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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他是主犯，你们是从犯，判罚会轻一些，还是不能避免牢狱之灾，不过如果你没有立功表现，可以将功赎罪，甚至我可以不追究你们责任。”叶凡对三人笑着说。
“你真不追究我们责任？”三个守夜人同时问。
“前提是你们有立功表现，例如帮我找到破坏排水设施的人。”叶凡点点头。
“好，我说，是张三柱家的牛破坏的，他们昨天赶牛回来
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牛毛了，冲撞排水设施。”有一个守夜人说。
另外两个守夜人，也纷纷站出来证明。
牛毛了，是一种乡下的通俗说法，指的是牛受的惊吓，或者其他一些刺激，产生的短暂疯狂行为，会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有很强的杀伤力。
古战场，曾经有一种杀伤力十足的阵法疯牛阵，就是在牛尾巴上绑上鞭炮，让牛发疯冲杀。
“你们胡说。”人群中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惊慌失措的大声辩解。
“张三柱，我们昨天虽然喝多了，可是还能记得一些事儿。”
“没错，我也记得，他们家的老黄牛，还带着两只半大牛犊子。”
“我也看到，你甭想抵赖。”
三个守夜人纷纷指证，小伙子脸色越来越苍白，头上冷汗淋漓。
叶凡一看就知道，小伙子肯定就是张三柱，他此时此刻的表现，说明三个守夜人说的是真的。
但要完全破坏排水设施，三头牛不够，肯定还有其他人，以张三柱为突破口。
“张三柱，排水设施是你破坏的，你赔偿，你坐牢。”叶凡淡淡的说。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家的老黄牛毛了，纯
属意外。”张三柱大声辩解说。
“就算是无意的，不用坐牢，可毕竟是你们家牛破坏的，你要负责赔偿。”叶凡冷冷一笑说。
“张村长，你说是不是？”叶凡扭头看看张村长。
张村长无奈的点点头。
他虽然不懂相关法律条文，但就常理来说，张三柱是应该赔偿，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他看看一片狼藉的排水设施，又看看张三柱。
排水设施的总价值，十多万。
张三柱家最值钱的是三头牛，就算把三头牛全卖，家当全卖，满打满算也绝对凑不出一万，怎么赔偿损失？
肯定赔不起！
“张三柱，破坏的排水设施，总价值十多万，我给你凑一个整，十万，限三天内赔偿。”叶凡说。
“十万？”张三柱一哆嗦，腿一软坐在地上。
他知道排水设施很值钱，万万没想到值十多万。
他们一家人，一年的收入恐怕也就一千多块，这是一大家人的收入，而不是一个人的收入。
十万块，就算一家人不吃不喝去挣钱，多少年才能还清？
“不行，不能我一个人赔钱，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凭什么要我一个人赔？”张三柱抗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