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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一阵重物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众人抬头看去，一条粗壮如巨蟒的触手从某间房顶闪过。
“市长，它它它，我没看错，我真看到了！我愿意加入！”
二楼一雄人口水都快滴出来了，牠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对面，亲手抓住那只“怪物”。
牠这样一说，其他雄人也不甘示弱，随手从地上捡起卷刃的刀，想从尸山旁冲过去。
女人们对望几眼，默契拉住身边雄人：“你们没看到激光炮都不见了，刀斧也都废了吗？
那东西可厉害，现在过去就是送死。我们要趁公家视察前，做出新武器，再去杀她。”
暴躁的雄人们根本无法冷静，牠们就像嗑了药似的，竭力在女人们面前表演“男子气概”。
舒空双手下压：“大家冷静，当务之急，是将警卫队全军覆没的事压下去。
你们想参与的，来我这里登记。接下来，你们每天都要穿着牠们的衣服，在鬼市巡察。
但凡有人看出来不对，就是个死。还有，每日定期汇报，也需要你们协助。
我会竭力帮助你们，有事我抗。只要撑过三日不被发现，未来你们就能多一份收入！”
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对于阶级固化的新大陆来说，能成为公家人，几乎是每个雄人的梦想。
如果存够了钱，就能去山腰和山脚买房子，谁还愿意在鬼市过不见天日的生活呢？
如果成功获得名额，更可以去其它区居住，感受不同的地域文化。
雄人们轻易就陷入舒空承诺的幻梦中，仿佛已经看到连连上涨的个人账户数字。
回到傩面大楼，舒妄迫不及待冲到二人面前，她的脸涨红，看得出来有在努力憋住疑问。
“为什么不把雄人都杀了？”
“舒妄，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舒空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
舒然端起一直保温的茶海，将金黄的茶汤倒入品茗杯中。
“来，喝口茶。”她对舒妄招招手。
“姐！”舒妄急得跺脚，“我真的不懂，这样很烦人啊！”
她坐到舒然身边，拿起茶杯一口灌下。
“新大陆人口是多少？”
“一亿一千万。”
“鬼市人口多少？”
“十三万。”
“其中多少是雄人？”
“五万八。”
舒然细细品尝茶汤，道：“少一千人，和少五万八的人，差距是很大的。人，我们可以慢慢杀，何必急于一时。”
舒妄转头看看舒空，又看回舒然，终于放松下来，靠近沙发里。
“那既然牠们还活着，就当我们给的赏赐，星钢石墨烯开采得差不多了，两位姐，派点人手给我呗。”
......
鬼市许久没这么忙碌了，舒空带人搬运尸体，将牠们身上的伤口处理好，搬入尸铺里。
公家需要尸体时，自会派人来拿。
舒然又联系了姜明华，告诉她鬼市又新进一批猪肉，很新鲜。
没多时姜明华就到了，她如往常那般什么都没问，只是给每具尸体喂下赶尸蠹。
等待伤口愈合的期间，舒妄那边也忙活起来了。
她借用了全市最大的钢铁厂，用来锻造新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