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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电脑桌前拍手叫好的她有多兴奋，现在处身其中的她就有多绝望。
【江芊芊：系统？出来。】
【系统：哦。】
她忍住骂系统的冲动。
【江芊芊：可以改变原身的结局吗？】
【系统：可以。】
简简单单两个字，江芊芊看着似乎发着光。那简直就是她的希望。
【江芊芊：怎么改？】
【系统：看你自己玩成什么样吧，积分这玩意也有用。】
她回神，瞥了一眼身边的沈凝。
少年仍是在静静地走路，察觉到江芊芊在看他，便也看向她，笑道：“怎么了，师姐？”
“你觉得，师姐先前待你如何？”
沈凝思索了一下：“师姐有些严厉，但都是为了我好。”
有些严厉？一言不合开打开骂叫有些严厉？
但他连理由都给自己找好了，看来原身的pua非常成功。
江芊芊松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师姐待你确实有些严厉，往后不会了。”
沈凝乖乖点点头，又对着江芊芊笑。
一双桃花眼澄澈明亮，眼角微微上扬，平添了丝妩媚，鼻梁上的那颗小痣锦上添花，眉宇间还有几分未脱的稚气。
江芊芊忽然实实在在的，心疼起沈凝。
他现在不是书中那寥寥几行文字，他现在正走在她身边，他有喜怒，有哀乐，他是活生生的人。
她唇角微扬，盈盈的笑意在唇角若隐若现，似雨丝飘过江南轻轻的烟雨巷，看得沈凝怔了一瞬。
“沈凝，以后被欺负不要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江芊芊说完自己都差点笑了，最睢眦必报的小孩，怎么可能忍住不当场动手呢？
不料沈凝乖乖地点了点头。
“师姐，以后不会了。”
还给她做了个保证。
【积分+1】
江芊芊看见积分提示心情更加愉悦，顺势揉了揉沈凝的头：“好。”
【积分+1】
于是她趁乱又摸了一把。
【积分-1】
江芊芊只得作罢，和沈凝并肩往前走。
她拼命回忆剧情，认真到忽略了身边的沈凝猜疑的神色。
从猜忌，到迷茫，再到平静。
沈凝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波涛汹涌。
过去有关江芊芊的事，他都一件不落地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他那双自认为很会洞察人心的眼睛，却在江芊芊面前起了雾。
过去与现在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看不懂这个人。
终于，走到山脚。
沈凝眨眨眼，丢掉杂七杂八的所有事情，嘴角泛起一抹自然的笑。
而后，他看向江芊芊：“走吧，师姐。”
眼神清明得似乎他从未怀疑过江芊芊。
一阵沉默后，她也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御剑而行，前往玄武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