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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有摔碎的瓷碗碎片，何可又只穿了一条短裙，膝盖上磨红了不说，似乎在有碎渣刺了进去。
可何可却不愿起来，她擦着眼泪。
“夫人，真的不是我想做那些事的，我一直以来很尊敬您的，当时转学的事是您帮了我，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您真的就像我的母亲一样，我怎么可能做出伤害您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这话算是说到李芳心头上了。
她前不久听刘灵在学校被人霸凌了，结果一去学校才发现是自己女人欺负别人，当时不想把事情闹大，刘灵也一直不松口，她就只好动了点关系，把人弄转学了。
谁知道从这件事之后，自己女儿就越来越奇怪。
李芳心里叹气，都是受害者啊。
她扶起何可，“阿姨知道，你们都是可怜的孩子，你先起来吧。”
何可哭着起身，抱住李芳。
“呜呜呜，夫人，您真的好温暖，就像我的妈妈一样，要是我的妈妈也在而且和您一样温柔就好了呜呜呜，这样我一定不会被鬼三言两语哄骗了去。”
李芳想起自己莫名就被鬼蛊惑的女儿，叹了口气。
拍了拍几乎要哭断气的何可，“好了好了，不哭了，不是你们的错。”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兰眠：“……”
她无力吐槽，这刘夫人也太好骗了。
她都看到何可在刘夫人说完那句话后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了。
一眼就知道在装可怜。
要说真可怜的话。
兰眠莫名就想起路灯下沈之说的那番话。
一个人也挺好的。
兰眠深呼吸。
沈之真的好笨，有时候装装可怜都不会硬是要自己逞强。
兰眠打量了一下四周，揪了揪怨灵。
“好像来迟了。”
现场很乱，但兰眠还是从中察觉到了已经有一场战斗在这里结束。
看样子，鬼那方失败了。
她撇撇嘴，“好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弱。”
兰眠又捏了捏怨灵，“我在你身上多花点心思，你要厉害一点。”
怨灵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在兰眠手中嗷呜嗷呜。
好像在附和兰眠。
兰眠突然叹气。
“算了，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不要又莫名其妙小一圈就行，到时候什么时候没了我都不知道。”
怨灵突然开始巴拉巴拉说说一大堆兰眠听不懂的话。
兰眠眨眨眼，和怨灵大眼瞪小眼。
听不懂，但应该骂的挺脏。
她打断了怨灵的喋喋不休，将怨灵丢在一旁。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找刘灵，她身上说不定还会有我想要的东西。”
－
兰眠一脸沉重的回到客厅。
没了。
她留在刘灵身上的那点鬼气没了。
刘灵身上那股她熟悉的气息也没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才过来一天。
兰眠挥开蹭过来的怨灵，“去去去。”
“别打扰我想事情。”
等一下，
自己刚才怎么感觉看到了天师。
不是活的天师。
而是天师两个字，用的还是她熟悉的文字。
兰眠低头看去，就见怨灵带着一样东西。
上面赫然写着天师证。
翻开是一些基本信息。
只不过照片等信息被油渍糊住了，兰眠勉强能认出一点点。
“天师、特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