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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丫头啊！祖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当时祖父也很难过，既然已经让您难过了，这样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行啊，都依你，那你接下来如何打算，真的打算把介子空间的事情告诉你爹娘他们吗？”冷老爷子知道即使她不说，家中之人应该也发现了她的不同，不过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他的本意是这件事情不要让太多人知晓的好，但是要是她决定了他也不会阻止。
“嗯，不过我不会直言，就像大哥这样吧，要是有一日他们自己发现了我坦白就是。空间暴露总比那件事情被他们知晓的好。现在有大哥在前面扛着，家人问起的时候想来大哥也会用我们说的话搪塞一下爹娘他们。”
冷老爷子满眼心疼的望着她，“好孩子，祖父真的对不起你啊...”不止所有的伤痛要她自己扛着，就连他的错也要背负在她的身上。
幸好她没有钻牛角尖。
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祖父说的哪里话，前些日子我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如今想通了祖父就不要多想了，还是那话，不管我的命格如何，我命由我不由天，谁都别想控制与我。”
冷老爷子轻轻拍了拍的她肩膀，纵使这孩子什么都不说，他也知道这些日子她一定不好过。
还好...
还好自家孙女又回来了。
“对了，祖父，灵隐和赵明耀之间是有什么渊源吗？”
冷老爷子眉心微蹙，“然儿何出此言？”
“是这样，那日........”冷悠然把之前在宫中遇见灵隐的事情说了一下。
冷老爷子身子一松，“要是这样的话，那道长一定是因为考虑到天下苍生，如果当日你了结赵明耀的话，京城必会再起风雨，倒时苦的只会是百姓，赵明耀虽不是明君，可他既然能登上帝位那便是君主，要是他死了，不管是他留下的那些人还是留在京城的皇子们都会再起异心。”
“奥，这么简单吗？我还以为灵隐是和赵明耀有什么私交呢！”
冷老爷子摇了摇头，“道长不是喜欢沾染俗事的人，当年因为你...他已破例许多，如今那般做一定有他必须那样做的道理。”
“好吧，既然祖父这样说我就知道了。”
接下来她就不关心赵明耀的死活了，反正到他该死的时候他还是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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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过年，家中也忙碌起来。
最忙的属冷悠然了。
因为冷家和离家众人依旧是戴罪之身许多事情不便出面，不止是杂事还有南山院的事情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腊月二十八当晚。
冷悠然与霍童收到消息。
北地百姓躁动，围住了刺史府，朱大志强强硬镇压制死伤无数。
等冷悠然带着霍童等人赶到的时候刺史府门口尸横遍野。
堆起的尸体有小山一般高，血水流在白色的地面之上形成了一条血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