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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是找个白手套，想和咱们比着偷票房啊。”院线老大于若圣，笑意盎然的声音传来。
“他都这么搞了，中影发行之外的小发行公司，也有活路啦。”寇石昊笑着附和。
“哈哈，寇老弟说的没毛病……欧弟啊，你可安排好了，尽快耗尽它的票房潜力，钱这种东西还是落袋为安……我两个老哥最近有点事，你就辛苦点盯紧了。”
欧东杰依然忍不住提出疑问，“本来计划好的只用中影发行的电影，安全可靠是一方面……主要是太多的话，短时间把野蛮女友票房偷光了，就算不考虑野蛮女友，也要考虑那些见利忘义的小公司会不会造反啊。”
“不还有生死抉择吗。”
“老哥，勿害我……”
“做生意你还要磨练磨练。”
“？？？”
“一大堆电影万一把野蛮女友票房偷光了，就用野蛮女友去偷生死抉择，多完美的票房循环……知情人，有谁能够认为和秦小天有仇的我们，能这么做呢，这锅他不背也得背！你说对吧，哈哈。”
“？？？”
欧东杰懵逼了。
如果没记错，现在生死抉择依然还在偷着野蛮女友票房。
生死抉择虽然独立观影观众确实是多了非常多，但是谁敢保证没有野蛮女友引流，它还会这么火爆？
这种事，他俩人能一点不思考？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悟了。
秦小天有些话可能还真没说错，冲到最前面的自己一旦出了问题，这俩人肯定毫不犹豫吞了自己。
但人在江湖，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翌日。
一则耸人听闻的头条新闻，吸引了大批内内外人士关注。
【华夏电影的春天提前到来，全球第二大电影市场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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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不就是偷票房偷来的吗。”冯裤子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看着报纸。
最近他意气风发。
四处宣扬和秦小天是铁哥们后，报纸上没了偷票房的舆论，而那位院线大佬也没了动静。
不仅他认为是自己的功劳，王众军也认为这样，至少那个姓欧的暂时放过他了。
所以，他对冯裤子最近姿态低的狠。
“冯导，要是秦小天那小子给咱们站台，让咱们这么偷，票房过亿都不是问题！哪能像现在这样，片子半死不活的排在垃圾时间……”
“快五千万票房不少了，人得知足！还有，什么叫那小子，那是我铁哥们！”冯裤子吐了口烟圈，很不满。
丫的还入戏啦？
王众军暗骂，脸上露出了讨好，“是啊，没冯导哥们，咱公司指定玩完啦……”
“嘿，京圈小公主，想想就馋的慌。”冯裤子突然转移话题。
“？？？”
“怎么着，看你的眼神，也想是吧？王总我提醒你啊，朋友妻不可欺……你要想不客气，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王众军很想上去抽丫的一顿。
想到一些事，连忙收敛心思，拿出一份情报文件。
“冯导，《一声叹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不落画算了，换上《没完没了》。”
冯裤子收起了报纸，拉着脸看向了他，“还想再递把柄过去？”
“这回不一样了，上头支持，会有很多电影马上上映！这种乱斗局面，冯导电影一旦踩着那些人上位，想想将是什么局面……而且，我有准确消息，这回不仅野蛮女友可以偷，生死抉择也可以偷。”
“你丫的就不怕撑死！生死抉择什么性质，你难道不懂吗？”冯裤子没好气的说。
“但我更懂进步和退步……野蛮女友能让体系内的电影人进步，生死抉择虽然能更好的做到，可他还能让圈外很多体系人剧烈退步。”王众军信心十足的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