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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楚航算是明白了，这特么的就是纯纯老鸨打窝呢。
仨老头出事后，第一找上老鸨的人不知多少，这个时候百花楼趁机大赚一笔。
等预约的时候，再告诉顾客，最快也要一年？两年？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听说你们这里有人鱼族？”楚航改变战略。
接待员立即调出一块面板展示给楚航，“人鱼族，目前营业的有36号、49号、80号、99号，客官需要点谁？”
楚航随意扫了眼，价格不算贵，如果能从中获得一些线索的话，值得一试。
“我儿子是学生，能半价吗？”他指了指小萝莉。
“……”接待员勉强挤出一个笑：“你儿子是畜牲也不行，这是规定价格哦。”
“那我全点了。”楚航豪气的转了8000元。
24小时。
“这……”接待员上下打量楚航，那表情好像说，你年纪这么大，行不行？
“乖儿子！”楚航看出她的鄙视，当即推了推小萝莉。
小萝莉抬头，脸蛋鼓起：“我很硬！”
“1024房！”接待员表情古怪地递上房卡。
……
难怪老头念叨人鱼族呢！
楚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二次元的生物。
四个人鱼族仿佛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肌肤没有半点瑕疵，吹弹可破般亮眼，双眼雪亮，更是令人怜惜。
“你们在这里过得快乐吗？”
刚问完这句话，楚航想给自己一巴掌，这和问一个少女在哥布林族群里过得快乐吗？有什么区别？
“快乐呀！”人鱼族尾巴拍了拍水花，用培训过的话术，和顾客交谈，“我们在战场上，随时可能被杀死呢！在这里起码不会有死亡，吃饱穿暖。”
楚航尝试在对方眼里找出一丝伪装，然而，对方竟然一脸从容。
“难道你们不会觉得，接待客人……”他略微诧异。
“不会呀！”人鱼族摇头：“我们人鱼族其实性欲望很强，哪怕强如哥布林也不及我们，就接待人族这种程度的生物，跟被针扎一下没什么区别。”
“就是需要配合的娇哼两声，有点费嗓子。”
说话时，她们略显鄙夷的扫了楚航。
我靠……你们特么的，那一脸无趣且嫌弃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被针扎了一下？！
费嗓子又从何说起？！
“其实，人族也有勇士的。”楚航笑眯眯道。
“人族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了。”人鱼族毫不客气的回怼。
“我泥马……”楚航顿时不爽了，他颔首想了想，道：“我记得就在你们这个百花楼，之前有个老头经常光顾你们人鱼族，我就问你，什么种族到了那种年纪还坚挺？”
“噢！你的是一直喜欢来百花楼的三个老头吧？”人鱼族撇嘴，越发嫌弃道：
“那是他们嗑了药！还把自己嗑醉了，跟我们那个好姐妹谈天说地的。”
“我不信！”楚航立即摆手，“除非你把老头说的那些话重复一遍，要不然我们人族就是硬！我还要投诉你污辱顾客，降你薪水！”
“……”人鱼族四人面面相觑，“人族不仅嘴硬，还如此奸诈……为了薪水，我今天就不照顾你哪可怜的自尊心了。”
“你听好了，那个老头是这样说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