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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到一半，张婷想去上个洗手间。
徐琪晚上喝了不少水，又来大姨妈了，两人就一起去了。
一进厕所，徐琪吸了两下鼻子：“这厕所熏的什么香啊！还挺好闻。”
张婷学着她嗅了嗅：“不知道，闻不出来。”
不像是平时厕所用的那种檀香。
张婷先出来一步，徐琪来大姨妈了，比较慢。
“小琪我在外边等你。”
“好。”
洗手间和外边餐厅隔得远，上厕所的人也不会驻足，来往的人很少。
她刚按着洗手液，突然后边站了两个人，落下一片阴影。抬眼从镜子里看过去，不得不说，自己运气太好了。
这大半个月没出门，出门就能碰见两个贱人出双入对。
“这不是我那天天忙着打工挣钱的妹妹嘛，怎么现在这么奢侈，来这么高档地方吃饭了？不缺钱了？”何玉手上夹着根烟，吊儿郎当地站着，和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刚才欣然发消息说遇到你了，我还以为她看错了。”
司欣然出来上厕所，没一会儿给他发消息说遇到他那便宜妹妹了，他还不信。没想到过来一看，还真是她。
张婷懒得理她阴阳怪气地嘲讽，只想着徐琪快点出来，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和这些没素质的人。
“你上次不是说他和秦家那些人认识吗？现在身份可能不一样了吧。”司欣然补好妆，自以为很优雅地带上口罩。
“你不会是觉得和陆家公子的未婚妻关系好了，就有人依靠了？”何必随手把烟蒂扔下地上，“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上次在商场遇见连招呼都懒得和我打呢！又怎么会真心对待一个室友。”
张婷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渍：“你是什么脏东西？也能这里满嘴喷粪。”
还指望人家给你打招呼？
“跟坨屎有什么好招呼的，离近了都怕惹味儿。”
气得司欣然握紧拳头朝她走了两步：“你骂谁呢！”
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作响，张婷没有丝毫畏惧，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其实最近这两个月已经很少碰到他了，上次还是在秦家庄园的时候。之前她兼职的时候，经常会在那些高档的会所或者是餐厅碰到他。出言不逊让她难堪，但是为了工作和工资她都只能忍耐。
现在都已经撕破脸了，还想让她当软柿子，做梦呢！
“当然是谁接话，骂谁了。”张婷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我总不可能随便骂一个路人吧。”
说着把手中已经打湿的纸团扔进了垃圾桶。
怒火中烧的司欣然扬起了右手，张婷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往前迈了一步。
“你！”
没想到她会有此番举动，司欣然的巴掌在离她还有十厘米的位置堪堪稳住。
张婷一脸无所谓地看向她，漫不经心道：“怎么不打了？”
这巴掌今天要是落下来了，她就是吃点痛，再痛还能比过那天何必明的那一巴掌吗？
可她司欣然，就要考虑考虑明天压热搜的通告写好了，写够了没有！
何玉把人拉至身后，哄着道：“你和她置什么气啊！”
转而又趾高气扬地看着张婷：“要我是，你还是嫁给王家做少奶奶的好！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一辈子享清福。”
“你要是喜欢，自己去泰国整容变性嫁过去呗！”张婷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但是我劝你，去之前最好问问王家的人，他们儿子喜欢什么样的，不然整出来人家不喜欢，钱可就白花了。”
他一说话，张婷连忙后退，一嘴味儿，烟臭口臭，让人作呕。真不知道司欣然怎么忍着和他相处的，果然是个狠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