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韶

第五章 渡梦桥(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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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攥了攥手中的包袱,她应是读懂了女孩心中的忧愁,却又十分无能为力……

“好了。功课我都替你们看完了!”若颜是笑靥如花道。

“梦珠,你带着弟弟妹妹去房里读书。我与蛮儿去侧屋看看小豆蔻她们。”若颜对着其中一位瘦瘦高高年纪较长的女孩道。

“嗯,我知道了颜姐姐。”那女孩点了点头,是招呼起了自己的小伙伴们。

若颜欣慰地看着这些懂事的孩子们,转过头的脸庞上似乎又挂上了淡淡的忧郁。

她带着下人推开了侧边屋子的门,瞬间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榻边一位小侍女侧坐着,她在铜盆中将布巾拧干,又一一仔细地放在了孩子们的额头上。

“音儿,她们可有好些?”若颜走上前,不安地向那侍女询问去,脸上难掩愁绪。

“和早上一样,高烧不退,方才水米也未进。”

“照之前大夫的方子煎了药,可这服了几日,却总不见好。”

若颜听着侍女的话,是满目忧愁地走到那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床榻上的棉被外是两个小女孩红彤彤的小脸,孩子们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外面的女孩大约五六岁的年纪,而里面的孩子估摸着只有三四岁。若颜轻轻伸出手,分别摸过两个女孩的额头,却是那手心里滚烫的温度让她心中产生了阵阵刺痛。

“那南钧呢?”她环顾四周,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中午来时便没有看见他。”

“南钧说不放心妹妹们。一早起来小姐还未到,他便又闹着要再去请大夫,我一时没拦住…..”音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忐忑道。

音儿的话让在场的其他人顿生诧异,接而所有人都陷入了更深的担忧中。

若颜轻叹一口气,心中复杂的感情油然而生。她知道这兄妹三人感情甚好。洪灾夺去了他们双亲的性命,身为长兄的男孩便担起了照顾妹妹们的重责。如今自己虽将他们安置进了善月堂,而两个小女孩却因为一路长途跋涉,饥寒交迫而落下了病根,高热咳疾时常反复发作。作为哥哥,他藏在心中的焦急与自责,定是自己与蛮儿她们体会不到的…..

“音儿,此事是我疏忽了。”若颜微微定了定神道。

“我们必须马上找回南钧。”她的心中产生了某些不好的预感。

“你与芜儿在这里照顾南心和小豆蔻。”

“我带蛮儿与仲信去外面找他。”

“他怕是身无分文,吃了闭门羹不甘心回来,寻去了下一家。”

“他那脾气你也知道…..”

按耐着心中的不安,若颜欲言又止道。

见自家小姐并没有责备自己,音儿的心又稍稍放了下来。她清楚这件事情自己也有责任。是冲着若颜坚定地点了点头。

“蛮儿,你与仲信随我来。”

女孩立即站起身,冲蛮儿与仲信点了点头,接而带着两人前后向门外走了出去……

“南钧!”

…..

“南钧!”

“南钧!”

三人各自在街头巷尾呼唤着男孩的名字,穿梭在人群里。只是无论怎么唤,也唤不来男孩的回应,看不见那身影。

转眼间附近的药铺与医馆都一一寻遍了,还是一无所获,三人不知不觉又走回了长庆街…..

“小姐。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蛮儿已是失去了耐心,满脸焦急。

“这里的医馆药铺我们都已经寻遍。现在只剩这长庆街了。”

“这长庆街医馆与药铺虽然不多,但皆是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所开,那孩子…..”若颜越发不安起来。

“小姐,我们去那边看看。”正在若颜愁容满面之时,蛮儿指着街道的一侧,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三人走到街边。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气派的阁楼。阁楼一侧的的黄花梨木招牌上书写着“金显医馆”四个烫金大字。

“这地方竟然有如此气派的医馆!”蛮儿是惊叹道。

若颜仰望着那与医馆不符的华丽招牌,心中与蛮儿一样是生出许多疑惑。正在她躇疑之时。医馆内突然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

“这是世风日下了吗?大家瞧瞧!竟然有人身无分文就敢踏入我刘某人的医馆。”一个男子的怒鸣之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并非身无分文。只是想先请大夫去家中医治病人。帐我可以现在佘,钱大夫可以去我家中取,我长姐会给你们。”在伙计与男子蛮横的嘲笑声中,传来了男孩坚忍的声音。

“家中?你们看,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说他有家?你的家在哪里?你在那街中乞讨时的家?”男人说着是仰天大笑起来。

“你以为这是哪里?你知道这医馆是何人所开?我们老板与皇上是沾亲带故的。岂是给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难民治病的?”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为医者,本该有仁心。”男孩稚嫩的话语中透着不屈不饶。

“仁心?”那男子的笑声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本人不做亏本买卖。没有钱就滚。”

“你!你欺人太甚!”

男孩的焦急情绪在此番羞辱下终是爆发了。他跑上前,拿起一旁的扫搜,是冲着那凶神恶煞的掌柜挥了下去。

“你你你!”掌柜的男人没有躲过这一劫,是顿时被愤怒的男孩打得鼻青脸肿。他捂着头,流着鼻血,冲着阁楼二楼大喊了起来。

“你们都给我下来!都下来!有人闹事了。”

随着那男人的一声呼喊,顿时阁楼的楼梯被踩地震天响,几个壮硕的市侩之人从楼上冲了下来。

“就是他,造反了!给我打!”掌柜不由分说指着那男孩满目惊恐道。

“哪里来的天皇老子给你的胆,我们老板可是国舅!皇后娘娘的亲弟弟!”看着那些人一拥而上对着男孩拳打脚踢起来,他依旧难解心头之恨不断怒吼道。

“打!给我往死里打!”

…..

“你们住手!”

就在这瘦弱倔强的男孩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若颜与蛮儿仲信三人听出了南钧的声音,顿时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男孩鼻青脸肿地躺在地板上,他侧目而去门口,模糊的视线中出现的是那个无数次救自己于危难中,犹如长姐一般的女孩…..

“颜姐姐…..”他口中喃喃道,仿佛在此刻,他的心中终是有些后悔了,自己的鲁莽自己的无能自己的弱小,这样的自己,又一次给她添了这般麻烦…..

仲信驱散了那些市侩打手,若颜与蛮儿则上前用身体护在了男孩的身旁。

“南钧!”

“南钧!”若颜紧张地摇着男孩的身体,试图确认他的安危。

“南钧!”蛮儿见他这般模样,眼泪是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起了转。

“颜…..”

“颜…..姐姐…..”瘦弱的男孩闭着眼睛,从唇缝中挤出了那令他最为内疚的几个字。

“我….我没事…..”他努力想看清楚眼前这个女孩,只是眼睛淤青浮肿着,视野中只剩下了一片模糊。

“南钧!”

“南钧!”

见男孩意识尚清晰,若颜暂且放下了心。她虽是个柔弱女子,但方才两人的争吵悉数听去了耳中,生平从未有过的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她抬起身,怒目瞪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方才你与他说的话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那孩子虽性子鲁莽,但是你怎可如此羞辱人,且要了他性命?”

若颜颤抖着双手,隐忍着内心的恐惧。

那掌柜看着这些冲进来的陌生人,心中是又惊又恼。

“你们…..”

“你们是什么人?!”

他紧张地嚷嚷了起来。

若颜怒目无视过那个粗鲁的男人,知道他身有靠山且不明事理,自己并不能与他一般见识。只是默默扶上男孩,欲与下人一起将他带走。

“你们!你们做什么?”

“谁同意你们走了?”掌柜不顾一切地粗鲁大叫了起来。

“你们愣在那做什么?”

“还不给我打!”

“给我一起打!”

他捂着额头的伤口,转头立刻催促起手下的人,此刻他已是愤怒地失去了理智。

“你们敢!”

就在那些市侩欲再次围过来之时,若颜嗖地站了起来,衣据后瑟瑟发抖的手握成了拳。

“小姐!”蛮儿惊恐地抬起头。她深知自家小姐素来娇淑温和,如此怒不可遏的模样她确是第一次看见。

“有我在,你们谁敢动手?”她左右看去身边的粗鲁打手,眼中透出一股高傲凌然之气。

女孩竭尽全力拿出的气势仿佛糊弄住了在场的人。下人瞧见这小小女子如此胆大,又盛气凌人,不知其来历,面面相觑,并不敢就此下手。

势力掌柜瞧见下人如此反应,瞥见了那女孩一身的绫罗绸缎,圆滑的他也恢复了几分理智,将那怒意压了些许下去。

“好,有胆量!”

“你到底是谁?说出来让我瞧瞧。看看我能不能放过这臭小子。”他冷笑着试探道。

“他是我们善月堂的人。今日之事,你我都有责任,我替这孩子向您道歉,该赔的诊金药钱我们会付。但也请您就此放过他。”

若颜不卑不亢、字字珠玑道。

“善月堂?”

“那是什么地方?”掌柜一脸不屑地冷笑道,此刻他眯着眼睛,发觉了眼前的女孩那美艳娇俏的容貌…..

“你…..!”

男人的不屑一顾让这单纯的女孩一时语塞,她知道自己所做之事甚是低调,除了父亲,并无太多人知道。只是若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可是又要给那个老人添麻烦了……

她回头看去地上那男孩痛苦的模样,心中是十分矛盾…..

正在僵持之时,此刻一个身影从屋外疾而过,那布鞋轻轻跨过门槛,一袭竹青色罗纹锦缎的衣裾放甩去身后,一位翩翩公子仪态万方地走了进来……

“这位…..”

“不是若颜姑娘吗?”

那男人轻车熟路、大大方方的登堂而入,回过头看到了那逞强的女孩,丝毫没有被屋内的一切感到诧异。

“你是…..?”对于这突然出现的男人,若颜很是莫名。她仔细看去那男人,只是觉得十分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那男人瞧着自己微微笑了笑,是又转过头对那掌柜道,

“张掌柜,她乃是尚书狄大人的女儿。”

“在下在尚书大人手下做事多年,也是他老人家一手引荐提拔出来的。你若驳了他的面子,我可就难做了…..”男人是淡然道,他回过头看了看那女孩,眼眸中是带过深沉的笑意。

那笑容划过若颜愁疑满面的娇美面容,女孩蹙着眉头,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周…..”

“周……希安?”

“你是……周希安?”

她睁大了双眼,脑海中的回忆是尽数翻转了起来。她依稀记得数年前家中父亲曾数次招待过这位高中进士的有为年轻人。

那男人温和地笑着点了点头。

“噢,原来这位,这位是尚书千金呐!”

那势利的掌柜打断了两人的思绪,翻脸如翻书一般,完全换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我也说嘛,这汴京城中,怎么会有如此美人。”

“这人,真是…..”

“真是….栩栩如生……”

“犹如洛神一般呐……”那恶人娴熟地拍起了女孩的马屁。他思虑片刻,瞥了瞥若颜那低眉长睫泛着微红的脸庞,看似收起了狂妄,心中却是又打起了新的小九九……

若颜看着这粗鲁势力的男人如此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自己,心中是说不出的厌恶和气恼。

“张掌柜,今日我要的东西,可是有了?”

周希安打断了那人不怀好意的思绪,是笑着提醒他道。

“周大人,您请二楼上座。今日您要拿的药,我们老板晚点就会送来。还请您先喝杯茶,歇歇脚。”

那掌柜回过神来,立刻满脸堆笑道。他依依不舍得瞥了瞥堂下的女孩,又似乎不敢耽误眼前的应酬,只能暂且应付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掌柜仿佛熟知这位礼部侍郎的来意,两人又十分亲密无间。女孩方才感激的心中此刻又挂上了不解的疑虑…..

“这周希安,为人刚正清廉,又十分仗义。是爹爹常常引以为傲的门生,为何…..他与这店里的人有瓜葛……而且看上去……还那么亲密。”她抬头看去那男人在与父亲面前截然不同的几分轻浮举动,心中不禁满腹愁疑。

“狄姑娘!张某方才失礼了!失礼了!”

那掌柜吩咐着伙计将那公子招呼上楼,转过头来又打破了自己的思绪。

“这位小兄弟的医药费,我们金显医馆会全额支付。我们也会让我们这里最好的大夫去府上问诊。还望您见谅、见谅呀。”

“掌柜的好意若颜心领了。不过还是不劳烦您费心了。”

若颜虽敬重那父亲的得意门生,却依旧不愿接受眼前这个人那虚情假意的道歉。

“汴京城医馆不止这一家,我们自己另找。”

“医者仁心。只想请您往后不要昧着良心做生意。”

女孩轻蔑地寥寥道。

“蛮儿,我们带南钧走。”

“仲信,你扶着那边。”

“小心….”

待若颜一行人扶着南钧走出医馆,大家的心情都仿佛沉到了谷底。

“那周希安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刘显仗着自己外戚的身份,让手下的人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蛮儿扶着那虚弱的男孩,心中愤愤不平道。

“那周希安可是我们老爷礼部的人,怎么也跟他们…..”

“老爷那么器重他……”

一旁的仲信也是十分不解。

“他虽与那人走得近,但方才也算替我们解了围…..”若颜蹙着眉头无奈道。

“算了。”此刻她有些疲倦,已是不想再多费脑力去揣摩那官场的纷争了。

“他拿出老爷来说事,也真是好意思。”蛮儿依旧不依不饶。

“那张掌柜,仗着自己有皇亲国戚撑腰,耀武扬威,目中无人,可绝不是什么好人。”

“小姐您怕给老爷惹麻烦,就这么放过了他,他可说不定记着咱们的仇,来给老爷和小姐您找麻烦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倘若真要找麻烦,我们也不怕。”若颜很是冷静道。

“周希安的事,我会提醒爹。”

“只是南钧伤的如此重,南心和小豆蔻都还病着。我们得赶紧回去,还要去请大夫呢。”

三人扶着那虚弱的男孩走下了医馆的台阶,是缓慢又艰难地走入了街道的人流中。

此刻在人来人往的医馆斜对面,一条折进去的小道侧边,一顶罗纹刺绣,镶着流苏金边的轿子正停在路边。轿子边的侍从徘徊在路边,遥望着远处医馆的动静,仿佛确认过什么,接而走到轿子前,俯下身子对着轿中人恭敬道:

“王爷,周希安今日按照您的吩咐…..”

“嗯…..”

轿子里传出了男人低沉的应允声,随着一袭蟒纹印花缎面袖据划过轿帘,轻轻掀起的轿帘一角下,是露出了那男人威仪肃穆的面庞。

“王爷……您….”

“可是信不过那周希安?”下人知晓这两人的秘密,却是又对这个男人缜密的行为感到十分蹊跷。

“信不过?”男人的嘴角是挂上了微微的弧度。

“你觉得呢?”他侧目而去那侍从,侍从是立刻恭敬一礼以示失言。

“并非本王信不过他。”他目光看去那医馆,口中幽幽道。

“只是他并非本王的人。此事重大,若他…..有什么闪失,本王有责任。”

“我得看着他不是?”

寥寥数语而过略带嘲讽的嘴角,他是沉思起了这始终不完全归自己掌控的礼部之事。会试在即,心病难除,如今终是收网的时刻了……

正在他思虑片刻后。欲暂且放下轿帘时。那冷冽的眼眸中,主仆三人与男孩是从医馆里走了出来。男孩似是受了伤,被左右搀扶着…..男人觉得那左边的侍从侍女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蹊跷的直觉袭来,他眯着眼睛看去了男孩的右侧,一瞬间,那恍然入梦的身影一瞬间犹如一块石子抛去了男人无边无际的心湖,那心湖虽寂静如渊潭,却在此刻也竟然泛起了丝丝涟漪……

“她怎么会在这里?”他面不改色地脱口而出道。

“她?”侍从并没有从那来往的人群中发现什么异样,是对这个男人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王爷,您是在说….?”

远远瞧见那身影,除去一身浅云素色的绫罗绸缎外,女孩完全未饰粉黛,也未佩戴任何珠翠之物。但或许正是如此,他反倒发觉比起三年前,那身影出落地更加亭亭玉立、端庄沉稳。而那楚楚动人的面庞上,眉目呈转于秋水,鬓腮沉夕于云间,褪去了几分孩童的稚嫩,俨然已有了翩若惊鸿的倾国之姿……

“王爷?”

“王爷….?”侍从瞧见这个男人对着人群出神的样子,心中很是疑惑。

“噢。”在侍从的提醒下他瞬间回过了神,只是朝堂的纷争让那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凝望着女孩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凌厉目光又渐渐变得黯淡下来……

“没事。”

男人定了定神,泰然自若道…..

“听说这次筹捐善款,尚书大人躬行践履,可是出了不少力?”

男人游离的思绪是想起来了什么。

“是的,王爷。”

“您向圣上进谏,让文武百官为洪灾之事筹捐善款。这狄大人,虽自视清高,总是不愿意亲近于您,但此事倒是替您说了不少话,也默默捐了不少钱呐。”

男人点了点头,又道:

“那太傅府的宅子,听说也是被他借去了?”

“是的,是有这一说。”

“他借那宅子做什么?”轿中男人不解这一丝异常,倒也觉得十分有意思。

“这…..属下不知。”

…..

“此事需要去…..?”侍从委婉问道。

男人游离着思绪、抄着手倚在轿中,是轻轻附议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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