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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界之祖无天，看似是个大魔头，但未成魔前也做了很多庇护苍生的事情。
“本帝以前也做了很多错事，成了众生口中的坏人……
“所以，凌尘，你觉得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他轻轻一笑，将问题抛向了凌尘，想听听这个年轻人的心中是如何定义的。
在玉帝看来。
好人与坏人，虽然是个模棱两可的话题，但却能反应出一个人的品性，以及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凌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因为我也是个坏人，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看谁更坏吧……”
玉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算是他听过最客观的答案了。
在他的看法里，也是没有“好人”这个词语的。
因为每个生灵都有一己私欲，都会做错事，只是错大错小罢了。
凌尘接着说：“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他实力很弱，可却为了别人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哪怕明知是必死的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种人是好人吗？”
听闻这话。
玉皇大帝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饶有兴致地询问道：“那个人是谁？”
“我之前的一个对手，名叫赵凡。”凌尘说。
玉帝听后闭眼进行了推算。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笑着说道：“那个人的前身是位佛，转世到了你们大夏国。”
“啊？哪位佛？”凌尘瞪大了眼睛。
“以后你就知晓了，他会与你再有交集的……”玉帝并未直接道明答案。
凌尘没有追问，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所以在晚辈看来，愿意舍弃自身帮助他人的生灵，就是好人！
“那么，请问玉皇大帝，你们这些支持者和反抗者，谁能做到这种地步？”
玉帝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上来。
随后，他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本帝知道了，你是想和你的始祖伏羲一样，做一位守护者是吗？
“挺好的，守护者和支持者本身并不冲突……”
凌尘也轻轻一笑。
在他心里，这两个阵营当然有冲突。
伏羲始祖和燃灯古佛是真正的为了天下苍生，而支持者是假借着苍生之名，来满足一己私欲罢了。
他们怕，怕大道被颠覆后自身也会跟着遭劫。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大道扶持起来，统领诸天万界的。
“玉帝，晚辈不是圣人，考虑不了那么多，也没资格加入任何阵营。
“我只知道你们口中的大道，它想抹除了我……“
凌尘微笑着说道。
还有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我的信念很简单，谁将我当成敌人，我就会想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