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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和女人。
那什么西子一根十块的眉笔能转手卖79，成本就在几块钱，可想而知里面的利润有多少了。
要是她还投了医美，那方杰直接给她一个大拇指了。
医美更是吓人。
就方杰知道的，一台所谓的美容仪，成本就几百块，转手卖几万，做一次美容就要几大千。
啧啧啧。
不过方杰对医美还是有些抵触，虽然一直说赚钱不能有良心，有良心的都赚得不多。
但这纯是骗钱的玩意儿。
“你这种投资太多，有提前做过市场分析吗，可别到时候把自己陷里面去了。
还有，关于你直播的事情，我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去涉及擦边涉Z涉h这些内容，上面近期应该会对这个行业整顿了，估计不会太久，今年下半年或者明年初吧。”
看到孔璐严肃的表情，方杰也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擦边这玩意儿一直在进步，后面舞蹈主播不就是慢慢转化的吗？
只不过现在的是明擦，以后的则是暗擦。
一个上面不允许，一个上面不反对。
但在初期，方杰肯定知道直播的大头还是在游戏上，电竞上。
直播行业初期就是以游戏为主，其他的都是一些点缀。
“放心吧，璐姐，我开直播平台主要是以游戏内容为主，我看好的是电竞和游戏行业。”
孔璐没再多说，她只是因为跟方杰认识，告诫他一番而已。
别看现在直播乱象不断，一到深夜，跟那什么午夜秀场似的，什么花样都来了。
你跳得越高，上面的棒子打下来的力度就越大。
要知道就是因为这两年的疯狂，导致后面有一段时间直播的严厉的吓人。
pdd穿个宽松的衣服都能被警告涉h，一个男的都这样，女的那边稍微有一点点露，那是直接封，没有二话。
哪像现在，白天的风向还算好，大家都只是轻微的擦擦边，衣服也都穿在身上，一到晚上，超管都休息了，那些主播就开始给直播间的榜一大哥发福利了。
那有福利，她是真发呀！
去年，他还跟陈友生几个看过逗鱼上的菩萨，各种线下群里面直接不避讳的开卖了。
简直骚得不行。
“你?瞎啊？”
旁边的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纷纷转了过来。
正好看到一男子推了孔悦文一把。
原本跟方杰站一旁说笑的孔璐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她面色阴沉的走到了孔悦文身边，将她拉了起来，强挤了一个笑容，让自己显得温和一点，“文文，有摔疼吗？”
地上铺着地毯，小姑娘倒没有受伤，只是被人吼了一嗓子又被推倒，明显被吓着了，眼眶有些发红。
“姐，我没事~”孔悦文强忍着眼眶的泪水不让其流出来，声音有些抽泣。
方杰皱眉的走到了顾清颖身边低声问了一句，“什么情况？”
他刚刚跟孔璐两人聊天，还真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文文刚才挥杆的时候杆柄不小心打到了一下那个男人的后腰，文文刚准备道歉来着，那男人转身就推了她一把。”顾清颖解释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