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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了十年道德与法治来爆金库？”
“这又不是良好市民的金库，我可没什么道德负担。”
学生沉默了一会，缓缓说道：“在这里有道德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话还是逃出去再说吧。”
身后的电子无人机开始组合成一个梭形，以减少阻力，逐渐追了上来。
“弹涂鱼最初设计就是单人摩托，两个人超重，你把我扔了吧，帮我把这笔钱带给我小弟。”
“别特么废话，我向来说一不二。”
眼瞅着无人机慢慢赶了上来，但是这次它们没有开枪，而是在身下伸出激光剑。
“？？？这什么操作？”
“是那些“大人物”连上了，每次执法都是直播，上层那些富豪为了有趣，花钱送礼物让执法无人机以各种方法处决罪犯。”
激光剑拖着焦痕，缓缓接近皓仔。
“真是无语。”
皓仔伸出左臂，蛊纹光芒浮现，喷发毒雾，空旷的平地出现一道显眼的青色轨迹。
蛇蛊病毒：石化。
噗滋滋——
执法无人机接触到毒雾的瞬间，全身僵化，从半空中跌落，在皓仔摩托身后一圈又一圈的爆炸。
“？”
学生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号。
“你皮下安装了EMP？这些雾是啥，我咋感觉身体动不了？”
“这是我的“骇客妙妙小工具”。”
皓仔往身后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两人开到城区，卸下了代号伪装，皓仔这才通过标识看清他的名：枭莫。
枭莫身长1米7左右，身上有不少刀疤，双臂已经替换成赛博义体。
咔哒。
旁边的贩卖机掉出两瓶汽水。
“给。”
“哦，谢谢。”
刚拿到汽水，皓仔反应过来。
“不是，这个意识世界还有汽水的吗？”
“当然有，渊网大部分人都是赛博旅者，好多设施都是为我们工作的。”
“这汽水喝下去只有感觉，没有添加剂，没有饱腹感。”
皓仔观察了一下汽水，尝了一口，嗯，气泡很多。
两人背靠铁栏杆上。
“你为啥叫学生这么奇怪的代号？”
“因为我老弟出息了，被选上了上学名额。”
“上学？不是每个人都会去的吗？”
枭莫奇怪的看了一眼皓仔。
“这个世界因为学识垄断，普通人是很难有翻身机会的，迫于舆论压力，上层人才每年挑选十个人入选地区学校。”
枭莫喝了一口汽水。
“我和我老弟都是贫民窟出身，那里的天幕被上层人的城镇所覆盖，一直灰蒙蒙一片，老弟一直跟我说他想看看星空是什么样的。”
“等我攒够了学费，就能让他上到上层学府，那个时候我就算死也无憾了。”
“学费？多少？”
“1000万。”
“噗——”
皓仔一口汽水喷了出来。
“不是，你说多少？”
“1000万。”
枭莫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
“这么贵？这个学校真的是人能上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