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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杀了他们！你这个杀人凶手！”
慌张尖叫四起，游行队伍里剩下的人不约而同后退，把小彩旗也扔在了地上。
“不许跑！”秦康挑高了音的同时，锐利目光扫过全场，“留下听我讲几句话，我向媒体保证你们的安全。不听劝的，就吃我一招大消失术吧！”
眼见局面重归掌控，秦康却是从旁勾住了杨云轩的肩膀。
“小杨，你来告诉这些人，今天会议被打断之前的最后一个议题是什么？”
杨云轩结结巴巴作答：“人……人口数目不够……不够社会化生产！”
“很好！”秦康将他放开，又往前迈开一步，“我和幕僚团队正为这事头疼呢，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就来了！”
“如果纯粹从族群延续的角度出发，你们这些不产生人口、无法传承基因的家伙就是毫无价值的。放植物里，就是要被挑出来扔掉的歪瓜裂枣！”
抢在非议再起之前，秦康接道：“然而幸运的是，我们并不是植物，播种也不是生存的唯一目的。”
“文明和自由不是一蹴而就的，社会发展了几千年才达到当下的成就，站得更高的我们理应比先人看得更远，心眼子更大更包容！”
“这个世界像台大钢琴，虽然我们或许这辈子都弹不到一个调上去，可是乐曲本来就是音符有高有低才动听！”
说到这里，他抬腕看了眼手表，三分钟要到了。
随着秦康左手向前挥动，方才消失的三排示威者又逐次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们或躺或坐，手臂无力托举着脑袋，神志依然昏沉。
可是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些人还活着！
“带着你们的同伴回去吧！某一段调子起得太高，会把整首歌的意境都破坏掉！这不和谐！”
等打发走门前的示威者，重新进入白房子大堂，杨云轩手里捏着头大蒜，跟在秦康身后满脸堆笑。
“总统先生！您刚才的危机处理真是绝了，够我学一辈子！”
秦康斜了他一眼：“普通话课程里还包括拍马屁这门吗？”
“这是哪儿的话呀！您这功力高深莫测，我也算实事求是，今儿个也是开了眼，小杨对您是五体投地啊！”
知道这家伙滥用成语的毛病又犯了，秦康哼了声：“那你说说，都学到了什么？”
“本来嘛，这老公变态党算是和平示威，又叫来了那么多媒体看着，我们动手就不占理，不动手就被活活恶心死。此事两难全！”
“总统先生您一出手，先把他们怼到哑口无言，这招又捉又放也是漂亮。但依我看，最最厉害还得数拿人口说事儿。国家现在缺的就是人，这帮家伙确实百无一用，这么说等于戳了他们肺管子……”
秦康回身拍在杨云轩肩膀：“我提这点不是揭人短，或者说正因为他们在这件事上没用，我才更要允许这些人存在。毕竟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啊！”
留下杨云轩还在回味个中玄机，秦康已踏上了楼梯，背着身一挥手：“午休了，下午继续。”
来到三楼生活区，秦康忽地暂停了脚步，微笑着望向两旁：“都到了这儿，还不现身，是要和总统玩捉迷藏吗？”
秦悠亚和于幼婷的身影一前一后出现在左右。
将二女的手牵在一块，秦康往她们脸上各自瞄过：“我就说你们是最佳拍档嘛！隐身和迷烟的节奏配合得天衣无缝！”
“多亏了之前有强化过，这招把实体彻底虚化的能力我还是头一次对那么多人使用，心里好没底的。”
秦康和于幼婷对视一笑：“怎么听着有种学霸考了98，感慨卷子好难的调调。”
“你们别取笑我了，是真的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