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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啊！”石林暗忖，李义叫他老婆去疆县的时候，可能就知道了我成为了正常人。
那时候他就开始打主意逃跑。
怪不得我总觉得我见过他两次，当时他还没跑。
应该是随着我名气越来越大，特别是他的画像贴到了村部后，他感到了严重的威胁，才逃跑的。
假设当初李义的确去了疆县，时隔十年了，他还会在那里吗？
石林问张翠莲：“你现在还有李义的相片吗？”
“我那离婚证上还有，其他的没了。”
石林叫张翠莲把那离婚证拿过来，用相机拍了下来。
随即他们又聊了一些时候，见从张翠莲这里掏不出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之后，这才和张白芝回到了关村镇上张白芝家里。
石林和张白芝的孩子才四五岁，还没上一年级。
见到石林，直言不讳又天真地问：“爸爸，人家的爸爸经常都陪在妈妈孩子身边，你怎么老是跑啊？”
石林和张白芝被他逗笑了，连外婆也跟着笑起来。
“人家的爸爸妈妈工作在一块，生活自然也在一块啦！
我和你妈妈分工不同，所以要长些时间才能在一块。”石林解释了一下。
孩子“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眨巴着大眼睛。
当晚，孩子在张白芝的房间里睡着了。
他外婆很识趣，趁孩子熟睡的时候，把他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张白芝关上门，石林已经坐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张白芝洗了个头，又洗了个澡，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
石林的眼睛从电视画面移到了张白芝身上。
张白芝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道：“看什么呢，赶紧想想李义的事儿，他会不会真去了疆县？”
石林收回目光，坐正身子说：“这会儿我不想想李义的事。”
“那你现在想什么？”张白芝红着脸，故意调侃石林。
石林坏笑着一把将张白芝拉到床上，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你，我想吃你！”
张白芝娇嗔地捶了下石林胸口，却也没有挣脱。
“你猴急干啥，我头发还没干呢！”张白芝使劲推开了石林。
“我给你吹头发吧！”石林起身拿起电吹风。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是不是给你那些女人吹惯了头发？”张白芝问道。
石林哭笑不得：“哪有？”
说着，他插上电吹风的插头，调到合适的温度，轻轻撩起张白芝的头发，认真地吹了起来。
温热的风拂过张白芝的脖颈，痒痒的，她的心也跟着酥酥麻麻。
“其实，我觉得李义去疆县的可能性很大。”
石林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说道。
“十年过去，他在不在那里就很难说了了。
不过，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我们还是得去一趟。”
张白芝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想。明天我们就出发去疆县吧。”
头发吹干了，石林放下电吹风，双手搭在张白芝的肩膀上，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别去了，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