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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一日，你会胜过所有的过往先贤，你有着世间最高的起点，至于你的终点，未知！”
韩光苦笑，表情有些僵硬，笑的很勉强。
“神王既已是法则上限，何来胜过过往先贤？”
“道无尽头，劫道天罚，神灵意志，神王信仰，都是一次次被突破。”
祖龙虽然这么说，但它其实也清楚，神王已然触及法则上限，境界上想在上一层几乎不可能。
如云熙所说，法则如果被逾越，则意味着法则本身就不存在，诸天万灵也都不存在。
但可无限接近于造物本身，境界虽被开服到极致，可其余的法则依然探索不足。
造物法则有上限，但可以无限扩展开发，有限的法则，无限的扩展。
只是以现在韩光对造物的认知，这些东西他无法理解。
唉！
韩光听完祖龙的解释，长叹一声，感叹自己的渺小。
回想起师傅教自己的第一课。
便是神尽术第一句
“道始无终，终为空，空始无尽，化吾神通。”
韩光一直以为神尽术，便是直通神道尽头的术法，如今才明白。
原来道的起点便是你诞生那一刻，但并没有终点，从无到有便为始，从有到无便为空。
以无演化有，便是神尽术，此刻韩光才理解神尽术三个字的意思。
并不是神道的尽头，而是无限。
韩光很清楚，其实在世人看来他只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公子哥。
这些对于现在的韩光来说太过遥远，也没必要去细想，转而又问了祖龙最后一个问题。
“再问前辈一件事。”
“你说！”
“关于......高洛，楚长歌参与其中？”
对于韩光会问这个问题，祖龙也并未觉得诧异，但也并没有明着回答。
“楚长歌有着超越你门的推演之术，许久之前他就推测出了你的出现。”
这也算确定了韩光的问题，只是没有直接说破而已。
“我师傅也与此事有关？”
祖龙并未回答，韩光落寞一笑，随后说出两个字：“懂了！”
韩光不止一次猜测过关于高洛神国的事，又从杨清宁口中得知神树一事。
现在又得到了祖龙的确定，事情的真相已然大差不差。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神树出现在一个二流国度，便是高洛神国。
这个国度得到了师傅，或者楚长歌的支持，所以不向任何神灵朝贡。
而后面又出现了一些意外，导致其余中州五神得知了神树的消息，而师傅或者是楚长歌选择性的放弃了高洛神国，高洛便成了这场执棋者交锋的弃子。
杨清宁虽然已是朽木，可在活几百年毫无压力。
偏偏死了，答案显而易见，她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被师傅或者楚长歌处死。
两位执棋者，高洛也好，中州诸神也罢其实一直都只是棋子。
至于自己为何会被师傅收入门下，是巧合，还是什么？
已然知道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其余便不重要了。
韩光从来也就没想过复仇，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不过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有劳前辈了！”
该问的该做的都问了都做了，确实也该出去了。
“本座送你出去，这妮子的事本座也会帮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本座，出去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得先去雪域。”
“君子之约，一定。”
随后，祖龙以空间血脉之力，将韩光传送到了林若冰身边。
短短几息间，传送数千里，又是空间法，韩光对这神奇的法则愈加好奇。
“前辈是先天空间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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