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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黑衣剑士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赛飞儿，“她的。”
“不给，我还要和她玩一会儿，但你放心，玩够了我把火种给你送过去。”程澈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温柔的安抚，语气显得格外奇怪，就像是在哄骗幼儿园不上课叫妈妈的小孩子一样，包容且无奈，“我两个火种都给你了，你也别担心啊，实在不行你还能趁着我不在再来挖心掏肝对吧？”
黑衣剑士似乎被这接连的变故弄得脑子懵懵，算了算自己手里的火种，这才转身走向黑潮的方向。
粘稠的黑色液体随着黑衣人褪去，只留下奥赫玛遍地创伤，满目狼藉。
程澈往后靠了靠，脊背抵着栏杆，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
星同样盯着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许久之后才询问道：“你给他的是什么东西？”
看起来和火种一模一样，气息相同，但以程澈这个连破碎的砂金石都要捡回来收藏的性格，根本不可能。
程澈回神，轻声道：“混着忆质的星核。”
星猛地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澈，“炸弹里面塞摄像头啊！”
闻言，程澈瞥了一眼星，“星核是炸弹吗？”
才不是，就是一个……小小的实验。
程澈转身，看着白厄回神去帮忙救助伤者，这才低声解释道：“但摄像头没错，我把星核伪装成火种给他，想要在下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分辨一下星核能不能让他成长。”
如果能，黑衣人或许就是一个或半个绝灭大君。
如果不能，那么证明，绝灭大君就是白厄或者昔涟。
程澈垂眸，扯开背包的拉链，低头翻找着什么。
星的嘴角抽搐着，“你还真不怕给他喂太饱吐出来喷你一身啊。”
喂过头打不过了怎么办呢？
他们列车之前处理的都是一个星核一个星核，都已经很费劲了，现在一次性塞两个，真喂成个绝灭大君超级进化体可怎么办呢？
“那我就找一只幻胧姐姐帮我打架哦，我蹲幻胧脑袋上奶她。”程澈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平静的从兜里翻出一个小铁盒子，打开了慢慢往嘴里塞，“一个绝灭大君罢了，难道一个被丰饶令使治疗辅助的绝灭大君二打一还打不过？”
打不过怎么了？
说的好像没有别的令使一样。
星恍惚间好像被程澈令使大战的逻辑说服了，抬手摸摸脑壳之后走过来，低头去看程澈掌心，“你又在吃什么小垃圾？我能吃吗？”
说到这里，星沉重叹气，“遐蝶刚刚说已经用假火种弄完了，等会儿回来瞅瞅，然后再回去瞅瞅。”
“好。”程澈应了一声，揪出一片像是一样的灰紫色物体，“吃吗？虚无身上扯下来的，就是没什么味道，吃一口感觉舌头都死了的样子。”
星干咽一下，仰头看着程澈，“我没惹你，不需要谋杀我吧？”
程澈的手掌微微一顿，看着星的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虚无？
谋杀？
程澈从兜里摸出一根羽毛，摆放在了零食盒子里面，“哦，虚无，我知道了，恰到好处的虚无，能够吞噬丰饶的副作用，能够吞噬失熵症的病源，也能够令人安眠，什么都没有的安眠。”
星的眼神恍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