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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杜正本人自然是接受过询问，但不代表其他人就不用问了。
秦朗手中甚至还有询问杜正的笔录。
“得罪谁……抱歉，我对这件事没有印象，老师一直很温和，从未见过他与谁发生过争执。”
顾倩一脸茫然，杜正是咸阳大学公认的老好人了，这样的人又能得罪谁？
秦朗点点头，这点所有人说的都一样，看样子彻底无法从这点入手了。
于是，秦朗便问了顾倩其它问题。
比如杜正最近是否发现了什么新东西，顾倩与其它死者是否参与过同样的事情。
秦朗一一询问，而后在本子上不断划线，最后，将一段文字圈了起来。
‘文献解读’
这是杜正牵头，带领一些学生参与的事情。
除了杜正与顾倩，所有参与解读的人都死了。
因此，秦朗几乎就可以确定，问题出在这个文献解读的事上。
那份历史文献据说是来自三千年前的西周时期，是考古系教授拜托杜正解读的东西。
文献描述的事情不少，杜正带领学生经过了破译出了一个开头。
是一场神明的献祭，可对于这位神的描述并不多，文献上用表示天空的字符带表达这位神明。
并且这场献祭十分野蛮，足足用了十万人进行祭祀，是一场规模宏大的活祭。
再之后的事情，顾倩就不知道了，因为后面还没有翻译出来。
“好，感谢顾学姐的配合。”
秦朗合上了本子，接着敲了敲耳机，另一面的工作人员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开始联络咸阳特管局，询问这个文献的下落。
远在咸阳的杜正对这件事也有提及，所以文献在第一时间就被咸阳的特管局带了回去。
听着耳机中的话语，秦朗又走回了徐明的身边坐下，拿出手机点开飞讯，能看到一个名为咸阳枪神的人就给秦朗发了几张图片。
这上面除了西周的文字，还夹杂着大量的神文。
“来徐明，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在鼠妖事件中，秦朗得知徐明能够看懂神文，所以在见到文献的照片后，便将手机递到了徐明面前。
阴凑了过来，坐在徐明身边，念起了上面的神文，徐明跟着陈述。
“向主宰万物的天帝献上崇高的敬意，为您的信徒指明迈向永恒未来的道路……”
这东西，好像是一种记录？
随着阴不断翻译，徐明也大致明白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应该是西周一位史官的记录，描写西周向天帝进行祭祀。
这位天帝，是当时西周信仰的一位神，也是守护西周的神。
当时西周的王在追逐‘永恒’，这两个字可以有不少含义，具体是什么未知，不过看样子，当时西周的王十分相信这位主宰万物的天帝能做到这点。
因此，他举行了这场活祭，并且成功得到了天帝的恩赐。
那是一个……
讲到这里，阴的眉头忽然皱起，一边指着文献图片，一边说道：“文字在这里断了，有被更改的痕迹，后面写的不再是这件事。”
徐明将这些向秦朗转达，急得秦朗不断挠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