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之穿越末世生存

月下的追问(番外篇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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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阿贝多松了口气,屏幕上的画面慢慢恢复,小机器人正快速往回游,“它的动力系统好像受损了,得赶紧收回来。”

等小机器人被捞上来时,尾巴上的结晶已经有些碎裂,身上还沾着不少墨汁。阿贝多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眉头微蹙:“看来不能再深入了,不过它已经采集到足够的水样和数据,回去分析一下应该能有发现。”

夕阳西下时,众人终于回到化城郭。莱依拉和珐露珊已经在等着了,看到那个终端,珐露珊眼睛一亮:“这东西我见过类似的!在赤王陵的壁画上,说是用来稳定元素流动的装置!”

“稳定元素流动?”阿贝多把水样递给莱依拉,“可它里面有虚空能量的残留。”

“也许是被后来的人改造过。”珐露珊推了推眼镜,“赤王陵和坎瑞亚有过合作,说不定这是当时的产物,后来被虚空终端的能量污染了。”

夜幕降临时,化城郭的广场上点起了篝火。赛诺和奕然他们已经摆开卡牌,吵吵嚷嚷地开始了游戏;提纳里在给那只小机器人更换零件,阿贝多在一旁帮忙递工具,偶尔讨论着白天的发现;皓月和其他人围坐在篝火旁,吃着刚烤好的肉串,听珐露珊讲赤王陵的故事。

“所以说啊,这终端说不定是个好东西,只是被用错了地方。”珐露珊喝了口椰枣酒,“等我们研究明白了,也许能用来净化那些残留的虚空能量呢。”

阿贝多这时抬头,看向广场中央的篝火,火焰跳动的光芒映在他眼底:“或许吧。须弥的元素流动本就充满生机,只要加以引导,任何残留的黑暗都能被净化。”

皓月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斗嘴的赛诺和提纳里,突然觉得,不管这终端背后藏着什么秘密,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怕的。

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森林的草木清香,篝火噼啪作响,映着每个人脸上的笑容,温暖而明亮。

晨雾还没散尽时,化城郭的石板路上已经落满了婆罗花的花瓣。马嘉祺正帮阿贝多把标本箱捆在驮兽背上,丁程鑫蹲在旁边清点枫丹地图,指尖划过标注着“白露宫”的位置:“听说枫丹的法庭比歌剧院还华丽,审判的时候连天花板都会降下水晶灯。”

“别听那些学者胡说。”提纳里抱着个藤编筐从屋里出来,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植物幼苗,“上次卡维去枫丹,回来抱怨说那里的法官说话比沙漠的蝎子还绕,一件小事能审三个时辰。”

贺峻霖突然从驮兽后面探出头,手里举着个琉璃做的小鲸鱼:“这是纳西妲大人给的纪念品,说枫丹的水里真有这么大的鲸鱼!”

“那叫‘纯水精灵’。”阿贝多把最后一本笔记放进背包,“枫丹的水元素浓度是七国里最高的,连雨水里都带着活跃的元素粒子。”

荧这时从传送锚点那边走过来,风元素裹挟着几片枫丹的枫叶落在她肩头:“船票订在明天清晨,从奥摩斯港出发,顺流而下的话,三天就能到枫丹主城。”

“等等,我们真的不带行李吗?”张极扯了扯自己的背包带,里面只装了两包杏仁糖和一本速写本,“我听说枫丹人每天要换三套衣服,还得戴礼帽。”

宋亚轩突然笑出声:“你听谁说的?我昨天问路过的枫丹商人,他说只要别穿着沙漠的袍子去歌剧院,穿什么都行。”

正说着,张泽禹抱着个巨大的陶罐从台阶上下来,里面晃出细碎的水声:“提纳里学长,你要的月光花汁液我榨好了,就是不小心洒了点在鞋子上……”他抬脚时,鞋面上果然印着几片淡银色的花瓣印。

“没事,这汁液能驱蚊。”提纳里接过陶罐,往里面撒了把发光的草籽,液体瞬间泛起淡绿色的泡沫,“记得每天早晚各浇一次水,幼苗长到半尺高就要移到树荫下,它们怕强光。”

张桂源在旁边飞快地记笔记,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混着远处瀑布的轰鸣:“那我们下午去护世森采集腐叶土?你说过月光花最喜欢腐叶土的。”

“嗯,顺便看看那些星蕈醒了没。”提纳里摸了摸他的头,尾巴尖轻轻扫过陶罐边缘,“奕然他们说要去沙漠边缘找赤蕊花,你们要是想去,记得让赛诺给你们画张路线图,别走进死域里。”

汪俊熙突然举起手:“阿贝多先生,你能把枫丹的水元素样本寄回来吗?我想对比一下和须弥的有什么不同!”

“可以。”阿贝多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铜制印章,“这是我的实验室地址,直接交给门卫就行。”

左奇涵凑过去看印章上的花纹,突然咦了一声:“这上面刻的是雪山的图案?”

“嗯,以前在蒙德时刻的。”阿贝多把印章递给他,“枫丹的实验室刚建好,还没来得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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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晒得石板路发烫,驮兽在树荫下打盹,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惊飞了停在蹄子边的飞虫。张真源和严浩翔在帮荧检查行囊,突然从里面翻出个精致的金属盒子,打开时弹出个小小的机械鸟,扑棱着翅膀在广场上空盘旋。

“这是枫丹的玩具?”严浩翔伸手去接,机械鸟却突然俯冲下来,叼走了他发绳上的小铃铛。

“小心点,这是纳西妲送的‘信使鸟’。”荧笑着把鸟笼递过去,“在枫丹要是迷路了,让它带着地图飞,能自己找到最近的传送锚点。”

刘耀文突然从屋里冲出来,手里攥着件深蓝色的外套:“我找到卡维学长的备用外套了!他说枫丹早晚很凉,穿这个正好——就是袖子有点长。”他抬手时,袖口果然盖住了半只手掌。

皓月正帮朱志鑫把画具塞进背包,突然听见苏新皓在溪边喊:“快来看!左航把自己画成枫丹人了!”

跑过去一看,左航举着面小镜子,脸上用颜料画了两撇夸张的胡子,身上披着块蓝白条纹的桌布:“怎么样?像不像枫丹的检察官?”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朱志鑫笑着把颜料盘递给他,“不过这蓝色和枫丹的河水很像,你可以把它画进速写本里。”

傍晚的化城郭飘起做饭的香气,提纳里在火上架起陶罐,里面炖着椰枣和羊肉,咕嘟咕嘟的声响里,张泽禹他们正围着赛诺学玩七圣召唤,卡牌碰撞声清脆得像冰块相击。

“明天出发前记得叫醒我们。”张涵瑞突然抬头,脸颊上沾着点饭粒,“我烤了些坚果饼,你们带在路上吃。”

“放心,我设了三个闹钟。”丁程鑫往嘴里塞了块羊肉,“对了,你们要是遇到会发光的植物,记得拍下来发给我们,听说枫丹的植物都是灰扑扑的,一点都不亮。”

“才不是。”阿贝多突然开口,手里转着根银质的笔,“枫丹有种叫‘水镜花’的植物,花瓣能像镜子一样映出人影,晚上还会跟着月亮转动。”

“那我们找机会拍给你们看。”皓月看着张泽禹他们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离别的伤感淡了许多,“等你们学会培育月光花,我们正好从枫丹带纯水精灵的鳞片回来,提纳里说把鳞片磨成粉,能让花瓣更亮。”

夜幕降临时,大家躺在广场的草地上看星星。须弥的星空格外低,像块缀满碎钻的黑丝绒,荧指着猎户座旁边的亮星说:“顺着这颗星往西北走,就是枫丹的方向,那里的星星会跟着河水流动。”

“真的假的?”刘耀文坐起来,眼睛亮晶晶的,“那岂不是能踩着星星过河?”

宋亚轩笑着推了他一把:“傻不傻?那是光的折射,就像护世森的萤火虫,看着在眼前,其实离得远着呢。”

阿贝多这时从背包里拿出个玻璃球,里面装着半瓶清水,他对着星星举起球,水面上立刻映出细碎的光点:“这是用枫丹的海水做的,能聚光。等你们学会调配月光花汁液,我教你们做这个。”

张泽禹立刻凑过来:“真的?那我们拉钩!”他伸出小指时,指尖还沾着点上午榨的汁液,在月光下泛着淡银色的光。

“拉钩。”阿贝多轻轻勾住他的手指,声音在夜风中清清淡淡的,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第二天清晨,奥摩斯港的码头已经飘起枫丹的旗帜。提纳里带着张泽禹他们来送行,张桂源往皓月包里塞了把晒干的婆罗花瓣:“这能驱虫,枫丹的蚊子听说比须弥的大十倍。”

“哪有那么夸张。”汪俊熙拍了下他的背,“我们昨天查过了,枫丹的蚊子最怕这个。”他说着,举起个装着绿色粉末的小袋子。

船笛声响起时,左奇涵突然大喊:“记得给我们寄枫丹的明信片!要画着歌剧院的那种!”

“知道啦!”贺峻霖探出头挥手,“你们也要好好照顾月光花,等我们回来要看开花的!”

船慢慢驶离港口,须弥的绿色渐渐缩成远处的一点,荧靠在栏杆上,看着阿贝多在笔记本上画下海岸线的轮廓,马嘉祺他们正围着丁程鑫手里的地图争论枫丹哪条街的甜品最好吃。

皓月突然觉得口袋里有点硌,掏出来一看,是颗用草叶编的小鲸鱼,应该是张涵瑞偷偷塞进来的,尾巴上还系着根银线,在阳光下闪着细弱的光。

“在看什么?”阿贝多不知何时站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远处的海平面,“再过两天,就能看见枫丹的水坝了,那里的瀑布比须弥的壮观十倍。”

“嗯。”皓月把草编鲸鱼放进背包,“也不知道张泽禹他们会不会把月光花浇死。”

“提纳里会看着他们的。”阿贝多低头笑了笑,笔尖在纸上顿了顿,“而且,有些植物和人一样,总得自己经历风雨才能长大。”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甲板,远处的海鸥追着船尾的浪花,发出清亮的叫声。皓月看着大家笑着闹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趟旅程就像刚起航的船,不管前方有多少未知,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就永远不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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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化城郭,张泽禹正小心翼翼地给月光花幼苗浇水,张桂源举着放大镜观察叶片上的纹路,提纳里站在旁边,尾巴尖轻轻晃着,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个未完的约定。

船身推开晨雾时,奥摩斯港的灯塔还亮着最后一盏灯。马嘉祺把阿贝多的标本箱固定在船舱角落,木钉敲进木板的闷响里,丁程鑫正对着枫丹地图念叨:“听说蒸汽鸟报社的记者总爱在码头蹲点,要不要提前换身衣服?”

“换什么?”刘耀文把背包往帆布椅上一扔,里面的七圣召唤卡牌硌得椅子发出轻响,“我们又不是去受审,穿得舒服就行。”

荧倚在船舷边,风元素卷起的浪花溅在船板上,映出细碎的光:“快到水闸了,枫丹的海关会检查行李,阿贝多的试剂瓶最好用布包起来。”

阿贝多正往玻璃瓶上贴标签,闻言抬头:“已经包好了。里面是天臂池的水样,想和枫丹的水域做对比。”

宋亚轩突然指着远处的钢铁建筑惊呼:“那就是枫丹的水坝?比书上画的壮观多了!”

巨大的齿轮正在缓缓转动,瀑布从坝顶倾泻而下,在阳光下扯出万道金纱。贺峻霖举着望远镜看了会儿,突然笑出声:“下面有好多人在划船,好像在比赛!”

“是水军的演练。”荧放下船桨,“枫丹人很喜欢竞技,连审判都搞得像表演。”

船刚进闸口,就有穿着制服的卫兵登船检查。为首的金发少女弯腰查看阿贝多的标本箱,指尖在“蒙德”字样的标签上顿了顿:“这些是植物样本?需要登记。”

“只是学术研究用的。”阿贝多递过纳西妲签署的通行令,“里面没有危险物品。”

卫兵刚离开,张真源就从背包里翻出个小巧的机械钟:“这是卡维给的礼物,说枫丹人看时间比吃饭还重要。”

严浩翔凑过去拧了拧发条,钟摆立刻发出清脆的滴答声:“那正好,省得错过歌剧院的演出。”

船靠岸时,码头的蒸汽管道正喷出白茫茫的雾气,裹着煤烟味的风里,朱志鑫突然拽住左航的衣袖:“你看那边,有人在卖会走路的机械狗!”

金属小狗迈着齿轮腿跑过石板路,尾巴是片旋转的扇叶。左航掏出速写本刚要画,就被苏新皓拉着往海关走:“先过关再说,听说晚了要排队。”

海关的玻璃柜台后,戴着单片眼镜的职员翻看他们的通行证,钢笔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里,突然抬头问:“你们携带的植物样本有没有进行元素检疫?”

“有证明。”阿贝多递过莱依拉签署的检疫报告,“所有样本都经过净化处理。”

走出海关时,阳光已经刺破雾气。张极指着远处尖顶的建筑问:“那就是歌剧院?屋顶的水晶在发光!”

“是日光折射的效果。”荧往台阶下走,“先去酒店放行李,下午可以去逛逛纪念品商店,那里的机械徽章很有特色。”

朱志鑫突然停在路边的报刊亭前,拿起一份蒸汽鸟报:“快看,头条是‘旅行者即将抵达枫丹’,他们怎么知道的?”

报纸上的插画把荧画成了三头六臂的模样,贺峻霖笑着抢过来:“估计是猜的,枫丹的记者比沙漠的探子还灵通。”

往酒店走的路上,石板路边的喷泉突然喷出彩虹色的水流。张真源伸手去接,水珠落在掌心竟变成了细小的水晶:“这水元素浓度也太高了吧?”

阿贝多从口袋里掏出测试纸,浸入水中后立刻变成靛蓝色:“比天臂池的浓度高三倍,难怪这里的机械都用水驱动。”

酒店的侍者引他们上楼时,走廊的壁灯突然亮起暖黄的光。丁程鑫摸了摸金属灯柱:“还是感应的,比须弥的煤油灯方便多了。”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运河,游船驶过的波纹里,刘耀文突然指着河面:“那是不是纯水精灵?刚才好像有鱼跳起来了!”

荧探头看了眼:“是普通的观赏鱼,纯水精灵一般在远离城区的水域活动。”

放好行李下楼时,大厅里的座钟突然敲响。严浩翔看了眼怀表:“正好中午,去尝尝枫丹的炖菜?听说里面加了水元素凝液,会发光。”

众人刚走出酒店,就见个穿风衣的少年举着相机冲过来:“请问是来自须弥的旅行者一行吗?我是蒸汽鸟报社的记者,能采访几句吗?”

宋亚轩下意识往荧身后躲,贺峻霖却笑着摆手:“我们刚到,还没来得及逛呢,等有新闻再找你?”

记者还想追问,却被一阵急促的钟声打断。远处的歌剧院顶端升起金色的旗帜,荧抬头看了眼:“好像有审判要开始了,去看看吗?”

“去!”刘耀文第一个往台阶下跑,“我倒要看看,比赛诺的卡牌决斗还精彩吗?”

阿贝多和马嘉祺跟在后面,前者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开,指尖悬在纸面:“正好观察一下枫丹人的元素流动方式,听说审判时会有很强的能量反应。”

运河上的风带着水汽扑面而来,张极突然指着歌剧院的大门:“门口的雕像手里拿着天平,和赛诺的卡牌上的图案很像!”

“都是正义的象征吧。”荧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推开雕花的木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门内传来悠扬的管风琴声,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斓的光。众人顺着人群往里走时,朱志鑫突然拽了拽皓月的衣袖:“你看那边的吊灯,好像用了和阿贝多先生的结晶类似的材质,在发光呢。”

阿贝多抬头望去,指尖轻轻点了点笔记本:“是水元素结晶和琉璃的混合体,枫丹的工艺确实特别。”

就在这时,审判庭的钟声再次响起,所有人都望向中央的审判台。皓月看着身边兴奋的同伴们,突然觉得这趟旅程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审判庭的穹顶突然降下水晶灯时,管风琴声戛然而止。众人顺着光柱望去,只见审判台中央站着位金发少女,裙摆上的水纹刺绣随着她的动作泛起粼粼波光——正是枫丹的水神芙宁娜。

“哦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吗?”她抬手掩唇轻笑,声音透过魔法扩音器传遍大厅,“听说你们从须弥来?正好,今天的审判可比戏剧还精彩呢。”

刘耀文悄悄拽了拽张真源的衣袖:“她说话的调调和说书人一样。”

“嘘。”张真源按住他的肩膀,目光落在审判台侧面的高椅上——那里坐着位银发白袍的男子,指尖轻叩扶手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正是最高审判官纳维莱特。

纳维莱特的目光扫过观众席,在阿贝多的标本箱上稍作停留,才开口道:“芙宁娜大人,证人已经在庭外等候了。”他的声音像浸在溪水里的玉石,清润却带着冷意。

“知道啦知道啦。”芙宁娜摆了摆手,突然指向观众席,“那边的几位看起来很面生呢!是第一次来枫丹吗?要不要上来体验一下当陪审员的感觉?”

宋亚轩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贺峻霖却笑着举手:“我们刚到枫丹,还没来得及参观,能先旁听吗?”

“当然可以!”芙宁娜眼睛一亮,“不过得遵守法庭规矩——不许吃东西,不许喧哗,更不许像上次那个醉汉一样往审判台上扔酒杯!”

众人刚在后排坐定,侧门突然打开,一群戴着铁镣的守卫簇拥着个穿囚服的男子走进来。丁程鑫低声问荧:“这是犯了什么罪?”

“听说偷了梅洛彼得堡的重要文件。”荧的声音压得很低,“那地方是莱欧斯利公爵管的,比监狱还严密。”

“莱欧斯利?”左航在速写本上画下审判台的轮廓,“就是那个总戴着黑手套的公爵?”

话音刚落,审判庭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个高大的身影。莱欧斯利穿着深灰色的制服,领口别着枚银质徽章,黑手套轻轻搭在腰间的佩剑上,目光扫过囚犯时像结了层冰:“阁下偷走的文件,记载着梅洛彼得堡的元素动力核心图纸。”

“我没有!”囚犯突然挣扎起来,铁镣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是有人栽赃我!”

芙宁娜突然跳上审判台,裙摆扫过天平:“别激动嘛,让水之神来裁决如何?”她抬手时,掌心凝聚出颗水球,“要是说谎,这颗水球就会变成冰锥哦。”

阿贝多突然在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朱志鑫凑过去看,只见纸上画着水球的元素结构:“枫丹的水元素能具象化情绪,很特别。”

就在水球即将触到囚犯时,纳维莱特突然开口:“芙宁娜大人,根据法典,证人需先出示证据。”他看向莱欧斯利,“公爵阁下,您说的图纸,有备份吗?”

“当然。”莱欧斯利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卫兵立刻呈上个密封的卷轴,“原件在梅洛彼得堡的地下保险库,这是经过魔法认证的副本。”

卷轴展开时,泛着淡蓝色的微光。皓月突然注意到图纸边缘的花纹,悄悄对阿贝多说:“这和天臂池遗迹的纹路很像。”

阿贝多点头时,纳维莱特已经开始宣读证词。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他银白的发丝上流动,每当他念到关键处,穹顶的水晶灯就会亮起一盏,像在计数证据的重量。

“我反对!”囚犯突然大喊,“这图纸是假的!我根本没去过梅洛彼得堡!”

“哦?”莱欧斯利挑眉时,黑手套的指尖在剑柄上轻轻敲了敲,“那你靴底的硫磺粉怎么解释?梅洛彼得堡的囚犯靴底都有这个标记。”

囚犯的脸色瞬间惨白,芙宁娜立刻拍手:“看吧看吧,我说他在说谎!”她掌心的水球啪地裂开,化作细碎的冰晶。

审判结束时,管风琴再次响起。纳维莱特起身离席,经过观众席时,目光在阿贝多的笔记本上停了停:“阁下对元素结构感兴趣?”

“只是学术研究。”阿贝多合上本子,“须弥的植物元素和枫丹的水元素反应很特别。”

“或许我们可以聊聊。”纳维莱特递过枚徽章,“明早来最高审判官办公室,我让书记员准备些资料。”

莱欧斯利这时也走了过来,黑手套摘下来放在掌心:“旅行者,梅洛彼得堡最近有些异常的元素波动,或许你会感兴趣。”他看向阿贝多,“这位先生要是懂元素研究,也欢迎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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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突然凑过来,把朵水晶做的花塞进皓月手里:“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明天来歌剧院找我,我请你们看最新的歌剧!”

走出审判庭时,夕阳正把运河染成金红色。刘耀文摸着肚子感叹:“比赛诺的卡牌决斗刺激多了,就是没看懂那些法条。”

“正常。”荧笑着往码头走,“枫丹的法典比须弥的森林还复杂。”

贺峻霖突然指着远处的飞艇:“那是去梅洛彼得堡的交通工具吗?看起来像只铁鸟。”

“是蒸汽飞艇。”阿贝多看着飞艇尾部的元素引擎,“用的是水元素和火元素的混合动力,很巧妙。”

丁程鑫突然想起什么:“纳维莱特说明早见面,我们要不要准备些礼物?”

“我带了须弥的月光花种子。”马嘉祺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布包,“提纳里说枫丹的水元素适合它生长。”

宋亚轩突然指着街角的甜品店:“先去吃点东西吧!我听说枫丹的冰淇淋会冒冷气,像小云朵一样。”

众人刚走进甜品店,就见芙宁娜从二楼跳下来,裙摆扫过冰淇淋柜台:“真巧!我请你们吃!”她指着菜单上的“纯水精灵冰沙”,“这个最受欢迎,会自己旋转哦。”

冰沙端上来时,果然在盘子里转个不停,淡蓝色的奶油上还顶着颗会发光的水珠。张极刚要下勺,水珠突然炸开,溅了他鼻尖一点凉意:“哇,真神奇!”

芙宁娜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这是用纯水精灵的鳞片做的,夏天吃最解暑。”她突然凑近阿贝多,“你刚才在法庭上画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的裁决很厉害?”

“在画水元素的情绪反应。”阿贝多把笔记本递给她,“枫丹的水元素能直接映射谎言,这在须弥是做不到的。”

“那是当然!”芙宁娜拍了拍胸脯,“毕竟我可是水之神!”

窗外的运河上,蒸汽飞艇正缓缓驶过,留下一串白色的烟痕。皓月看着同伴们笑着抢冰淇淋的样子,又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突然觉得枫丹的夜晚,好像比想象中更热闹呢。

而此时的最高审判官办公室,纳维莱特正对着盏水晶灯出神。灯下摊着张地图,标记着枫丹各处的元素异常点,其中一处的标记,和阿贝多笔记本上的天臂池遗迹图案,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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