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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抹除了他们的记忆？”
两人离开后，空鹤看着商陆低声问道。
“嗯，增加了一下不存在的记忆。”
刚才自己施展的能力是依靠白伏让对方的意识变得混沌起来，从而依靠灵压将其记忆全部抹去，然后增加新的记忆。
有些类似于威眠加白伏的结合鬼道，但并不会使人昏睡。
除了这些外，商陆还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什么不存在的记忆？”
“秘密。”撤去曲光，商陆笑眯眯的看着空鹤，并没有告诉空鹤增加了什么记忆。
“切，不说就不说。”见商陆不愿说，空鹤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迈步向着山上走去。
“也没什么啦，就是给他们增加了一些恋爱的记忆。”跟上空鹤的脚步，走到对方身边后，商陆胡扯了一个理由。
“你，你这家伙，还真是恶趣味。”
想到商陆给两人增加的记忆，空鹤搓了搓手臂，脸上一阵恶寒。
“哎哎哎，你这是什么表情？有那么嫌弃嘛。”
跟在空鹤的身边，商陆露出一副笑容。
“你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这会这么精神？”
“当时背后都有刀子了，我可不敢多喝。”
瞥了眼空鹤，商陆露出些害怕的样子。
“嘴里没一句真话。”
“哎，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
两人向着山上走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谁也没有再提及刚才的事情。
很快，两人来到商陆常来训练的地方。
“真是好久没来了，要进来坐坐么？”看着自己以前训练留下的痕迹，商陆打开一个话题，想要驱散空鹤身上露出的勉强。
“其实，尸魂界曾经有五大贵族...”
商陆转过头看向空鹤，眼神中有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和好奇。
没有理会商陆的眼神，空鹤坐到一旁的石桌边坐下开始讲述起来。
也许故事中大部分的关键信息都省略了，又或者经过上千年的辗转落寞，记载已经微不可查。
但商陆还是从空鹤的话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志波家果然有着与灵王联系的办法，而志波家的没落也果然与贵族的争斗有所关联。
看着第一次露出如此哀伤表情的空鹤，商陆抬了抬手臂，心中挣扎几次后还是放弃了删除对方这段记忆的打算。
“...你治好了我的手臂，又将我的哥哥和嫂子救了回来，虽说他们未能清醒过来，但是恩情就是恩情。”
“......作为志波本家最后的子嗣，世代相传的法术我并不能教给你......”
空鹤有些歉意的看着商陆，也不知道是因为无法将法术传给商陆，还是因为家族争端的事情将商陆拉入进来。
“但是这些年我也学习了不少鬼道之术，你若是愿意学，我可以都教给你。”
商陆有些沉默，倒不是因为空鹤要教自己。
而是他竟然在空鹤的脸上看到了羞涩。
见鬼了，他认识空鹤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空鹤会有这样的表情。
见到商陆迟迟没有反应，空鹤脸上的羞涩转瞬即逝，睁着大眼睛抬起手握拳。
“你到底学不学！”
“学，我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