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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等能杀你一次，足够能杀你第二次，无非是多费点功夫。”
白夜没有在言语，是将自身的战力提升到了极致，他要用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就算是凡俗蝼蚁，也有着弑神的可能性。
……
数分钟前，英雄圣殿
白夜三人的英雄圣殿之旅很顺畅，虚无军团甚至连像样的防守力量都没有，就有几个零散的巡逻队而已，白夜直接随手清掉。
对于那道曾经阻拦过灵神、谱尼的虚无屏障，白夜的解决方法，甚至比，圣谕邪魇更高明几分。他不仅自身能够通过，甚至还能通过将自身力量，附着在二人身上的方法来让两人也无伤通过。
圣谕邪魇的虚无，实质上是没觉醒的。白夜身上的不仅觉醒了，而且用的已经是炉火纯青。二者的差距显而易见。
“真是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两位，我去开传送门，你们稍等一下。”空洄星徒10分兴奋的说道。
辛没说什么，白夜就率先点了点头。把对方支开，然后他转过身去，神情严肃的质问道：“前辈，现在可以和我说实话了吗？”
辛似乎早有预料，但他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想知道哪些？”
“你是圣殿之主的旧友，英雄圣殿无比熟悉，自然要来；我身份特殊，作用更是独一无二，到这里也合理；但是空洄星徒为何会跟我们一起？
如果只是传送沟通的职能，你我二人可以顺带办了，根本没必要把她叫上。所以它的作用究竟是什么？”虽然是疑问句，但白夜的语气已经是相当笃定了。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又何必来问我呢？你心中所想，就是你要的答案。”
白夜脸色一变，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停顿了数秒，才上前一步，对方直接揪了起来。
“这么做，和那些草菅人命的家伙，究竟有什么区别？”
“这是必要的代价，怎么能混为一谈？英雄圣殿的位置不是白待的，在享受权利的同时，一定要承担义务。”
“她知道吗？”
“踏入英雄圣殿那一刻起，就将一切都已经和盘托出。她接受了我们的安排，也接受了自己的宿命。
退一步来讲，就算不愿意，那又如何？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别说真正面对芜，哪怕就是魔君们，我们也斩不了一位。除了这个方法之外，别无选择。”
刚刚还处在愤怒状态的，白夜此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有些狼狈的后退了几步，双拳紧握，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难道为了所谓的大局，必须要牺牲某些人？没有人生来就应该成为祭品或者代价。”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很不愿意。但这就是事实，在这场棋盘上，有人是统领全局的统帅，就一定会有随时可能牺牲的小卒子，当年的莱达，不也是如此吗？”
“一直如此，就一定是对的吗？”白夜依旧想要争辩，但接下来传来的一道声音，却彻底击碎了他所有的说辞。
“白夜先生，这是我的职责。是我无从更改的宿命。”空洄星徒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回来了，听到两人的争吵，她平淡的补充了一句。
空洄星徒神色如常，似乎只是一个平常的看客。正是空洄星徒的这种态度，彻底击碎了白夜的理智，到底白夜只是个旁观者，可以有协助，但如果作为当事人的空洄星徒，自己都没有意见的话，他又好干涉些什么呢？
“你也别太……”辛上前来想要安慰一下，白夜直接甩开了他，向着英雄圣殿外奔去。场面陷入了难言的沉默之中。
良久，只听见一道威严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为什么不和这孩子讲清楚呢？”
“他这人倔的很，看似在问询。实际上，估计已经有了确定答案，我要是辩驳解释的话 就会被他当做狡辩。与其如此，还不如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其实他什么都懂，无法接受而已。”
“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狡诈”。”
“这叫做技巧，话说如果真的能靠一位精灵献祭，就能将一位真神拉回世间，那也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灵神、谱尼既要抢着做。
可惜这不可能。”
“命运无常，世事难料。世间本就如此。”
“不说这么多了，我为你们护法，跨境融合，现在赛尔宇宙的情况很糟糕。耽误不了太久。
融合本来拥有极其严苛的时间限制，一旦再生变故，恐怕就算融合成功，也难以挽回局势了。”
“星徒，再问一遍，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虽然这并非献祭，是对你自身的损害，确实毋庸置疑的。”
“老师，您不必顾虑太多。我说了，这是我的宿命和职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