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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牛峰立即开始手忙脚乱地带人抢救苏凡。
方玉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纸和水盆，目光犀利的看向门口方向，正好看到马有山带着两个警察进来。
“张春生，你为什么戴着拳击手套，拿着泡沫？”方玉泉语气极其愤慨的问道。
张春生吓得一哆嗦，此刻才意识到露馅了，就本能的藏到身后，可来不及，更加暴露了。
方玉泉手愤怒的拍在桌子上，指着湿透的纸怒声问道：“这张湿透的纸又是怎么回事？”
马有山现在都想骂娘，自己找的张春生两个人难道是蠢货吗？刑讯逼供竟然弄得一团糟。
张春生两个人都不敢说话，脸色苍白。
“马局长，你负责审讯苏凡，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是不是刑讯逼供了？”方玉泉目光如炬的注视马有山质问。
马有山虽然非常愤慨，可此刻也有些无奈，被人抓了个现形。
方玉泉现在就是恨不得直接废掉马有山，于是用手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为什么会有湿透的纸？”
另一个本来要下手的警察，听到方玉泉质问，已经彻底慌乱，本能的就向后退了一步。
方玉泉根本都没有理会，而是看了一眼监控。
马有山的心咯噔一下，转头看向张春生问道：“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张春生看到马有山的眼睛都要喷火，就知道要让自己背锅，吓得全身都有些微微颤抖，“我，我……”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马有山现在开始给两个人施压，想让两个人承认是自己的行为。
“你们自己可要想好了，要是真做出刑讯逼供的事，就等着被处理，甚至被开除。”方玉泉的语气非常冷漠坚定。
张春生两个人此刻无比慌乱，一边是马有山的不肯承认，另一边是方玉泉的施压，这让他们压力重重，无比绝望。
“方局长，苏凡现在身体很虚弱，似乎被打过，需要送医院？”牛峰对方玉泉请示。
方玉泉脸色漆黑的对马有山问道：“马局长，苏凡现在怎么救治？”
马有山感觉就像是对自己步步紧逼，非常憋屈，就怒哼哼说道：“方局长决定好了。”
“人是你抓的，审讯室内受伤也是你的人搞的，现在如何救治，当然由你决定。”
方玉泉根本不给马有山留情面。
马有山的脸色极其难看，可看到苏凡被抬起来时，身体都似乎软绵绵，没有反应，也害怕了。
刑讯逼供的现场被方玉泉发现，根本就没法狡辩，也不可能不救人，于是就说道：“马上送医院抢救。”
“是！”立即答应一声，指挥人抬着苏凡就向外走去。
方玉泉已经走过去，把监控打开，看向马有山和张春生等人说道：“关于监控关闭的事，我会向曹局长反映。从现在开始，现场的所有证据，如果谁敢破坏，就等着追究责任好了。”
马有山和张春生，感觉方玉泉就像是将一把利剑，抵在了他们的喉咙上，似乎轻轻一动，就将会被刺穿死去。
方玉泉还是不放心，看向两个自己的嫡系说道：“你们现场开始取证。”
更是目光冷漠的看向张春生说道：“审讯期间戴拳击手套，拿泡沫板，还将苏凡打成重伤，我会把你开除。”
轰！
张春生就像是被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傻愣愣的站立原地。
马有山则是愤怒了，决定鱼死网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