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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培盛威胁的话显然还不足以动摇宫女的犹豫。
齐妃仿佛看到了希望，赶紧打断了苏培盛的问话。
“皇上，苏公公这是在逼问。”
魏嬿婉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适应了齐妃的智商，所以并不怎么惊讶了。
皇上没有搭理齐妃，沉声道：“原原本本说出来。”
宫女暗暗咬着牙，心里不断暗示自己，要再支撑久一些，不能这么快说出来。
不然，她就没用了。
“是、是奴婢自作主张……”
齐妃心中窃喜，自己并非毫无翻盘的机会。
她眼神忐忑地望着皇上，欲言又止。
皇上懒得再把时间浪费在宫女的拖延中，直接让苏培盛去把宫女带下去。
顺便把齐妃也一块带走。
旁人都离开后，皇上不等魏嬿婉开口，先一步安抚道：“朕不是不罚她，而是打算等到那个宫女开口后，一起清算。”
魏嬿婉不语，一副后怕地抱着皇上。
过了一会儿，魏嬿婉才哽咽出声：“臣妾还是后怕，要是臣妾没发现怎么办？”
这句话委屈中还夹杂着恐慌，让人听见就想要去安慰。
进忠是这么想的，只可惜他不能付诸行动。
他只能看着皇上安慰嬿婉，而且还要被皇上用眼神赶出屋去。
站在屋外，看不见嬿婉的进忠表面笑容不变，实则在心里暗戳戳骂骂咧咧。
魏嬿婉在屋内有意延长了表现依赖的时间，在皇上厌烦前才收了起来。
而皇上自然要为了安慰她，今夜留下了。
魏嬿婉想要的自然不止一日的安慰。
……
“嘭！”
皇后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的接触发出了一声闷响。
这个声响比以往发出的声音都要重一些。
屋内的宫女的头越发往下压低着，甚至连呼吸都轻了些。
剪秋挥退了来禀告的太监，然后让屋里其余的宫女都退出去。
直到只剩下她与皇后娘娘后，才开口：“齐妃娘娘此次所行实在是太过明显，但只要她不说，不会有人发现娘娘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