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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心里一点点波澜都没有？”陈曦不死心地又问。
“不然呢？我怎么可能会......”
她话还没说完，陈曦就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顿时她嘴里的话化作了闷哼。
秦雅抬起手臂象征性地推了陈曦两下，但最终还是勾在了他脖子上。
二人就这样亲了一会，等再次唇分后陈曦道：“说真话，你当时心里真的就一点情绪波澜都没有？”
秦雅嘴里微微喘息，看着陈曦一副只要她不说真话，就还要再继续亲她的样子，她只得别过头，细若蚊蝇道：“当时......是有一点开心。”
“我就说吗，我那么完美的计划，你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陈曦靠在秦雅温软的娇躯上，似乎是想到什么，他语气认真起来，“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女儿来历的？”
“这个说来也奇怪。”秦雅眉宇间逐渐露出一丝凝重， “你离开后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去到一个黑白色的世界，那是一种很不真实的黑白色，灰暗、压抑、苍凉、破败。”
“然后呢？”陈曦问。
秦雅看了他一眼，“在那个黑白色的世界里，我看到了你，一个黑白色的你。”
“日照之稀临化身？”陈曦几乎是脱口而出。
“也许吧，反正和你之前描述的日照之稀临化身挺像的。”秦雅顿了顿，继续道：“那个黑白色的你，告诉我女儿在未被我怀上之前就存在，就拥有意识，还说女儿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我的孩子。”
“除了说这些，那个我还说了什么？”陈曦问。
秦雅回忆道：“还说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让女儿降临，你在利用我什么的，不过这些我都没怎么信。”
说到这儿，她罕见地笑了笑，又道：“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又岂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发生改变。”
听着秦雅的话，陈曦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和秦雅依偎在一块。
秦雅看了他一眼，思忖着说道，“我觉得祂应该就是日照之稀临化身，或者说是日照之稀的意志，这样做应该是想离间我们两个，给我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嗯。”陈曦点头，“只要我意识泯灭，日照之稀就会降临，祂应该会想尽办法让我意识泯灭，以后怕是还会再有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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