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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青感概完毕，问道：“李家为什么对付你儿子？”他通过食魂知道李文襄观想的是灵蚊，应是李家人。
罗掌柜就是一个小掌柜，听到是李家下的手，心里怦怦乱跳，摇头苦笑：“我对那些动手之人一无所知呀。”
“你儿子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比如天生圣体之类的，让人家眼馋了？”
罗掌柜慌了：“他观想的剑蝗没有什么特殊的，无非就是领悟了剑道法术。”他没再隐瞒，继续道，“我儿领悟的三门辅助术分别是弹跃、破甲、身剑，身剑是以身化剑攻敌。”
古青点点头，这门身剑术还是很不错的，也挺危险的，真要说罕见到让李家眼馋也不至于。
他原本以为罗如意喜欢到处游历，被沈家当成修行资源盯上了，属于很常态的杀人掠货，但是李家和魏言的加入让一切不寻常了。
他问：“听说你不喜欢魏言，是不是知道她的什么情况？”
罗掌柜答道：“她是我儿外出游历遇上的，我如何知道根底？不过，我有一道法术名为虫意，可以大略看出所观想灵虫对修士的影响，据此推断修士的心性好坏。这个魏言观想灵虫的虫性极足，虫性是会对修士产生影响的，可见她绝非善良之辈，我自然不愿两人交往。”
古青大开眼界：“这等于观虫知性了，好手段！”
水娘子好奇道：“你看看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罗掌柜摇摇头：“灵虫天性残忍，虫道修士就没有纯良之辈，不动则杀人就算是好的了，你们显然不是嗜杀之人。”
古青也问：“你能看出魏言观想的是什么灵虫吗？”
“我的法术只能粗略感知一些虫性，却是无法知道的。”
古青点点头：“虫性过足很容易导致修士失控，你这门法术能提前预判，相当了得了。”
罗掌柜苦笑：“如果不是知道你们救了如意，我还真不敢说出来。”他领悟的虫意法术对虫道修士很有用，极容易被抓起来当成虫性测量工具。
古青又掏出黑牌，罗掌柜同样不认识，线索就此断了。
罗掌柜交待完这些，就连忙查看起罗如意的情况，他对一个会喘气的僵尸也没有办法，着急想带回坊市寻医诊治。
古青却是阻止了：“他是李家想的人，你不是找死吗？”
“那怎么办？”
“先弄回坊市再说了。”
三人一路往坊市而去，罗掌柜已经知道沈家米铺有问题，在路上羞愧道：“都怪我贪便宜，以后一定在贵店买米。”
得，这次还意外收获了一名固定顾客啊。
罗掌柜又道：“你让我研究米虫辩米术，至今也没有结果，我把魂石退给你。”
古青当初投资老罗研究米虫是为了恢复人身，现在已经用不到了，摇摇头：“你继续研究吧，摸透一门法术成生规律没那么容易。”
罗掌柜连连点头：“谁说不是，都要经过无数试验，甚至好几代虫师的积累。”
古青现在和他关系不同了，却是想起一事：“有没有办法让幼虫变成成虫？”他再次把米十四推出来当挡箭牌，“那家伙太没有了，没准变成成虫会好些，至少跑的快。”
罗掌柜苦笑：“它的窍穴是固定的，突破容易崩溃。”
古青感觉他在说自己，就见老罗掏出一个泛黄玉符：“这是师傅当年传给我的，总结了一些突破成虫的窍门，或许有帮助。”
古青一把接过来，这正是他需要的。
三人回到坊市已是深夜，正值每月一次的散集开启，人流明显增多，在过水街和涌泉街之间的八字区域摆了许多摊位，夜色中人影重重，极为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