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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只求你给我解药，啊……我活不了了，啊，我活不了了！”
仅仅过了一会儿，毒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他便再也扛不住，满地打滚的求饶。
“谁安排你们混进来的？还有没有同伙？”顾哲趁热打铁，继续逼问。
“我们是后勤刘部长安排进来的，同伙……同伙还有材料研发部的……后厨的……”
小头头吓得脸色惨白，一股脑说出了七八个名字。疼的他完全没有作假的机会。
这些线索都指向周老任职之前，可就这也让周老的脸色变得铁青！瞅了一眼，立刻带人前去抓捕。
“林安的身世呢？”顾哲继续追问。
“之前我们接触过林大海，是他说的，他说亲生的生下来就没气了，医生说活不了，这是半路捡的孩子，要不然别人说他俩生个死孩子，多没面子！”
小头头竹筒倒豆子般，把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疼痛完全占据了他的全身，完全没有能力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那你们打算做什么？”
“准备策反林安，让他在研究所制造点小麻烦，引起林依的注意，然后去营救惠佳子，要是能顺便把林依带走，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头头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硬气，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脸色煞白的就像大病未愈的病人一般。
“和你们联系的人怎么联系的？”
“我们是通过电台联系的！”
顾哲根据电台发射的位置，迅速锁定了目标地点，毫不犹豫地拨打出电话安排抓捕。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尽显他的干练与果断。
“我都说了，解药，解药！”
小头头还在苦苦哀求，本来还想抓着顾哲，可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了，只能趴在那里哀求着。
顾哲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耸耸肩，冷漠地说：“没解药，2个小时，挺过去就好了！”
“啊，顾哲，你不得好死！”小头头绝望地咒骂着，可顾哲早已转身离开，对他的咒骂充耳不闻。
从审讯室出来后，林安的脑袋像是被抽去了支撑，又重重地耷拉了下来，脚步虚浮，浑身乏力，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机械地挪动着步子，跟在顾哲身后往外走。
“姐夫，我……我还能叫你姐夫吗？”林安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和低落，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着。
顾哲脚步一顿，回过头，瞧见林安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没好气地抬手照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那动作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亲昵。
“瞎寻思什么呢？一天天净想些有的没的！”顾哲的语气虽硬，却藏着关心。
林安依旧提不起精神，脑袋垂得更低了，像个犯错的孩子，一声不吭。
“你姐说了，你要是研究不出成果，她亲自飞过来揍你。别瞎琢磨了，怎么着，还想跟我回家歇着去？”
顾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脸坏笑，眼神里满是戏谑，饶有兴致地盯着林安，就等着看他怎么回应。
林安一听这话，原本黯淡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神情紧张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