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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叶星晚最终忍住了，尽量平静地说。
叶星晚很想拉着成兰的手一起去，壮壮胆，让周黎夜不敢轻易辞退她。
她想知道，如果只有她和周黎夜两个人，他会说什么。
尽管内心害怕，如果她想继续在这家公司待下去。
迟早要面对周黎夜。
“不行。”成兰坚定地摇头，“周总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
“周总，他脸色很难看。”成兰叹了口气，有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我只是夸周总个人魅力大，这也有错吗？”
“...呃？”
“我只是在称赞他而已。”
“……”
“我又没有勾引他，拍马屁也不行吗？真是个小气鬼……”成兰小声嘀咕。
叶星晚没心思问成兰在办公室里面发生了什么。
周黎夜心情不好，这让她更加心乱如麻。
她真想逃走，立刻马上转身收拾东西回家。
或者，回之前的公司，求他们再收留她一次？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叶星晚脑海里乱飞，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们来到了理事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
“进来。”周黎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叶星晚一阵反胃。
门开了。
周黎夜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眼神冰冷，仿佛故意把她叫来，却又对她漠不关心。
和几个小时前，几乎一模一样。
“周总，我把叶星晚带来了。”成兰尽职尽责地介绍。
“叶星晚。”周黎夜念了一遍叶星晚的名字，语气冰冷又陌生，像在念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叶星晚感觉自己像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天雪地里，寒风刺骨。
曾经，叶星晚很喜欢周黎夜叫她的名字，那温暖的语调，让她爱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是。”叶星晚的声音有点沙哑，接下来，周黎夜的问题却让她有点意外。
“你身体没事吧？”
“啊？”
“刚才在走廊上，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叶星晚不明白周黎夜的用意，疑惑地看着他。
看来，带着成兰一起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如果她一个人来，或许就能听到周黎夜真心话了。
现在成兰在场，周黎夜才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