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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的拳头砸在他的小腹上，他弓起身子像只被煮熟的虾米，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002的手肘落在他的背上，003的脚踹在他的膝盖弯，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额头磕在盾牌的边缘，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金星。
盾牌滚到一边，他伸手想去够，手腕却被004踩住。
005抓起地上的铁链，缠在他的脚踝上用力一拽，他整个人被拖得在碎石地上滑行，掌心被磨出了血，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006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007的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狠狠砸在他的颧骨上。
剧痛让宋宇芝眼前发黑，他感觉脸颊的骨头在震动，牙齿咬得嘴唇破了皮。
他想反抗，想挣扎，可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四肢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001的靴子踩在他的胸口，把他钉在地上，他能听见自己肋骨发出的哀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002捡起盾牌，用边缘拍打他的脸，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让他打了个寒颤。
003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地上磕，一下，又一下，撞击声在空旷的工厂外回荡，像在敲一面破鼓。
他的额头破了，血顺着眉毛流进眼睛里，视线变得一片血红。
“停。”001突然开口。
拳脚瞬间停了下来。宋宇芝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疼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看见七个身影居高临下地站在他周围，像七尊没有感情的石像，编号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了。
肋骨应该断了，后背的肌肉肯定撕裂了，膝盖和手肘磨得血肉模糊，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全是血腥味。
他甚至能感觉到血从头发里渗出来，浸湿了身下的碎石。
001抬脚，踩在他的手背上。
这一次没有碾，只是静静地踩着，像是在感受他残存的生命力。
宋宇芝疼得浑身发抖，却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鞋底在他的手背上慢慢加重力道，骨头挤压的钝痛顺着手臂蔓延到心脏，让他几乎要停止呼吸。
阳光慢慢爬过工厂的铁皮屋顶，照在他沾满血污的脸上。
宋宇芝眨了眨眼，血珠从睫毛上滚落，他看见七个复制人依旧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彻底失去动静。
他想举起手，想再握住那面已经布满裂纹的盾牌，可手臂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抽搐了一下。
002突然抬脚，踹在他的肋骨上。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