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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做什么！”
诸葛妗姒脸上一凉，顿时有些惊慌失措。
“哈哈，这么漂亮的脸蛋一直蒙着不是可惜？”
目的达成的鸾鸢喜笑颜开，看见少女的绝世容颜后，令其心情都舒畅了几分。
可诸葛妗姒却是不依，满脸慌张，想要拿回自己的面纱。
但鸾鸢怎可能让她如愿，连忙闪避，躲着不让她得手。
于是二人你追我赶，在这片园子闹得不亦乐乎。
鸾鸢的速度很快，躲闪的速度近乎瞬移，诸葛妗姒不擅身法，自然是久追无果。
直到后来诸葛妗姒明显有些生气了之后，鸾鸢见势才肯罢手。
“妗姒，你现在……还是处子吧？”
鸾鸢站在少女的身边，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她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免不了多嘴询问。
“当然是啦，你问这个做什么？”诸葛妗姒略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二人都是女子，这些私密话题私下说说也很正常。
“没事，只是奇怪陛下有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陪在身边，是怎么能忍住的……”鸾鸢坏坏一笑。
“我与陛下早已约好，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时……”
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诸葛妗姒不由面含羞涩。
此话一出，鸾鸢便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可诸葛妗姒心里同样感觉不对劲，也很快反应过来，皱眉问道：“你怎么老是问这些事，难不成是……思春了？”
“就算是又如何？”
鸾鸢宛然一笑：“就许你整日与人郎情妾意，就不准我浮想翩翩啊！”
“你想就想……行止怎做得这般奇怪？”诸葛妗姒微微松了口气。
“我与你不一样，身为妖皇，天华境内的妖族，无一男妖可入我眼。而天华之外的男妖，即便是有优于我的，也不可能在一起……”鸾鸢无奈一叹。
身为万妖山的妖皇，整个天下能与她比肩的同龄妖族寥寥无几。
而那些人个个都是各大势力的接班人，根本不可能入赘到万妖山来。
更别说那些人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优秀！
“终身大事要慢慢来，何必急于一时！”诸葛妗姒安慰道。
在未和郑渊确立关系前，诸葛妗姒也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忐忑不安。
怕的是郑渊看不上她，又怕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更怕郑渊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鸾鸢现在的状态，她也算是深有体会。
“妗姒，你说……我们女人这辈子，真的只能找个男人嫁了吗？”鸾鸢忽然笑道。
“男婚女嫁，阴阳调和，自古不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诸葛妗姒大为不解，立刻反问一句。
“天经地义……若是可以，那本皇还真想改一改古例，真娶几个女子为伴！”鸾鸢转身，面容严肃，目光灼灼的看着诸葛妗姒。
“你是妖皇……在万妖山说一不二，即便真想娶几个女子，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诸葛妗姒被她这番话说的有些语塞。
本想辩驳，但转念后又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毕竟人妖殊途，更别说是这些有违纲常的事了。
她父亲就是一位大儒，自小所受的管教，任凭鸾鸢说破天也不会动摇。
“是啊，若是在妖族中，自然是没人会说什么，可人族里……”鸾鸢看了少女一眼，又默默叹息。
“虽然万妖山海是天华臣属，但妖皇做事，只要不是伤及无辜，朝廷也不会有人来管！”诸葛妗姒立刻解释。
“但是终究还是要受制于人！”鸾鸢苦笑。
“这……”
诸葛妗姒心中一阵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