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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穿行在河西走廊时,车厢里弥漫着酥油茶的香气。装着“楼兰玉髓”的特制箱子被固定在后排中央,蓝色的光透过箱缝隐约渗出,在颠簸中轻轻晃动,像把昆仑山的星光装进了盒子里。陈默正对着那张羊皮卷出神,指尖反复划过“精绝古城”四个字——卷边处的墨迹已经发脆,边缘还留着几个细小的牙印,扎西说这是当年古楼兰人用牙齿咬着羊皮卷迁徙时留下的痕迹。
“你说精绝古城真的像传说里那样,藏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我凑过去,看着羊皮卷上标注的路线,起点是昆仑山的“长生门”,终点在沙漠腹地的一处绿洲,中间画着无数个代表沙丘的符号。
沈会长从副驾回头,手里捏着片从地宫带出的甲骨文:“《汉书》里记载过精绝国,说它‘户四百八十,口三千三百六十,胜兵五百人’,是丝绸之路南道的小国。后来突然消失,有人说是被风沙埋了,也有人说是内部战乱。咱们手里的羊皮卷,说不定就是解开消失之谜的钥匙。”
马爷握着方向盘,突然放慢车速:“前面就是玉门关了,过了关就是沙漠边缘。当年你爷爷走的也是这条路,他在日记里写过,玉门关外的风最烈,能把人的魂吹散。”
我们在玉门关外的补给站停了下来。补给站是个简陋的土坯房,老板是对中年夫妇,男人叫老周,常年在沙漠里跑运输,对塔克拉玛干的路况了如指掌。听说我们要去精绝古城,老周一口喝干碗里的茶:“你们疯了?这时候进沙漠,赶上沙暴连骨头都剩不下!上个月有个车队进去找石油,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我们有羊皮卷,还有专业的装备。”陈默掏出羊皮卷,老周凑过来一看,突然脸色变了:“这卷子里的路线,和我爷爷当年留下的地图一模一样!他年轻时是个向导,带过一支外国探险队找精绝古城,最后就剩他一个人逃出来,回来后疯疯癫癫的,说古城里有‘会吃人的沙子’。”
我心里一动,赶紧追问:“您爷爷有没有说过古城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刻着文字的石碑,或者青铜器物?”
老周皱着眉想了半天,从里屋翻出个铁皮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块巴掌大的木牌——上面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只展开翅膀的鸟,和我们在昆仑山溶洞壁画上见过的“朱雀纹”几乎一样。“这是我爷爷从沙漠里捡的,他说这是精绝人用来‘引魂’的牌子,晚上能发光。”
扎西接过木牌,用袖口擦去上面的灰尘,突然“呀”了一声:“这是精绝国的‘神鸟图腾’!老人们说精绝人崇拜‘青鸟’,认为它能指引亡灵找到归宿。有这木牌在,咱们进沙漠能少遇些危险。”
休整两天后,我们跟着老周出发了。他开来一辆改装过的沙漠越野车,车斗里装着足够半个月的水和压缩饼干,还有两台卫星电话和一个沙尘暴预警仪。“进沙漠得按‘三停三走’的规矩,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停,傍晚风沙大的时候停,半夜温度太低的时候停,剩下的时间抓紧赶路。”老周一边检查轮胎,一边给我们讲沙漠里的禁忌,“遇到移动的沙丘别靠近,那下面可能是流沙坑;看到‘鬼火’别追,那是磷火,跟着走会迷路。”
车队驶进塔克拉玛干沙漠时,眼前的景象瞬间变了。没有了雪山的青白,也没有了草原的翠绿,只有无边无际的黄沙,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车轮碾过沙丘时,沙子顺着车辙滑落,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痕迹。老周打开车载电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在空旷的沙漠里显得格外寂寥。
走了三天,我们遇到了第一处麻烦。那天下午,预警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天空瞬间暗了下来,远处的沙丘后面卷起一道黄色的巨墙,正朝着我们这边移动——是沙暴!
“快!找背风的沙丘!”老周大喊着,猛打方向盘。我们跟着他,把车开到一处巨大的沙丘后面,所有人都躲进车里,用帆布把车窗封死。沙暴来得太快,转眼间就到了眼前,风声像无数头野兽在嘶吼,车身被吹得剧烈摇晃,沙子顺着缝隙往车里灌,呛得人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风声渐渐小了。我们掀开帆布一看,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模样——原本熟悉的沙丘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陌生的沙海,我们的车被埋在半米深的沙子里,只露出车顶。
“完了,方向错了。”老周掏出指南针,脸色发白,“沙暴把磁场搅乱了,指南针不准了。”
所有人都慌了神,沈会长却突然指着远处:“你们看那是什么?”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沙海尽头有一片模糊的绿色,像是绿洲。“不管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先去那里再说,至少能补充水源。”
我们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把车从沙子里挖出来。朝着绿洲的方向开了半天,终于看到了成片的胡杨——有的已经枯死,树干扭曲着指向天空,有的还活着,枝叶在风中摇曳。绿洲中央有个小水潭,水很浑浊,但至少能喝。
我们在水潭边搭起帐篷,老周去捡枯树枝生火,我和陈默则拿着羊皮卷,对照着周围的地形。突然,陈默喊道:“你看那棵胡杨!”不远处的一棵枯死的胡杨树干上,刻着个熟悉的符号——正是老周木牌上的“神鸟图腾”!
“这里就是羊皮卷上标注的‘青鸟驿站’!”扎西兴奋地跑过来,“精绝古城肯定就在附近!”
我们沿着胡杨林往前走,越往里走,地上的痕迹越多——有散落的陶片,有生锈的铁器,还有一些刻着文字的木简。走到胡杨林尽头,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巨大的废墟——断壁残垣埋在沙子里,只剩下几堵高大的土墙还立着,墙面上刻满了奇怪的文字和图案,正是精绝古城!
“终于找到了!”我激动地跑过去,抚摸着墙上的文字。文字是用一种从未见过的字体刻的,笔画纤细,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一起。扎西拿出老周的木牌,比对墙上的图案,突然说:“这墙上刻的是精绝人的历史!你看,这幅画里,精绝人正在和楼兰人交易,他们手里拿着的,就是‘楼兰玉髓’!”
我们沿着废墟仔细搜索,在一座高大的土台前停了下来。土台是用夯土砌成的,上面刻着“神鸟图腾”,顶部有个方形的凹槽,大小和“楼兰王印”正好吻合。“这肯定是精绝国的祭祀台!”陈默拿出“楼兰王印”,小心翼翼地放进凹槽里。
只听“轰隆”一声,土台缓缓裂开,露出一个地下通道。通道里黑漆漆的,一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点燃火把,依次走了进去。通道里很宽敞,墙壁上刻满了壁画,画的是精绝人的生活场景——有的在耕种,有的在放牧,有的在祭祀,还有的在和楼兰人交换货物。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通道尽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地宫。地宫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精绝王印”四个字。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丝帛,上面用精绝文字记录着这个国家的历史。
“快打开盒子!”我激动地说。陈默小心翼翼地打开青铜盒,里面放着一枚玉印,印文是“精绝王印”,旁边还有一卷丝帛,上面写着精绝国消失的真相——原来在两千多年前,塔克拉玛干沙漠突然发生大规模沙暴,精绝国的城池被沙子掩埋,幸存的人跟着楼兰人迁徙到了昆仑山,最后和楼兰人融合在了一起。
“原来精绝人和楼兰人最后走到了一起。”沈会长感慨地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在昆仑山的地宫里,会看到精绝国的文物。”
我们在地里宫整理了整整三天,发现了大量的文物——除了“精绝王印”,还有青铜礼器、玉器、丝帛古籍和甲骨文片。这些文物,不仅记录了精绝国的历史,还展示了精绝文明的辉煌,对研究丝绸之路南道的历史有着重要的价值。
在整理文物的过程中,我们还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暗格,里面放着一张羊皮卷,上面画着精绝人迁徙的路线,终点是昆仑山的“长生门”,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玉髓为钥,双印为证,可开文明之门。”
“双印?难道是‘楼兰王印’和‘精绝王印’?”我看着手里的两枚玉印,突然想起昆仑山“长生门”后面的地宫——那里的墙壁上,还有很多被冰碴覆盖的壁画,说不定需要用双印才能打开。
沈会长点点头:“很有可能。这两枚印信,说不定就是打开古楼兰和精绝文明最终秘密的钥匙。等我们把这里的文物运回敦煌,就再去昆仑山,彻底揭开‘长生门’的秘密。”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地宫时,老周突然跑了进来,脸色发白:“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手里拿着枪,说是要找‘楼兰玉髓’!”
我们赶紧拿起武器,朝着通道口跑去。刚跑到地面,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正围着我们的帐篷,为首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脸上带着冷笑:“没想到你们还真找到了精绝古城。把‘楼兰玉髓’和两枚王印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们是谁?”陈默举着枪,警惕地问。
“我们是‘黑鸦’的新首领。”男人笑着说,“老鬼和王教授都失败了,但我不会。今天,我不仅要拿到玉髓和王印,还要把这里的文物全部运走,让精绝文明永远消失在历史里!”
“你做梦!”我大喊着,朝着男人开枪。双方立刻交上了火,子弹在废墟里穿梭,打得沙子乱飞。扎西和老周拿着刀,朝着“黑鸦”的人冲过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男人脸色一变:“怎么回事?我明明让人守住了路口!”
只见远处的沙丘后面,驶来十几辆警车,车顶的警灯闪烁着红光——是敦煌的警察!原来沈会长在进沙漠前,就给张馆长发了电报,让他在我们失联后立刻报警。
“黑鸦”的人看到警车,顿时慌了神,纷纷往后退。男人想要开枪反抗,却被老周一把扑倒在地,死死按住。警察冲上来,把剩下的“黑鸦”都制服了,押上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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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松了口气,瘫坐在沙子里,大口喘着气。老周拍着我的肩膀:“怎么样?我就说警察肯定会来的!”
沈会长看着眼前的废墟,感慨地说:“精绝古城的秘密终于揭开了,‘黑鸦’也被彻底消灭了。接下来,咱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文物运回敦煌,好好保护起来,让更多人了解精绝文明的辉煌。”
我们在精绝古城又待了两天,把所有文物都装进特制的箱子里,然后跟着警察一起离开沙漠。车子驶离废墟时,我回头望去,夕阳下的精绝古城像一座沉睡的巨人,静静地躺在沙海之中。我知道,这里的秘密不会就此结束,还有更多的历史等着我们去发现,更多的文物等着我们去保护。
越野车在沙漠里飞驰,朝着玉门关的方向驶去。车厢里,“楼兰玉髓”的蓝光依旧在轻轻晃动,“楼兰王印”和“精绝王印”被放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两个古老文明的故事。我打开爷爷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精绝古城发掘完成,找到‘精绝王印’,揭开精绝国消失之谜。下一站,昆仑山‘长生门’,揭开古楼兰和精绝文明的最终秘密。”
车子越开越远,精绝古城的轮廓渐渐消失在沙漠尽头。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还会踏上更多的征程,去寻找那些被历史遗忘的文明,去保护那些珍贵的文物,让中华大地上的古老文明,永远闪耀着光芒。
警车的警灯在沙漠边缘渐次熄灭时,夕阳正把塔克拉玛干的沙粒染成熔金。老周把最后一箱文物搬上越野车,拍了拍满是灰尘的裤腿:“总算能离开这破地方了,再待下去,我这老骨头都要被沙子埋了。”
我靠在车门上,手里摩挲着“精绝王印”——玉质温润,印文里还嵌着细沙,和“楼兰王印”放在一起时,两枚印的边缘竟隐隐贴合,像是本该就是一对。陈默凑过来,用放大镜照着两枚印的衔接处:“你们看,这里有凹槽,像是能拼在一起。”他试着把两枚印对齐,刚一贴合,印身突然发出柔和的白光,在沙地上投射出一个复杂的图案——是幅地图,标注着昆仑山“长生门”地宫深处的位置,还画着一个类似“钥匙孔”的符号。
“这是……‘文明之门’的钥匙?”沈会长走过来,看着地上的图案,“之前羊皮卷上说‘玉髓为钥,双印为证’,现在双印能拼出地图,说不定‘楼兰玉髓’就是打开‘文明之门’的钥匙。”
扎西蹲在地上,手指顺着地图的线条滑动:“这地图标注的地方,应该是‘长生门’地宫的最深处,上次我们只清理了一半,还有个被冰封的通道没打开。老人们说,那里藏着古楼兰和精绝人的‘文明火种’,能让人知道两个文明最终的去向。”
返程的路上,我们都在讨论“文明之门”的秘密。老周说他爷爷当年逃出来时,曾提到过“门后有光,能照见过去”;李教授则推测,那可能是个保存完好的文献库,藏着两个文明的核心典籍;我摸着爷爷的日记,突然想起他写过的一句话:“文明的消失不是终点,是等待被唤醒的开始。”
回到敦煌后,文物局的专家立刻对“楼兰玉髓”和双印进行了检测。结果显示,玉髓内部含有一种特殊的矿物质,能发出稳定的能量波,而双印的材质与玉髓同源,拼合后能引导能量波形成特定的频率——这正好印证了“玉髓为钥,双印为证”的说法。专家们一致认为,“文明之门”很可能是古楼兰和精绝人建造的“文明档案馆”,里面藏着解开两个文明最终谜团的关键。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再次前往昆仑山。文物局调拨了更专业的设备——包括大型破冰机、恒温保存箱,还有能探测地下结构的三维雷达;张馆长特意从北京请来文物修复专家,负责保护可能在“文明之门”后发现的脆弱文物;丹增和洛桑也从楼兰村落赶来,他们带来了村里老人手工缝制的防寒服,还说要教我们识别昆仑山的“风语”——通过风声的变化判断天气和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