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第1949章 有我无敌(1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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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望着南半球的星空,北斗七星正在缓缓西沉,第七星的光芒却越来越亮,像颗正在坠落的陨石。他想起祖父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星尘来自破军,亦终将归于破军”,或许所谓的破军星,根本不是天上的星辰,而是能净化一切的力量。

货船穿过好望角时,海面上突然掀起巨浪,浪尖的泡沫里浮出无数银根须,像水草般在波峰间摆动。吴迪握紧银刀的同时,船长的北斗挂坠突然发烫,红色宝石射出的红光在浪涛中烧出条通道,货船顺着通道破浪前行,身后的银根须在红光中纷纷化作灰烬。

甲板下方传来骚动,几个船员正在争吵,吴迪走下去发现他们围着台收音机,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法语广播:“吉萨金字塔……异常震动……银质文物……失窃……”女孩突然指着其中个船员的手腕,他的袖口露出半只谷穗纹身,与里卡多的图案完全相同,只是纹身的颜色是黑色的。

“是安卡组织的人,”吴迪将青铜觚对准那个船员,觚口的金光让他痛苦地蜷缩在地,皮肤下的银根须像蚯蚓般蠕动,“他们比我们先到埃及。”

船员在金光中化作谷壳球前,用阿拉伯语喊出了句话,船长脸色骤变:“他说‘母卵醒了,尼罗河要发芽了’。”

吴迪冲到船舷边,望着远处非洲大陆的轮廓,吉萨金字塔的尖顶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像枚刺破云层的银针。他知道,当金字塔的通风道不再对准北斗,当尼罗河的河水里长出银根须,当安卡组织拿到原始星尘,整个非洲大陆都会变成新的谷母摇篮。

货船朝着亚历山大港全速前进,甲板上的北斗挂坠与凤纹玉佩同时发烫,在暮色里组成完整的星座图案。吴迪摸出那半块刻着金字塔的青铜碎片,碎片边缘的象形文在红光中渐渐清晰,拼出的句子让他瞳孔骤缩——“卡之归宿,星尘之源,破军在此”。

他突然明白,祖父当年走遍世界,不只是为了寻找星尘,更是为了找到“破军”的真相。而吉萨金字塔下藏着的,或许不只是星尘的原始容器,更是能彻底终结这一切的钥匙。女孩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两人掌心的玉佩与挂坠同时亮起,在海风中发出清脆的共鸣,像某种古老的召唤。

亚历山大港的灯塔在夜色中闪烁,货船即将靠岸的瞬间,吴迪看见码头上站着群黑衣人,为首的男人举着块青铜碎片,碎片上的安卡符号在灯光下泛着绿光。他知道,真正的决战不在雨林,不在沉船,而在那座矗立了五千年的金字塔下,在尼罗河的源头,在星尘最初降临的地方。

货船的锚链缓缓放下,溅起的水花里,银根须的影子正在悄然生长,像无数条银色的蛇,顺着船身向上攀爬。吴迪握紧银刀和青铜觚,女孩将凤引镜贴在胸前,两人对视一眼,朝着码头走去。他们的身后,是逐渐被银根须覆盖的货船,身前,是通往古埃及秘密的黑暗甬道,而头顶的夜空中,北斗第七星的光芒正穿透云层,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亚历山大港的海风裹着咸腥味,吴迪踩着码头的木板时,靴底沾到的沙粒里混着银色纤维——在显微镜下会发现,那是星尘根须的断茬。女孩将凤纹玉佩贴近码头的石柱,玉佩红光漫过的地方,柱身渗出绿色液珠,滴在沙地上蚀出细小的坑洞,像某种酸性物质。

“教授说安卡组织的总部在吉萨高原的废弃矿场,”女孩翻着卫星地图,屏幕上的矿道网络像血管般蔓延,最终汇入金字塔的地下墓室,“他们在1999年就打通了矿道与通风道,现在可能已经拿到原始星尘了。”她突然指着地图角落的标记,“这里有个朱姓家族的墓园,18世纪的墓碑上刻着凤纹。”

雇来的越野车在沙漠公路上颠簸,车窗外的沙丘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像被冻结的海浪。吴迪注意到沙丘的阴影里有规律地凸起,像是某种生物在沙下移动,凸起处的沙粒会短暂地呈现金属光泽——和亚马逊河底的银根须特征完全一致。

“是‘沙虫’,”女孩突然想起教授发的资料,“安卡组织用星尘改造的沙漠生物,能循着金属气味追踪目标。”她将青铜觚放在仪表盘上,觚口的金光让车窗外的凸起纷纷退开,在沙地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像被烧过的路径。

凌晨时分,越野车抵达吉萨高原。金字塔的轮廓在晨曦中泛着土黄色,胡夫金字塔的通风道口飘出缕缕蓝烟,烟柱在空中凝结成根须状,与北斗七星的轨迹重合。吴迪用望远镜观察,发现通风道下方的矿场入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守卫,每人的左臂都戴着安卡徽章,徽章在朝阳下反射出的光带着金属腥味。

“得从侧面进去,”女孩指着墓园的方向,那里的沙丘明显比别处低陷,像是被某种力量掏空,“教授说墓园的地下墓室连着矿道,是当年朱家人偷偷挖的逃生通道。”

墓园的入口藏在块断裂的石碑后,碑上的“朱”字已经被风沙磨得模糊,却在凤纹玉佩的红光中显出原形——字的笔画里嵌着细小的银片,组成完整的北斗图案。吴迪移开石碑,下面露出的通道口缠着银根须,这些根须是金色的,表面布满鳞片,像某种沙漠蛇类的皮肤。

“是‘金鳞根’,”女孩认出教授资料里的图片,“星尘在沙漠环境的变种,遇热会硬化成金属。”她将青铜觚伸进通道,觚口的金光让根须迅速收缩,露出下面的石阶,阶面上刻着与圆明园石板相同的象形文,只是多了个太阳符号。

通道里弥漫着檀香与硫磺混合的气味,吴迪的狼眼手电扫过两侧的壁画,画着古埃及人向金字塔献祭的场景,祭品不是牛羊,而是裹着银布的人,他们的胸口都插着根金色的根须,像在被某种植物寄生。“这些不是献祭,是‘接种’,”吴迪突然明白,“古埃及人早就知道如何利用星尘。”

走到第三百级台阶时,前方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吴迪示意女孩停下,自己贴着石壁往前挪,转角处的景象让他攥紧了工兵铲——十几个穿着白袍的人围着个石制祭坛,祭坛中央的凹槽里嵌着块黑色陨石,陨石表面的银根须正在蠕动,像在呼吸。

“是原始星尘容器,”女孩的声音发颤,“教授说这是五千年前坠落在撒哈拉的陨石,古埃及人用它建造了金字塔。”她突然指向祭坛旁的石碑,上面的象形文记载着“星尘每千年苏醒一次,需用‘凤血’安抚”,“凤血……难道是指凤引镜?”

白袍人突然转身,为首的老者左手缺了根小指,手里的权杖顶端嵌着半块北斗玉佩,与吴迪的拼在一起,恰好组成完整的星座。“终于等到你了,吴家的后人,”老者的中文带着古埃及语的喉音,“你祖父在1972年就该把凤引镜带来,偏偏他选择了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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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这才看清,老者的白袍下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与金鳞根相同的纹路,只是颜色更深,像凝固的血液。“安卡组织就是当年守陵人的分支,”老者抚摸着陨石,“我们不满足于守护,要让星尘完全苏醒,让人类进化成新的物种。”

祭坛上的陨石突然亮起蓝光,金鳞根顺着石阶迅速生长,缠住了吴迪的脚踝。他举起青铜觚砸向陨石,觚口的金光与蓝光碰撞,激起的冲击波让通道剧烈摇晃,壁画上的银布裹尸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北斗七星的图案。

女孩突然将凤纹玉佩抛向空中,玉佩在蓝光中炸开,化作无数红色的光点,落在金鳞根上,根须瞬间枯萎,像被灼烧的麦秆。“这是凤钗的碎片,”女孩拉起吴迪往通道深处跑,“教授说它能暂时压制星尘活性。”

身后传来老者的怒吼,吴迪回头看见陨石表面的银根须正在脱落,露出下面的青铜质地——原来所谓的陨石,是个人造容器,里面装着的才是真正的星尘。白袍人纷纷拔出弯刀,刀身刻着的安卡符号在蓝光中泛着绿光,像某种诅咒。

通道尽头的矿道比想象中宽敞,两侧的矿柱上缠着金鳞根,根须末端的花苞在蓝光中缓缓绽放,露出里面的牙齿,发出细碎的咀嚼声。吴迪突然想起亚马逊河的银鱼,这些花苞恐怕是星尘的“嘴”,靠吞噬金属和血肉生长。

“前面是通风道,”女孩指着矿道尽头的铁栅栏,栅栏后的竖井直通金字塔内部,“教授说通风道的尽头有‘镇星石’,是用陨石碎片做的。”她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低头发现矿道的铁轨下埋着无数骸骨,每个头骨里都嵌着颗谷粒,与思陵的完全相同。

老者带着白袍人追了上来,权杖顶端的北斗玉佩射出红光,金鳞根在红光中疯狂生长,像无数条金色的蛇在矿道里穿梭。吴迪用工兵铲撬开铁栅栏,拉着女孩跳进竖井,下落的瞬间,他看见老者的脸正在变形,皮肤下的金鳞根突破表皮,变成个覆盖着鳞片的怪物,像古埃及壁画里的冥界守护神阿努比斯。

通风道比矿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四壁的石灰石上布满抓痕,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生物曾在这里爬行。吴迪的手电扫过之处,发现抓痕里嵌着金色的鳞片,与金鳞根的质地相同。“是‘星尘守卫’,”女孩想起教授的警告,“古埃及人用星尘创造的生物,守护着镇星石。”

通风道的尽头突然传来翅膀扇动的声音,吴迪举起工兵铲的瞬间,一只巨大的生物从黑暗中冲出,它的身体像蜥蜴,翅膀却像蝙蝠,皮肤覆盖着金鳞根,眼睛里的蓝光与陨石如出一辙。“是狮身人面像的原型,”吴迪突然明白,“古埃及人根据它的形象建造了雕像。”

星尘守卫的利爪扫过吴迪的肩膀,留下的伤口立刻渗出绿色的血液,像被毒液感染。他强忍剧痛将青铜觚塞进守卫的嘴里,觚口的金光让它发出刺耳的尖叫,翅膀上的金鳞根纷纷脱落,露出下面的骨骼——那骨骼的材质,与镇星石的陨石完全相同。

女孩趁机将凤引镜贴在通风道的石壁上,镜面的凤凰眼睛射出红光,在石壁上烧出个洞口,里面露出的正是教授所说的镇星石——块篮球大小的陨石,表面刻着完整的北斗七星,第七星的位置嵌着块红色宝石,与船长给的挂坠完全吻合。

“把宝石嵌进去!”吴迪将挂坠扔给女孩,自己则用工兵铲抵住星尘守卫的喉咙。女孩爬上石壁,将宝石按进镇星石的凹槽,陨石突然射出光柱,贯穿整个通风道,星尘守卫在光柱中化作金色的粉末,散落的鳞片在空中凝结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矿道方向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吴迪探头看向洞口,发现老者带着白袍人正在用炸药炸开铁栅栏,金鳞根顺着炸开的缺口迅速蔓延,像金色的潮水。“他们想毁掉镇星石,”女孩将镇星石抱在怀里,“陨石的力量能净化方圆百里的星尘,是安卡组织最害怕的东西。”

通风道的另一头传来气流声,吴迪想起金字塔的构造,那里应该连接着国王墓室。他拉着女孩钻进洞口,身后的石壁在光柱中缓缓闭合,将金鳞根和白袍人隔绝在外。国王墓室的石棺里没有木乃伊,只有个青铜盒子,与长陵地宫的盒子一模一样。

打开盒子的瞬间,吴迪闻到了熟悉的稻香——里面装着的不是珠宝,而是半张世界地图,标注着星尘散落的最后一个地点:南极大陆的冰盖下,旁边注着“星尘的最终沉睡地,1912年,斯科特探险队”。

墓室的墙壁突然渗出蓝光,金鳞根竟然穿透了石壁,顺着石棺的缝隙迅速生长。吴迪突然明白,镇星石的力量虽然强大,却只能暂时压制星尘,要彻底消灭它,必须找到所有散落的碎片,将它们送回南极的原始沉睡地。

女孩指着地图上的日期:“1912年斯科特探险队全员遇难,他们的日记里提到过‘会发光的冰’,恐怕就是星尘。”她将镇星石放进青铜盒子,“教授说南极的冰层下有座陨石坑,是星尘最初坠落的地方,那里的低温能永久封印它。”

国王墓室的穹顶突然裂开,老者的怪物形态从缺口探进来,金鳞根组成的手臂抓向青铜盒子。吴迪将盒子抛给女孩,自己则举起青铜觚冲向怪物,觚口的金光与怪物的蓝光碰撞,在墓室中央形成个巨大的漩涡,金鳞根和青铜觚的碎片在空中交织,像场金属与光的风暴。

“从通风道下去,有通往狮身人面像的密道,”吴迪大喊着将工兵铲扔向女孩,“教授在那里等你,把地图给他!”他突然想起祖父日记里的话,“凤引镜的碎片凑齐时,星尘会暂时失去活性,快用玉佩!”

女孩含泪将凤纹玉佩抛向漩涡,玉佩在金光与蓝光中炸开,化作无数红色的光点,落在金鳞根上,根须瞬间停止生长,像被冻结的黄金。吴迪趁机将怪物撞向穹顶的缺口,两人一起坠落进通风道,坠落的瞬间,他看见女孩抱着青铜盒子钻进密道,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通风道里的金鳞根在红光中纷纷枯萎,老者的怪物形态在金光中逐渐瓦解,露出下面的白袍。“你赢不了的,”老者的声音越来越弱,“南极的星尘已经苏醒,冰盖下的生物正在扩散,就算你找到那里……”

话没说完,老者已经化作金色的粉末,被通风道的气流吹散。吴迪爬出通风道时,朝阳正从金字塔的尖顶升起,将整个吉萨高原染成金红色。他摸出怀表,里面的照片上,祖父年轻时站在金字塔前,手里举着的,正是半块凤引镜的碎片。

远处的沙漠公路上,辆越野车正在等候,教授的助手摇下车窗,手里举着另一块青铜碎片,碎片上刻着南极冰盖的轮廓。“教授说南极的冰芯样本显示,星尘的活性在零下七十度会完全停止,”助手递来张机票,“去开普敦的航班还有两小时,那里有前往南极的科考船。”

吴迪登上越野车时,回头望了眼金字塔,镇星石的光柱已经消失,金鳞根枯萎的粉末在沙漠风中扬起,像场金色的雨。他知道,南极的冰盖下藏着最后的秘密,那里有斯科特探险队的遗骸,有星尘的原始形态,或许还有祖父当年未完成的旅程。

车窗外的狮身人面像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吴迪摸出那半块刻着南极的青铜碎片,碎片边缘的冰层图案在阳光下泛着蓝光,与镇星石的光芒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女孩说的话,星尘来自破军,亦终将归于破军,或许南极的陨石坑,就是地球的“破军”之地。

越野车驶离吉萨高原时,吴迪的手机收到女孩发来的信息,是张南极科考站的照片,照片里的冰层下隐约有团蓝光,像颗沉在冰海里的心脏。信息下方只有一行字:“教授说那里的冰层正在融化,我们必须快点。”

他抬头看向南半球的天空,北斗七星正在缓缓南移,第七星的光芒穿透云层,直指南极的方向,像枚正在坠落的流星。吴迪握紧手中的青铜碎片,知道下一站将是地球上最寒冷的地方,那里有零下七十度的低温,有冰下的未知生物,有安卡组织最后的分支,更有终结这一切的希望。

开普敦的港口在暮色中泛着紫色,科考船的探照灯刺破黑暗,照亮了甲板上的北斗七星标志。吴迪走上跳板的瞬间,船长递来件厚重的防寒服,口袋里放着块银质的指南针,指针永远指向南极的方向,与他怀里的青铜碎片产生了微弱的共鸣。

船驶离港口时,吴迪站在甲板上望着逐渐远去的非洲大陆,吉萨金字塔的尖顶在暮色中只剩下个模糊的黑点,像枚未被拔出的钉子。他知道,这场跨越五大洲的旅程即将抵达终点,而真正的考验,还在南极的冰盖之下,在那片无人涉足的白色荒原里,在星尘最初降临的地方。

科考船穿过德雷克海峡时,海面上突然出现无数冰山,冰山的裂缝里渗出蓝色的光,像无数双在冰海中睁开的眼睛。吴迪握紧手中的青铜碎片,碎片在低温下泛着冷光,与冰山的蓝光遥相呼应,在海面上组成一张巨大的星图,北斗七星的第七星,正好对准南极点的方向。

他摸出女孩发来的南极冰层照片,照片里的蓝光正在扩大,像颗即将破壳的蛋。吴迪知道,当他们抵达南极时,等待他们的或许不是沉睡的星尘,而是已经苏醒的“母体”,是古埃及人未能驯服的原始力量,是这场持续五千年的战争的最终战场。

科考船的汽笛在冰海中回荡,吴迪拉了拉防寒服的拉链,朝着驾驶舱走去,那里的海图上,南极点的位置被红笔圈着,旁边标注着斯科特探险队的最后营地坐标。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必须走下去,为了女孩的信任,为了教授的期待,更为了让星尘彻底归于沉寂,让地球不再被这种外星生命所困扰。

冰海的尽头,南极大陆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清晰,像块巨大的白色墓碑,等待着新的访客。吴迪站在船头,望着那片无尽的白色,手中的青铜碎片突然发烫,像是在回应着冰下的某种呼唤,一场新的冒险,即将在这片冰封的荒原上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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