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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
"此事牵扯甚大，臣担心......"
"朕明白。"皇帝挥手，"你只管查，其他的，有朕担着。"
夜幕降临，皇帝站在御书房的窗前，望着远处东宫的灯火，陷入沉思。
月上枝头，宁凤的寝殿内烛火摇曳。
"圣女，不好了！"一个黑衣人悄然落在窗边，"陛下派锦衣卫在暗中调查太子一案。"
宁凤正在抚琴，闻言手指都未停顿："查就查吧。"
"可是......"黑衣人急道，"他们已经查到北境那边了。"
琴音一转，宁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他们查。该处理的，不都处理干净了吗？"
"是，只是......"黑衣人犹豫道，"老祭司那边......"
琴音戛然而止。宁凤抬眸，眼中寒光闪动："他敢说什么？"
"大祭司最近常去给太子诊病。"
"呵。"宁凤轻笑一声，"他倒是会审时度势。"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去告诉他，小沁还在咱们手里。"
"是。"黑衣人正要离开，宁凤又开口："另外，告诉赵将军，是时候了。"
"赵将军？"黑衣人一愣，"圣女的意思是......"
"这盘棋，"宁凤望着远处的皇宫，"该收官了。既然皇上要查，那就让他查个彻底。"她转身，月光下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意，"顺便，也让他看看，谁才是最适合掌控朝堂的人。"
"属下明白了。"黑衣人躬身退下。
宁凤重新坐回琴前，指尖轻抚琴弦，一曲悠扬的琴声从宁凤的指尖流出，传遍整个圣女府。
御书房内。
"陛下！"曾远山快步进来，"查清楚了！"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说。"
"太子府中的密信确实是伪造的。"曾远山压低声音，"臣查到，前些日子有人从南诏秘密带来一批特制的纸墨，与我朝公文用纸一模一样。"
皇帝眼中寒光一闪："继续。"
"更重要的是，"曾远山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臣在城郊古寺附近的一处民居中，找到了这个。"
皇帝展开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似水。那是一封书信，详细记载了如何设计陷害太子的计划。
"可以确定是宁凤的笔迹？"
"千真万确。"曾远山道，"而且臣还发现，当晚围困古寺的黑衣人，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他们在太子到达之前就已埋伏，就等着御林军'恰好'到来抓人。"
皇帝握紧书信，指节发白："好一个圣女！好一招借刀杀人！"
"陛下，那现在......"
"先不要声张。"皇帝沉声道，"给朕继续查，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后招。"
"是。"曾远山正要退下，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臣还查到一件事。赵将军最近频繁出入圣女宫中......"
皇帝眸光一凝："赵无极？难道她想控制军队？"
"很有可能。"曾远山低声道，"而且根据密报，南诏似乎最近也在边境调兵......"
"好啊......"皇帝冷笑，"朕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曾远山退下后，皇帝独自立在窗前，目光望向圣女宫的方向："宁凤啊宁凤，你未免也太心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陛下，圣女求见。"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