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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激将法。
从一开始，马尔德塔因就根本不值得徐宇费心去激怒他。
这纯粹是出于好奇才问的。
“疯子。”
马尔德塔因一边咒骂，一边忽略了这个问题。
但徐宇并没有停止。
“我见过的使徒中，没有比你更弱的了。”
杰拉尔德、蕾娜、鲁温巴利、杰诺妮娅、阿尔德托斯、巴伦、尤迪安、贝诺因。
甚至连在塔兰山脉杀死的那些无名小卒使徒，也都比马尔德塔因强。
由于情况不同，所以很难准确比较，但总而言之，徐宇想说的是另一件事。
“你那变质的神圣之力才是问题所在。”
那是一种神圣之力与魔力融合的气息。
但这与徐宇的混沌之力有着根本的不同。
如果说马尔德塔因的是混乱不堪的混合物，那么混沌之力则是完美融合，重新诞生为一种全新的力量。
“……是魔性力。”
马尔德塔因似乎不满“变质”这个词，于是纠正道。
“好吧好吧，魔性力也好。”
名字有什么关系呢？
“1+1并不一定等于2。”
变质的神圣之力，或者说魔性力，效率极其低下。
可能是因为两种极端力量的缘故，其威力远不如力量总量应有的水平。
“嗯，它也有一些优点。”
徐宇耸了耸肩。
“但这些优点似乎不足以弥补它的缺点。”
比起同时使用两种力量，只使用其中一种会强大得多。
“闭嘴！”
大概是因为徐宇直接否定了他的力量吧？
他怒吼着冲了过来。
“在主神的力量下灰飞烟灭吧！”
轰——！
耀眼的光芒爆发，席卷了周围的一切。
其威力足以蒸发一切触碰到的事物。
“可笑。”
但徐宇却像根本不需要阻挡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嘲笑着马尔德塔因。
“抛弃了自己的神，去追随白时雨那样的人，主神才不会借给你力量呢。”
他举起了手。
丝丝丝丝——
接触到混沌之力的魔性力，像春日融雪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这种力量，奈何不了我。”
这是马尔德塔因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唰——！
他的头颅被斩断，缓缓飘向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