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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尘看着车祖，只觉得心中翻涌的感受，令其自身觉得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什么能力？
他看着车祖，竟会产生一种此物孱弱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得荒谬荒唐。
如今车祖集合了生死之力、宛如神奇岛本源的力量，还对着界劫打过拳。
这样的权柄，竟然能算弱吗？
但不知为何，方尘又能说服自己——
俞起和翼凶的权柄都是雏形，不能和自己相比较。
而对比起界劫、师尊和凌祖师的权柄，自己的权柄的确是弱了不少…………
“嗯？”
方尘陷入沉思。
什么勾八。
能这么比较吗？
这降智光环是真生效了啊！
不过，话说又出去——
自己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因为这三者的权柄的确是比自己强，可……
自己怎么能用这种念头去打击自己的权柄呢？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到底是降智光环还是找麻烦光环？
等等……
方尘突然一愣，旋即陷入沉思……
这好像真的是找麻烦光环。
谁看到萧青，都会想去嘲讽他，这不就是在找萧青麻烦吗？
现在方尘能确信了，降智光环一定出现在了车祖身上，只是，这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怎么一点征兆就没有就这么附着上来了？
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这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要是这个光环的施法隐蔽能力，能够为自己所用的话，那岂不是连界劫都会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降智光环影响？
……
降智光环的骤然出现，并未给方尘的实力带来什么飞跃。
但方尘也不急于一时，至少有变化是真的，比如他已经开始轻视自己的车祖了。
接下来就看看这份“轻视”会不会蔓延到自己身上。
但方尘的这一想法注定是要落空的了。
他故意在澹然宗里绕了几圈，想找个人来找自己麻烦。
但很可惜。
正如刚刚在印剑峰碰见的那两名毕恭毕敬的弟子一样，方尘无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响起一阵恭敬的方祖师之称。
方尘发现自己不仅没有被轻视，而且还跟这些弟子们多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于是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赤尊山。
……
方尘到了赤尊山之后，先去见了一下余白焰。
“宗主，弟子回来了！”
方尘刚进门就对着坐在大殿中央长桌旁的余白焰先行了一礼。
行完礼之后，他又跟分别站在余白焰两侧的大只和粉色纸人无忆打了个招呼。
他对无忆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小只和大只都归无忆管，从某种方面来说，余白焰真正的助手是无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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