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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书淡定点头:“我和主子不熟,我只是忠心于他而已,我还是更希望姑娘可以过的好一些。”
鹿归初:……
“您看来是赞同了奴才的想法,那么您如果想要利用陛下的,首先就需要和陛下打好关系。”
她没有!她没有赞同!她就是太过于震撼了,她第一次听说暗卫忠心但不熟的。
随书当然看得出来鹿归初纯粹是被吓到无语,但是他心中也有丝丝的尴尬,他之前最厌恶的就是其他女人围绕在他的身边,心声中满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或许是权利地位,或许是金银珠宝。
所以他才极其厌恶和宫里的那些女人们接触,甚至觉得和她们待在一个空间内,都十分令人作呕。
但是现在他却要亲自教导如何利用自己,有种莫名打脸的感觉。
但是他待在鹿归初的身边这么久,这段时间是他前二十年中难得轻松的时候。
他听不到鹿归初的心声,耳边再也不是嘈杂的声音。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鹿归初的最终目的是一样的,他们都想不要亡国的时候到来,都希望战乱不要出现,都希望百姓有安宁稳定的日子。
所以他也就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任由鹿归初利用。
若是有朝一日,鹿归初也变成了后宫里那些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利益,那他……或许会亲手杀了她吧,这样就可以当作鹿归初从未变过。
鹿归初莫名感觉自己后背一凉,还没说话,就听到随书继续说了下去。
“除此之外,您还可以多送给陛下一些礼物,或者是自己熬的汤之类的。”
“不不不,等等等等。”鹿归初总算找到机会打断了随书的话,“你说的这些,是宫里争宠的手段?”
随书沉思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怎么讨好自己,他也就是把宫里那些女人惯常做的说出来,但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宠幸过任何人,把那些人放进来也只是为了可以借着她们顺利监听到各个家族,所以她们的手段都十分的……单一。
“算是,可是姑娘不也是要进宫的吗?”
鹿归初不好说自己的计划:“可是,我熬汤怎么能带进宫呢?带进去也凉透了吧?”
“那就做凉的?”
鹿归初和随书大眼瞪小眼。
“这个天气做凉的汤,陛下可能大概会更厌恶我吧?”
“那就只送给陛下礼物,然后多说些陛下的好话。”随书一锤定音。
鹿归初这才发现自己的思维被随书带偏了:“啊,不是,我是说,为何我一定要利用陛下,或者是未来陛下也利用我呢?陛下和我之间达成合作的关系不好吗?”
随书看到了鹿归初眼底满满的真诚,意识到这就是鹿归初真正的想法。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身在皇家,除了利用,他从未听过所谓的……合作?或者说,怎么会有人敢和一国的皇帝合作呢?
他能感受到鹿归初未曾说出口的一些思想,鹿归初虽然平日的言行都会十分敬重皇帝,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是认为二人是平等的,这一点可能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但是他莫名不排斥这样的想法,或许他也是真的好奇,和一个小姑娘合作的感觉吧。
他收起内心繁杂的心绪,拒绝再往下思考。
鹿归初等到随书出去之后也思索了一下,发现随书的想法虽然十分荒唐,但是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而且说到底,皇帝才是治理这个国家的关键,所以如果可以和皇帝达成合作的话,那么她就不需要自己单打独斗,她只需要提供部分的信息,剩下的需要实际操作的部分就可以交给皇帝来解决。
第二日一大早,她就带上了随书前一晚在翠雾院搜到的逍遥草进了宫,只不过随书怎么都不肯进宫,最后留在了宫外马车里等着她。
“参见陛下。”
“别行礼了,赐座。怎么今日一大早就进宫了?”裴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
鹿归初捏住了手中的三枚铜钱,对上了裴邢眼神,这次裴邢的眼神之中并没有淡漠,反倒是多了几分温度,也……和随书的眼神越发相似了,她垂首,收起自己的心思。
“因为臣女今日,想求个恩典,斗胆请求和陛下合作。”说完她就带着几分滞涩的跪拜在地。
裴邢愣了一下,他以为鹿归初进宫是为了说逍遥草一事,没想到先提到了合作的事情。
他以为昨日是鹿归初心绪不宁加上随书又是半个“自己人”的情况下,胡说的,但是没想到鹿归初是认真的。
他倒是没有因为鹿归初的大胆而生气,反正已经习惯了,倒是更好奇鹿归初打算如何合理的说出她能得到的那些消息。
而且若是鹿归初真的可以主动说出来的话,那他的布局安排也不必如此的被动。
“先起来吧。”
鹿归初难得没同意,反而是继续跪倒在地。
“臣女曾在南疆学习了卜算之书,所以可以算出一些的情形。”
鹿归初昨晚思考了一个晚上,只有卜算这个法子能够合理的说出那些本来他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裴邢挑眉,倒是没想到鹿归初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
“说说吧,你算到的未来。”
鹿归初感觉自己后背全是冷汗,她胆子大,也不代表她真的敢在皇帝面前说谎,所以压力极大。
“臣女算到臣女的表姐叶夏悠去到了裴大公子的身边,并且告诉裴大公子匈奴将会在来年六月初九大规模攻城。”
裴邢坐直了,他虽然能听到鹿归初和“筒子”的对话,但是每次鹿归初动用未来碎片的时候,他什么都听不到也感觉不到,倒是没想到这些内容如此重要。
“还有呢?朕总不能等到六月初九再确定你到底会不会算吧。也不为难你,算算朕的桌子上摆着的是谁的奏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