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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可以领悟到曾经只在幻想中的宇宙真谛。
这一刻，黄泽恢复了人形，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忽然，他感觉到他的精神体被驱逐出了这个世界。
随即，他意识归体，顿时睁开了双眼。
“峡谷？”
黄泽看着一片狼藉的峡谷，那恐怖的深沟断岩，不禁感叹，这是他这么长时间挣扎造成的吗？
这要是在人类城市，恐怕不知道毁掉多少城市了。
还好！
他一脸庆幸。
忽然，朱雀灵体降临。
在黄泽激活四柱，开启试炼时，朱雀灵体便获得了自由，但这自由的代价就是要么占据试炼失败者的肉身，要么就自行消亡。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只是朱雀灵体不愿提及。
“恭喜你，后辈之人，你获得了希望之火，踏上了强者之路，月之女帝是正确的，我错了。”
朱雀灵体一脸淡然，并没有因为失败而恼怒。
因为当黄泽成功的那一刻，她虽然愤怒，但也感到了欣慰，也终于明白了当年为何只有月之女帝才能晋阶永恒。
但一切都晚了，也结束了。
“不，朱雀至尊，你的道没错，只是走上了岔道，你应该把他纠正过来，而不是说他结束了。”
黄泽若有所思，平静地道。
“你很不错，后辈人，你是我见过的后辈中最与众不同的一个，你不会被世俗所束缚，也不会被教条所限制，可以说你走出了自己道，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朱雀灵体露出了笑容，随即叹息道：“但我的路结束了，往后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了，这个宇宙，远非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使是当年的神国，也只是如那沧海一粟。”
“不，你还有选择！”
黄泽心底明白了，朱雀灵体已有了死志，但这是他不允许的，前辈人造成的错误，不应该留给后辈人，这是不公平的。
更何况，如今的龙星，也只是一个初级文明，一个小小的星际海盗团都可以全面占据。
所以，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提升龙星实力的机会。
“什么选择？”
朱雀灵体一愣，问道。
“你可以选择与我共生，只要你愿意！”
黄泽快速说道，而且又补充起来。
“前辈犯下错误不应该留给后人解决，这是不公平的，也是残忍的，更是不负责任的，前辈若还有一丝良知与希望，就应该知道该怎么选择，我这不是激将，而是事实如此！”
“呃……”
朱雀灵体微微一愣，心中顿生疑虑，但黄泽的话也确实如同重锤一样，深深地敲击了她的心里。
片刻后，她轻叹一声，道：“你知道与我共生，你或许某一天会被我占据，嗯，或许叫夺舍更适合一些。”
“夺舍？哈哈哈，朱雀前辈，若到了那一刻，我实在太差，这具肉身让于你又何妨！”
黄泽十分霸气地道。
说真的，他在豪赌，一场生与死的豪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