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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和让汪海亮来说。
“好的赵书记。”汪海亮答应，“于部长，这次招商引资，我们云山市很渴望能多招商引资。”
于清波没说话，只是面色很严肃，在他看来，有些太多了。
旁边的邹文发想到赵玉和马上就要离任，也就没了之前的畏惧，开口嘲讽道：“你们的正气酒已经吸引来了这么多投资商，招商引资结果肯定会硕果累累。”
汪海亮听出邹文发的酸味，倒也不理会，继续对于清波说道：“苏凡研制正气酒，最初目标的确是为了我们云山市的招商引资。”
“我知道。”
于清波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等着汪海亮继续说下去。
“经过昨天的事之后，我们发现这个方法不可取，有了新的想法。”
“什么新的想法？”
邹文发再次迫不及待的询问。
于清波没有阻拦，只是等着汪海亮继续解释。
“我们计划分两步走。”
“哪两步？”
邹文发又一次抢先问道。
“第一步就是把现有的投资商，根据他们要投资的项目和产业特点，向其他更加适合的地市进行推介。”
“你们要把这些投资商推介给其他地市？”
于清波非常意外。
“是的于部长。”汪海亮趁机说道：“苏凡昨天就已经开始了解其他各个地市的特点，并且已经针对他们特点，想要帮助寻找合适的投资商。”
于清波猛然想起苏凡昨天吃饭时要过各个地市情况，他回去就让秘书发给了苏凡，没想到苏凡竟然是如此安排，意外震惊。
目光看向苏凡，发现苏凡表现得很平静，没有丝毫得意，就像是平静似水，内心对苏凡印象好了很多。
“第二步是要做什么？”于清波忙问汪海亮，声音已经温和很多。
“苏凡会利用正气酒，帮助我们云都省宣传招生引资。”
嘶！
于清波倒吸一口凉气，完全出乎意料，看向赵玉和，发现赵玉和面色温和，眼中都是笑容，知道是真的。
邹文发想到自己之前的抹黑和不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十足的恶人。
心中不甘和不愤的他，就连忙对于清波说道：“于部长，我不太相信他们说的话。”
邹文发甚至还看向汪海亮说道：“汪市长，这是你的决定，还是为了缓和大家的不忿故意一说呢？”
赵玉和在旁边看着邹文发，微微皱眉，透着不悦。
可邹文发现在已经无所畏惧，甚至还对于清波说道：“云山市急着招商引资，现在恐怕都已经迫不及待，怎么可能会放弃眼前这么好的机会？”
“汪市长，你刚刚说的话，我表示怀疑。”
邹文发说完之后，变得格外犀利严肃，仿佛就是要看穿。
于清波现在已经平复，侧头看向邹文发说道：“这件事没说谎？”
邹文发目瞪口呆问道： “于部长，你相信……”
“苏凡昨晚专门找我要的各个地市情况，当时就已经在准备今天的安排。”
于清波说完之后，还对苏凡微微颔首说道：“苏凡非常有大局意识和团结意识，值得钦佩。”
邹文发站在旁边，都像是听傻了，完全难以相信。
甚至还拼命的摇了摇头，仿佛就像让自己清醒过来一样，最后忍不住大声喊道：“不可能！”
“我可以作证。”
就在这时，里面的投资商中，有人喊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