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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昭然脑袋撞了一下，后脑勺也砸在了地上，要是砸出了问题，警察就没法从她口里问到什么了？
“妈的，刚才应该抓着她脑袋再撞几下，给她个痛快。”
蔡文翰恶狠说道。
甚至想着，现在还有没有机会再补上。
想来想去，觉得危险性太大。
再者，苏昭然到医院肯定是抢救，一时半会都难以见到她人。
真要再动手的话，也得等她从手术室出来……
蔡文翰真生起了一绝后患的想法。
但一想起肖星瑜对他的警告，又背心发凉。
肖星瑜可是明说了的，让他今天死，那他就活不到明天……
怎么办？
肖星瑜应该第一时间不会知道苏昭然出事的事，自己还有时间处理……只要能稳住韩芸，两人对好口供，那肖星瑜就没有把柄。
该怎么准备说辞？
单纯靠忽悠，只怕难以忽悠得了肖星瑜，只有等苏昭然的情况确定以后，再好准备应对策略。
不得不说，蔡文翰确实是条狠腿，心智也足够老沉。
很快选择了先等医院的消息。
反正人是韩芸送去的，医药费可以垫，只要说是撞到了头，不至于警察会上门。
重点关键是，得稳住韩芸，不得让韩芸把事爆出来。
想到这，蔡文翰立即去了医院。
等他到医院时，苏昭然正在手术室抢救。
蔡文翰沉着脸问情况。
韩芸脸色还是白的，小声汇报道：
“医生说是颅内出血，情况很危险，我签了很多字，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蔡文翰冰冷反问：
“你说怎么办？”
“我……我听老板的。”
“你除了听我的，没有其他办法。韩芸，这些年你跟着我，做了很多事，你应该知道，有些事就是不合法的，一旦我出事，你也会受到牵连，所以，你要是想自己没事的话，就只能按我说的做，没有第二条路。”
韩芸脸色更白了，确实就是因为这样，她一直被蔡文翰牢牢掌控着。
蔡文翰是主凶，她相当于是帮凶。
就比如眼前苏昭然的事，她脱得了干系吗？
真出事的话，她一样也会有责任的。
而且，刚才手术前都是她签的字，如果出现了手术问题，那认定的就是她。
到时她怎么洗？
凭她一个人是根本洗不清的？只能依靠蔡文翰。
蔡文翰接着说道：
“不要慌，就只是一点小事而已，是她自己撞墙的，又不是我们逼她的，凡属有人问起，你不要说具体情况，如果警察来了，你就说是苏昭然想不开，知道吗？”
“知道。”
“我再说一次，我要是出了事，你也没有好果子吃，甚至我可以把很多事的责任推到你身上，这你应该明白吧。就比如苏昭然的事，我可没有让她陪我，是你说的，这是事实，对吧。”
“……！！！”
可不就是韩芸对苏昭然说的吗？
除非韩芸能证明是蔡文翰吩咐她这样说的……
不然，蔡文翰可以否认他并没有这意思，是做秘书的她自己揣测出来的，或她对苏昭然有恶意……
到时她反还是主凶。
蔡文翰耐着性子等到了手术结束。
医生给的回复是：颅骨受损，颅内出血，虽然手术成功做了，但要看恢复情况。
像这种情况，很大概率会有后遗症。
如影响到肢体，和智商，严重情况下，会瘫痪，或成为痴傻，以及脸部瘫痪之类的。
或影响到半体身体，说话受影响，或流口水等等。
总之，脑部受到损失是最严重的。
后续可能产生的后遗症也最复杂。
医学上凡属涉及到开颅手术，家属就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昏迷中的苏昭然被推进了重症临护室。
现在蔡文翰又面临一个问题：
该怎么告知家属和学校？
事情是发生在他们公司，其后便是有义务第一时间告知家属或学校。
不然，属于隐瞒，也会要承担责任的，越是隐瞒，越证明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蔡文翰再一次觉得，当时还不如让苏昭然死了，还没有这么麻烦。
或许现在也可以这样处理。
他看向了韩芸，小声说道：
“韩秘书，让你做一件事，你能照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