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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我看着就可以，赵荣喜说，也就这几天了。”
声音带着些许沉重，不舍和难过是肯定的。
她本来就是问一问而已，康熙说不用，她也没坚持。
康亲王福晋和裕亲王福晋也算是沾了她的光，还有其她几个福晋也是，除了白日里过来看看，都没有留在慈宁宫。
最后几天，康熙除了上朝就是在慈宁宫，哈日嘎纳也毫无怨言的陪着她，整个人眼看着瘦了很多。
“玄烨。”
迷迷糊糊间，哈日嘎纳听见太皇太后在叫人，睁开眼睛发现康熙已经过去了。
“皇祖母！”
坐在床边，看着已经快要不行的老人，眼神中满是哀痛。
“皇，哈日嘎纳呢？”
听见叫她的名字，哈日嘎纳也走上前，蹲在床边，并未伸手抓她，不过紧紧的揪着康熙的裤脚。
“太皇太后，臣妾在！”
此时，康亲王等人都已进宫站在外殿，个个面色沉重。
听见里面的动静，纷纷竖着耳朵听。
可惜，什么都没听见。
“哀家的，嫁妆，给，给几个孩子分了吧，你，你最是公平，哀家，知晓。
以后，以后你们要好好的，好好的。”
这一刻，哈日嘎纳的波澜四起，眼眶湿润。
原来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可如果就这样原谅，那曾经的一切又算什么？
她可是动过除掉双胞胎的心思啊！
“太皇太后放心，臣妾会按照您的交代去做的。臣妾和玄烨也会好好的，您放心养病，咱们都要好好的。”
心中纵然很别扭，可人都要死了，而且康熙还在一边看着，她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好在布木布泰并未像上次一样问她有没有恨她或者是能不能原谅她，要不然她真的要说很多违心的话了。
太后一直坐在布木布泰身边，看着她说都已经说出利索，捂着嘴转过头开始掉眼泪。
苏麻喇姑更是早已成了泪人，跪在一边低着头双眼哭的红肿。
“好，好！”
说这两个字时，布木布泰的声音已经很小了。
“其，其其格。”
叫了太后，并未等她回应，或者说知晓太后一直在身边，叫了名字后接着断断续续的说了句：“原谅，哀家。额吉，额吉庆幸，有你啊。”
说完，抓着康熙的手开始失力，昏迷前又很小声的说了句：“苏麻，好，好，好好的，活着。”
“皇祖母！”
“太皇太后！”
“额吉！”
“格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