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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闺女自小被我宠坏了,往后要是有不懂事的地方,还望老大哥和乡亲们多担待。我也跟她说了,得好好孝敬公婆,把咱农村的规矩记在心里。"
唐迪飞脸颊泛红,轻轻拽了拽父亲的袖口,转身对着众人微微欠身:"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放心,我会跟长利好好过日子,守好咱们乡里的本分,做个合格的儿媳妇。"话音刚落,席间爆发出一阵哄笑,王婶拍着大腿直夸"这闺女敞亮",几个调皮的小伙子还吹起了口哨。
华老爹笑得肩膀直颤,眼角的皱纹里积满了笑意,忽然伸手抹了把眼睛——不知是被酒精呛的,还是欢喜过了头。"咱长利哪来的福气哟……"
老人颤巍巍地握住唐孝义的手,粗糙的掌心磨得对方指节生疼,"您放心,我跟他娘虽没读过啥书,但也知道'家和万事兴'的理儿。俩孩子要是闹别扭,我第一个拿笤帚疙瘩抽他!"
满屋子的笑声中,唐孝义忽然注意到墙角堆着的半筐玉米——金黄的颗粒间还沾着新鲜的苞叶,显然是刚从地里收回来的。他转头对华长利说:"回头让镇里农业站的技术员来一趟,教教大叔怎么搞玉米深加工。咱既是亲家,就得实打实帮家里干点实事。"
酒过三巡,华长利借着酒劲站起来,红着脸从裤兜里掏出个红绒布盒子——里面是枚简约的铂金戒指。
唐迪飞愣了愣,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伸出手,戒指套上无名指的瞬间,满屋子响起掌声和口哨声。华老爹趁热打铁,从里屋抱出个红本本,颤巍巍翻开说:“唐书记,咱农村人讲究个明媒正娶,您看这婚期……”
“就定在下个月二十八号吧。”唐孝义放下酒杯,从公文包里拿出份烫金的请柬,“日子是老辈儿算的黄道吉日,婚礼就在咱村里办,礼堂就搭在村头晒谷场。”
话音刚落,乡亲们又炸开了锅,有人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有人打听城里的婚礼规矩,就连躲在墙角的小孩都凑过来,偷偷摸了摸桌上的喜糖盒。
宴席渐渐散了。唐孝义对华老爹说:“婚房不用操心,但婚礼按你们农村的风俗来,该有的礼节一样不能少。”
华老爹使劲儿点头,看着唐孝义的轿车消失在村口,才发现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喜饼——这一天的热闹像做梦似的,自己的儿子真的要娶县委书记的女儿了。
轿车在县城主干道缓缓滑行,路灯的光斑透过车窗,在唐迪飞脸上织出碎金般的纹路。
白天在华家堂屋,华长利给她戴戒指时,指尖的温度似乎还留在皮肤上。
“迪飞,到家了。”
华长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唐孝义转头叮嘱:“你们先休息,我去办公室处理点急件。”
车门关上的声响惊飞了树梢的麻雀,夜色中,整栋楼只有零星几扇窗还亮着灯。
闺房的台灯散发着暖橙色的光,窗帘被晚风吹得轻轻扬起,带来几缕紫薇花的甜香。
唐迪飞站在梳妆镜前,卸下发间的珍珠发卡,忽然从镜面里望见华长利的倒影——他倚在门框上,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肩头,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已解开,露出小麦色的锁骨。
“累了吗?”他走上前,指尖轻轻拨开她耳畔的碎发。唐迪飞转身时,发梢扫过他手腕,带起一阵细微的痒。
她仰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白天在酒桌上被乡亲们灌了几杯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多了几分柔和。“今天好像突然有了‘已婚’的实感呢。”
华长利随即将她轻轻拥进怀里。她能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跳,像擂鼓般急促。
不知是谁先倾下身,唇齿相触的瞬间,梳妆台上的香水瓶被碰得轻轻摇晃,茉莉花香混着他身上的肥皂味,在暖昧的气流里渐渐发酵。
唐迪飞的后背抵上冰凉的梳妆台,镜中倒影晃动成模糊的光斑。华长利的手滑过她腰间的蝴蝶结,指尖触到皮肤时,她像被烫到般轻颤了一下。
“怕吗?”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带起的热气让她脖颈泛起细密的战栗。她摇摇头,主动攀住他的肩膀,发簪不知何时掉在地上,乌发如瀑般倾泻而下,遮住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唐迪飞对刚关上门的华长利说:“我同学还在挤地铁投简历呢,我这婚都订了。”
华长利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走过来帮她解衬衫纽扣,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唐迪飞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人往床边带。
浴室瓷砖映着暖光,浴缸里的水冒着热气。华长利托着她的腰放进水里,自己也跨进去坐下。
唐迪飞膝盖抵着他大腿,伸手拿过旁边的沐浴露挤在海绵上,泡沫从海绵里溢出来,她往华长利胸口抹了两下,忽然笑出声:“你说我爸要是看见咱俩这样,得气晕过去。”
“他现在在办公室批文件呢。也许他还高兴呢。”
华长利拿过花洒冲掉泡沫,水从唐迪飞肩膀流到锁骨,他伸手抹了把,“赶紧洗,水要凉了。”两人擦干身体出来,唐迪飞被空调风一吹,打了个寒颤,华长利从衣架上扯过浴巾裹住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床铺早就铺好,唐迪飞被放在床上时,浴巾滑到腰间。华长利俯身撑在她身侧,唐迪飞伸手环住他脖子,指尖划过他后背的皮肤。
唐迪飞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动了动腿,不小心踢到床尾的枕头。唐迪飞搂着华长利的脖子轻轻晃了晃,马尾扫过他手腕。
华长利借势一倒,两人跌进柔软的床铺,羽绒被被压得发出轻响。他翻身将她圈在臂弯下,鼻尖抵着她的:“从前觉得结婚是遥遥无期的事,遇见你才知道什么叫‘命中注定’。”
唐迪飞噗嗤笑出声:“少贫嘴,分明是我这个大美人突然出现,才让你动了结婚的念头。”
华长利忽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侧,
华长利突然翻身坐起,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床头灯在他侧脸上投下阴影,唐迪飞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倒影,发丝凌乱,脸颊泛红。“认识你那天我就想,“这丫头胆子大、心肠热,要是能娶回家,日子准错不了。
羽绒被滑到床尾,台灯被碰得歪向一边,暖光洒在两人交缠的皮肤上。
唐迪飞听见窗外的风声,忽然伸手关掉床头灯。黑暗中,华长利的吻落在她锁骨,带着灼热的温度。她想起第一次送便当,他蹲在镇政府后院狼吞虎咽,抬头时嘴角还沾着米粒,却笑得像个孩子。
床垫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地板上织出银线。唐迪飞感觉华长利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后背,带着熟悉的温度。想起白天在华家堂屋,他给她戴戒指时手也在抖,此刻却稳得惊人。两人的呼吸逐渐交叠,像两片拼图终于找到了契合的缺口。
“长利,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年纪越小,越容易产生爱情。等年纪大了,就会变得老谋深算,把爱情当作交易了。我高兴,也很庆幸那时认识了你——从没想过,我们匆匆结识,竟能走到这一步。
“那天你把第一次给了我,还说让我这辈子别再找你,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但命运就是命运,躲不掉的。”
话音未落,华长利已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