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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村子，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听到红红的问话，维盛陷入了沉默，好半晌才闷声道，“......我不知道。”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一心撇了撇嘴，对着雅雅使了个眼色，随手就将一片宝鲤之鳞朝湖面扔了出去。
水下，一片薄冰悄然托住鳞片，将它从另一个方向拖了回来，被雅雅悄悄收起。
红红看了一眼一心和雅雅的小动作，嘴角微微扬起，又迅速平复如初。
“不！！！”
维盛看到一心的动作后，不断嘶吼着尝试从一心脚下逃出，却最终只能是徒劳无功。
“神龙来了，源之宫被神龙占领，从此以后这里就变了，曾经居住在宫内的小小神明都不见了。”
“下游的人们为了维持生计，只能靠着那片湖。”
“可是，水，变了，人，自然就变了。”
维盛的话越说越激动，就连语言也不再断断续续的。红红思索了一番，对这一心点了点头，一心取出一枚鳞片便扔到了维盛手中。
他抓住鳞片便立马将手缩了回去，几人只能听见罐子内不断传来的笑声。听着那诡异的笑声，红红身上气息一闪，笑声便陡然停止，维盛的手又缓缓从罐子伸了出来，只是这次，他只把手指露出来便不肯再多露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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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您，与神龙的气息很相似......”
红红一怔，随即又想起了初见狮子猿的时候，狮子猿所告诉众人关于上主的事情。
红红回头对着淮竹点了下头，淮竹走上前轻声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变成现如今的这个样子的？”
“喝下京城水。”
淮竹对着一心点了点头，一心扔给他一枚鳞片，雅雅则是戳着罐子问道。
“那哪里是京城？”
维盛伸出手默默指了指下面的湖，“这里就是。”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喝了，就会变成你们这个样子？”
红红眼眸不知何时转成红色，淮竹也握紧了手中的竹笛，就连雅雅都将手搭在了无尽酒壶上。
一瞬间，一心突然浑身汗毛竖起，他感觉自己大难临头。
“对。”
维盛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只是吐出一个字又陷入了沉默，突然的变化，让他连鳞片都不敢索取。
一心低头看着从三个方向突然将他围住的几女疑惑道，“你们这是要干嘛？接着问啊？”
“我突然想起来有些重要的事”，淮竹脸上满是严肃的表情，阳炎已经附着在了她的手中。
一心下意识朝后退去，却发现寒冰已经附着在自己腿上，他朝雅雅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雅雅已经满脸通红的展开了身后的六尾。
“不是，我没......”
一心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道红色身影闪过，他的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的世界刹那间变得一片漆黑。
唯有维盛缩在罐子里瑟瑟发抖，暗中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