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生死相许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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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羡被金凌刺剑之后林间大雨，私设。

“‘真相面前’，证据根本就不值一提，哪怕是我手握多重证据，也改变不了已经定下来的事实。”

聂怀桑嘴角微微挑起，扫了眼金光瑶已经泛青的面色，道：“我搅动不来仙门百家，自然要请那个能够令仙门主动抱团，掀动局势之人了。”

“竟然是这样！”金光瑶心中很清楚，定然就是莫玄羽与聂怀桑说起的舍身咒，因为从未怀疑过莫玄羽的痴傻，却不想造就了这般的后果。

“向小叔叔复仇？”金凌从刚刚开始就不相信他的小叔叔会杀害聂明玦，毕竟在他这么多年得到的消息听来，三尊之间的关系很好，不存在任何的不愉快，所以自然不会相信聂明玦是他小叔叔所害了。

聂怀桑刚想要解释他最初怀疑的线索，但却在看到镜面显示出来的一段文字，选择默默的息了声，因为这正是他想要解释清楚的线索之一。

“清心音？”蓝曦臣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不安，因为清心音是当年他亲手教授金光瑶的，可却成为了聂怀桑后来所发觉的线索，而且还是这般重要的线索。

金光瑶此时僵硬挺直的身子如同冰锥一般，稍有力道就会被折成几段，可见他已经失去了辩解的机会，因为他所掩盖，想要永远埋葬的秘密，正在不断的宣泄出来，在整个仙门的面前。

“尸首分离！”饶是蓝启仁都双目瞪圆，险些不敢相信，想来应用的赤峰尊聂明玦在后来竟然遭到了这般的对待。

蓝曦臣身子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还是聂怀桑主动伸出手搀扶了一把，“曦臣哥，你现在还一心的相信你面前的这个人是无辜的吗？”

无法给出相对应的回答，蓝曦臣此时整个人已经放空了一半，他如何会想到，当年为了聂明玦能够凝神交付出的好意，竟然在后来成为了杀害聂明玦的利刃，而他——就是那个间接的杀手。

看到镜面接下来显示的内容，金光瑶目光一顿，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薛洋竟然会背叛于他，更加想不到聂怀桑竟然敢于同薛洋这个声明在外的大恶人做交易，最最不敢相信的是，这么多年来，薛洋竟然还没有放弃要复活晓星尘的念头。

“所以，真的是仙督杀害了赤峰尊！？”人群之中那些不少的家主开始不断的议论纷纷，毕竟只要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够让其吹成燎原，就是有那般的洪荒之力。

金凌震惊的看着镜面，似乎一切都对上了，就连魏无羡的身份曝光，也一模一样，发展的所有丝毫不差，只是他还是不敢相信，一直和善待人的小叔叔，竟然会对自己的结义大哥做出那般残忍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我藏着掖着，丝毫不敢表现于人前，甚至还要每个人都相信，我的无能，我的无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为大哥报仇。”

听着聂怀桑的话，蓝曦臣脑海之中杂乱不已，他无法相信，这么多年以来，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在暗中进行着，更加没有丝毫的怀疑过金光瑶的为人。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蓝曦臣尽量平复着声音，目光却紧紧的逼上了金光瑶。

金光瑶感受到这般直白的逼迫之力，让他脑海猛然一空，蓝曦臣待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对他的态度多年以来从未有过任何的变化，他们二人之间的相处，更加没有任何的碰撞与摩擦，可是现在——

聂怀桑敢断定，金光瑶不会亲口承认他做了些什么恶毒的勾当，没有确凿的证据更加不会承认他所犯下的罪行，所以只是冷冷的看了眼金光瑶，随后脚步稍动，来到了蓝曦臣的另一面，与金光瑶隔离。

“难道金宗主认为，莫玄羽在芳菲殿的密室之中，就只看到了魏兄当年留下的舍身咒吗？”

听到这句话，金光瑶眉眼紧缩，似乎想到了他隐藏起来的巨大秘密。

“我大哥的头颅就在密室之中，我想刚刚不过是被你先一步隐藏起来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罪证。”

聂怀桑说着看向了蓝启仁，毕竟他是蓝氏最年长之人，是不可能被越过的，“蓝老先生，你可听闻过这世间有什么曲子，能够改变原本的指令，达到作恶吗？”

“音律？”蓝启仁一瞬间下入了深思之中，他才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因素，他的大侄子向来与金光瑶交好，而且金光瑶每次前来云深不知处都是不需要任何的通报的，而因为通行玉令的原因，能够在蓝氏自由的活动，所以——

“难道说，是我蓝氏之中的因素吗？”

蓝曦臣双眸染上了沉重，而聂怀桑却笑了，“蓝老先生既然猜到了，那就请亲在告诉大家是什么，促使原本的指令被改变，不仅仅是我大哥，还有之前温宁所说过的，穷奇道的另外一声笛音。”

穷奇道再次被提起，金凌猛然间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他不敢相信，他父亲的死，居然也是与他的小叔叔有关，而蓝忘机与魏无羡二人视线缓缓相对，看来他们一直在疑惑，解释不通的原因，已经找到源头所在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比金凌更加激动的人只有江澄了，要不是当年金子轩在穷奇道出事，也不会造成后来的不夜天围剿，他的姐姐也就不会为了救魏无羡而丧命了，从而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后果了。

“蓝氏之中有一本封禁的曲目，为乱魄抄，此曲不仅能够祸乱心智，更有害人之效。”蓝启仁缓缓的看向了自己的大侄子，面对毫无血色可言的侄子，暗自叹了口气。

“众所周知，金宗主乃是曦臣的结拜兄弟，所以在最初相识的时候，曦臣赠予了他蓝氏的通行玉令，可以说在蓝氏，金宗主可以随意行动，不受任何的限制。”

“枉你乃是蓝氏的长者，却想不到这么的会信口雌黄，口说无凭，谁人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