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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给我留门，我办完事，还会回来休息！”
……
这一夜过去。
苏明哲在外面收了几千万美刀的债。
回到白家，他又朝着大嫂讨了两次债。
讨过债。
眼看什么意外都没发生，苏明哲都有点不敢相信，低头看着大嫂如同小猫咪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有些不理解问道：
“陈书婷，你为什么这么老实？”
“不是你说‘夫债妻偿’，只要我陪你过完这个春节，就放过我们孤儿寡母？”
陈书婷抬头看向男人，眼神里有的只是敬畏和讨好，并无一丝怨毒、仇恨。
苏明哲一时间，也不知道女人是说的真情，还是假意。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
他要的就是一个栖身之地罢了。
想了想，苏明哲就捏了捏女人光滑、滚烫的脸蛋，笑道：
“对，只要你老老实实陪我过完这个春节，咱们的债，就一笔勾销！”
……
转眼间。
十多天过去。
苏明哲一共收了七亿美刀的债务。
这天，除夕。
苏明哲出现在了拘留所内。
体重减了至少五十斤的徐江，见到苏明哲突然来探望自己，吓得他浑身一颤：
“小雷，你怎么回来了？”
“爸，我用的是化名，现在我的伪装身份，是你的辩护律师。”
苏明哲看着徐江瘦下来的模样，难免心疼。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讲道：
“龚老板那边已经把钱汇给我了，一共一亿美刀，其他老板也把钱还给我了，一共有七亿美刀。”
“差不多，就是这么多钱吧。”
徐江对自己明面上的产业值多少钱，并没有什么概念，抛除那些黑灰产业，能有七亿美刀，其实也不算少了。
毕竟，这才2001年。
……
“爸，关于你这边，我已经和龚老板那边商量过，会尽量弄成无期、或者死缓。等你在里面待上两年，就弄一个‘保外就医’。”
苏明哲的话音落地，徐江忍不住噗嗤一声，自嘲道：
“小雷啊，像你爹干的那些坏事，枪毙十回都不冤枉，放在过去，那是要凌迟处死的……所以，你爸我肯定必死无疑，谁说都不好使，明白吗？你赶快出国，别听那些人胡咧咧……”
“爸，我这边给你弄了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
苏明哲眼神瞄了看守一眼，当即低声说了一个地址，让徐江背下来：
“在那里，我埋了不少东西，如果龚老板这些人没什么用……你就申请二审，然后，把这个地址说出来，别人问，你就说，有人在场子里交易，被你发现后，你不敢声张，就私下里进行处理……用石灰销毁后，自己一个人悄悄埋起来的。”
“相信有了这个‘立功表现’，二审会给你一个死缓，或者无期的。”
看着儿子为了自己的事情，竟然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徐江忍不住老泪纵横：
“小雷，你说的，爸都记住了，你赶快走吧。”
“放心吧，爸，我今天就走。”
苏明哲自然不可能继续留下来。
连续讨了这么多天债，差不多已经把某些人逼急了。
再不走的话，苏明哲也怕对方使出阴损招式，对付自己，或者徐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