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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
张永胸膛一挺，大步迈出行了个标准的镇国府军礼。
此刻的张永心中激动无比，只感觉心脏砰砰，肾上腺素飙升。
他虽然是残缺的人，但残缺的玉也是玉。
男儿有点血性，他张永也一点不少！
朱厚照的低喝一声，原本还打算张嘴劝说说点自以为理性话语的刘瑾哑然，看了看已经迈出的张永，最终心中叹息一声后也是面容严肃的站了出来。
“奴婢在！”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也没有什么选择，还是让自己的形象稍微板正一点吧。
真要是战死了，也不能是个怂蛋逃兵不是吗？
搏命的死局就算把脸丢了也不会多一份活的机会，那这脸还丢啥？
他刘瑾可不做这亏本买卖！
“你们俩是从小跟在本宫身边的奴婢，今天这一场重复你们陪同本宫一起做先锋。”
“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或许很多人会死去，但本宫与你们同在，本宫带你们厮杀！”
“是！”
张永迅速点头，刘瑾也只是犹豫了片刻。
“殿下，刘瑾的位置能给俺吗？”
牛老六在一旁，少见的开口了。
他是被自家蔚王殿下委以重任要保护好太子殿下的，这冲锋在前线当先锋他管不了太子殿下，但这左右护法的位置得留一个给他呀，不然他那啥守护，第一时间够不到影响他贴身保镖的发挥呀。
“牛哥......”
刘瑾一愣，都快感动了。
但随即他摇摇头：“咱是太子殿下的奴婢，这种时候自然是要守护在太子殿下身旁，就算要死也要咱死在殿下前面。”
跟随太子身边是他作为贴身太监的职责，虽然一直都挺怕死的，但这种时候怎么能落后，何况是落后于死对头张永？
不管是身为曾经男人的骨气还是跟朱厚照的主仆之情他都不能怂的呀。
“刘公公，你的实力稍差，到时候殿下可能还要分神照顾你，这样太危险了，俺在一旁的话能保证殿下的安危。”
牛老六闷声道。
刘瑾：......
虽然但是，你说的是事实没错，但说的好难听好让人心塞......
“说的也是，那刘瑾你就跟大部队行动吧。”
朱厚照想了想，点点头表示同意了牛老六和刘瑾交换位置的意见。
毕竟按照他的性格，虽然平时对刘瑾多有打骂但真到了危机时刻以他对感情的看重他绝无可能就直接看着刘瑾挂球。
而作为冲在最前面的先锋对付的还是达延汗带领的精锐如果分神了绝对会给自己带入不利的境地。
真要这样的话，那就太被动了。
所以还是换牛老六上场吧，这家伙的实力是bug级的，跟他一起当前锋不仅能打出优势给己方气势上的扶持还更安全一分。
“是。”
刘瑾尬笑一声，拱手点头。
看着一旁张永挑衅的表情，他更是欲哭无泪。
“咱好不容易勇敢一次，结果都还没开始就输的如此彻底！”
“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