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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替身。”
“嗯？”胡婧一愣神，“你怎么判断的？”
“人家还没成年呢，哪个导演会让未成年这么上阵啊！”
“咿？”胡婧狐疑地看了常昆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未成年的？”
“看那脸就没成年啊！”
“好了，带你去看个更好看的片子。”
“什么片子？”
“霓虹片，去了你就知道了。”常昆想去看的是《感官新世界》。
以后网络上能搜到的，大都是已经被删减过的了，在电影节这边首映的，更全，更带劲。
常昆想要一睹这部赫赫有名的禁片《感官世界》翻拍作！
看看它是什么样子的。
狠狠地批判一下！
看完之后，只能说是这个导演胆子还不够大，大家看的不爽。
不过爽不爽地都无所谓了，常昆也就看一次。
因为马上就轮到了《小武》首映了。
作为主竞赛单元电影，小武还是吸引点观众的。
虽然数量比较少。
一间六百多个座位的影厅，连一半都没坐满，大概也就坐了四成的样子。
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华语电影人来捧场，以及贾章柯他们跑了好几圈拉过来的片商什么的。
考虑到《小武》进入了主竞赛单元，对方倒也愿意来看看。
时间快到了。
贾章柯上去说了两句欢迎大家来捧场之类的话，电影就开始放映了。
常昆也以一种观众的角度，重新审视了一遍《小武》。
额。
重看一遍，也是一样的感觉。
这片可真够糙的。
为了节省胶片，长镜头空镜头咔咔往上怼。
演技要求也不高，好多演员之前都是素人，你也不能强求什么，而为了省胶片，基本上是别现场忘词，在那愣住了，基本就能过。
比起他们来说，常昆在片子里妥妥的影帝级表演，演技炸裂。
至于画质什么的。
16毫米胶卷的电影属于是在不能在院线上映的那种。
想要上映还得转印一下，可想而知，基本上和画质没什么关系了。
但就是这样一部片，通篇看完之后，却让人有一种淡淡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里面。
比起其他导演，贾章柯不愧是文学系的。
片子看完，以常昆的角度看，这个导演一定是个小镇文艺青年，文学爱好者。
给外国人看，大部分就懵逼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所以一转头，还能坐在座位上的就只有之前的一半了。
但即使是一半，也足以让贾章柯喜出望外了。
这就说明他的片子是有市场的。
而只要能卖出个几万美元，这部片子的成本就全都回来了。
多卖几个国家，说不准还能大赚一笔。
他以后再想拍电影也就没那么难了。
在《小武》为期数天陆陆续续的展映中，也确实卖出了那么几个国家的版权，常昆都在心里都暗暗地记着呢。
十个国家，总共卖出去三十二万美元。
其中的十万美元出头将会是自己这次投资的回报！
或许，还不只是十万！
……
欧洲三大这边的规矩是这样的。
如果你拿奖了，会在前一天给你打电话，让你留下参加闭幕式。
没有拿奖，那就自己该去哪儿去哪儿吧。
《小武》剧组幸运地等到了那通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