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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什么意思？”
韩丙锡好奇问道：“我看水军的效果很好嘛。”
“不，”
经纪人摇头道：“如果按照一般情况的话，这种效果当然算好，但丙锡哥你别忘了，韩敏雅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几乎没什么粉丝的素人，这种素人的歌曲在我们如此大力的打压下竟然只是上涨势头变缓……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嘶！
听到经纪人的分析，韩丙锡也终于意识到不对：
“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这首歌的确有点意外的顽强呢。”
手指摩挲着下巴，他开口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
“没错，加大力度！”
经纪人大手一挥，咬牙道：“梭哈！”
梭哈？
韩丙锡不禁肉疼起来。
这花的可都是他的钱！
“用得着这样吗？”
韩丙锡迟疑说道：“只要把这首歌的上涨势头压下去不就很好了吗？”
“丙锡哥，你就听我的吧。”
经纪人劝道：“这首歌真的很奇怪，好像别人听了就上瘾，不上猛药不行。”
“这……”
韩丙锡看了一眼《APT》的上涨曲线，再看了一眼自己第二首主打歌《思念的船》的上涨曲线，最终还是一咬牙：
“好，梭哈就梭哈！”
于是，
又是大笔的水军营销费用砸下去。
这一次，
效果终于立竿见影了。
随着《APT》评论区出现大片大片的负面评论，这首歌的上涨势头不但得到了彻底的遏制，甚至还有下滑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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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有作用了。”
看到这一幕，韩丙锡的经纪人长舒一口气。
韩丙锡则不无怨念的盯着自家经纪人说道：
“我都已经砸了六亿韩元下去了，如果再没效果，我就要骂人了。”
经纪人讪讪一笑，知道韩丙锡还在心疼那六个亿额，于是赶紧说道：
“丙锡哥，虽然咱们花的钱多了一些，可效果却很好啊，你看，《思念的船》已经从第六变成第五了嘛，而且还在上涨。”
闻言，
韩丙锡的神色这才好看了一些，道：
“看来，观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知道什么歌是有档次的，什么歌是……嗯？”
他说着话，随意刷新一下页面，结果就见自己的《思念的船》又从第五跌到了第六。
而第五的位置还是《APT》。
下意识的，韩丙锡将目光看向经纪人。
经纪人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赶紧解释道：
“技术性调整，不要慌，这只是技术性调整。”
韩丙锡这才点点头，然后又刷新一下页面。
果然，
这一次《思念的船》重新来到了第五。
韩丙锡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笑容。
但这副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就忽然僵住——
因为他忽然发现，虽然《思念的船》来到了第五，可《APT》却没有下降到第六。
反而上升了一位，来到了第四，依旧压制他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