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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灵魂表面开始浮现二进制代码，瞳孔里流转着诸天万界的量子波动。
凌尘的身形逐渐变得模糊，仿佛由无数个时间片段拼凑而成，每一个片段都映照着他过去的经历。
过去、现在、未来，仿佛在他的身体中同时存在。
凌尘伸出手，想捞出过去的自己，但却被一层迷雾遮挡着，任他怎么使力都不行。
“我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他发现自己的灵魂也在逐渐量子化消失，很快就化作了乌有。
按理说，任何生灵一旦被抹杀了灵魂，那么意识也会慢慢跟着消散。
但他的意识却完好无损，仍然都感知一切，记得一切！
“我明白了……”
凌尘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桥上遇见K2时，她就说过四维生命都是意识体，是没有身躯和灵魂的。
随后，凌尘的意识竟然也分裂成了无数量子光点。
万幸的是，这些量子光点并没有消失，而是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组合后，重新塑造出了一副身躯。
“这就是我的原始形态吧？”
凌尘握了握拳头，感应着熟悉的肉身之力。
新身躯与他之前的本体相比，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点：就是没有了灵魂。
他记得K2说过，任何一个四维生灵刚诞生时，都会拥有一个初始形态，而大家也都基本会以初始形态生活着。
“这才是生命的真谛！”
凌尘忍不住长啸出声。
他悟了！
在成为四维生命体的这刻，他真真正正地悟透了生命的本质！
灵魂，只是囚禁生命的枷锁！
意识，才是永恒不变的终点！
他觉得生命就该这样，以意识的存在而存在，没有一切束缚和损耗。
即便是天崩地灭，宇宙大爆炸，也将不受丝毫影响，而是坐在时间长河中，欣赏着一切变化！
这。
就是永生！
凌尘心念一动，周围的量子便开始按照他的意志重新排列。
他轻轻一挥手，一片虚空瞬间被填满，化作一片璀璨的星河！
“这就是量子吗？可真是太迷人了……”
他再次抬手，将一颗星辰捏碎，星辰瞬间化作无数量子，随后又重新组合成一只巨大的凤凰。
“嘤~！”
凤凰展翅高飞，发出嘹亮的鸣叫。
这不是异象，也非任何术法引导出的空壳攻击手段。
他直接将一颗星辰活生生变成了真正的凤凰！
“咦……”凌霄宝殿内，一位宇宙之主惊讶地抬起头。
“混沌众生不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为何还有一只凤凰在银河中起舞？”
同伴无奈地解释道：“哎，你关心这些干嘛！说不定是刚从外宇飞来的。”
“确实有些奇怪。”另一人不解地摸着下巴分析，“凤凰就算修炼到返祖现象，也仅仅堪比创世神之境，为何能横跨黑暗之地来到此地？”
“也许……它有些奇特吧！”一人回应道。
“呵呵。”彩金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诸位还真有闲心啊，竟然在这里关心起凤凰来了，为何不多关心关心自己的生死呢？三点五大人可是要到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