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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圣人的秘密，你还能活着，还真是个奇迹。”
沐风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莫说元始这样的狭隘之人，就算是沐风云自己，被人发现这等辛密，他也绝不可能放任对方离开。
“你不必怀疑，元始之所以没杀我，无非是因为我手中有一样东西。”申公豹说道。
沐风云想过数种原因，却没有想到申公豹手中还有元始觊觎或者害怕的东西。
申公豹是阐教弟子，又是寻常的金仙，他又能有什么物件是元始这样的圣人都得不到呢？
“说来也是造化弄人，这玩意儿在玉虚宫中救了我一命，却也让我受尽万年北海寒冰折磨。”
“你以人皇之气掩盖此方天地，我拿给你看。”申公豹说道。
沐风云闻言神色一凛，当即运转体内人皇之气。
只见九道金色龙影自他袖中盘旋而出，在虚空中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结界。
这还不够，他又从眉心引出一缕混沌之气，那灰蒙蒙的雾气甫一出现，周遭空间便泛起水波般的涟漪，将二人身形彻底隐去。
毕竟连元始这样的圣人都忌惮的东西，沐风云自然不会认为是凡物，须得慎重。
随即申公豹拿出一块碎片，乍一看就是一块毫无用处的垃圾。
随着一丝灵气注入，申公豹掌心中的碎片突然开始不规则地颤动，看似粗粝的表面下，隐约有星河般的流光时隐时现。
沐风云凝神细观，发现那些道韵流转的轨迹暗合周天星斗之数，但每当他试图追溯本源时，神识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虽能察觉到上面的道韵流转，可凭借沐风云当前的修为，他确看不出任何名堂。
“这是什么东西？”沐风云问道。
“我也不知道。”
申公豹本来有些期待，见沐风云这位人皇也不识此物，他不免有些遗憾。
“容我再看看。”
沐风云话音方落，周身突然泛起朦胧清光。他运转天人诀，双目中骤然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奇异道文。
那些道文首尾相连，环环相扣，在瞳孔深处构筑成无限延伸的虚空之环。
每一枚道文都仿佛承载着天地至理，随着呼吸明灭流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法则波动。
申公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见多识广，此刻却完全看不透这双眼眸的玄机。
只觉得沐风云的视线所及之处，连空间都产生细微的扭曲，仿佛那目光能穿透万物本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