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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是皱纹的脸上，缓缓的扬起一抹弧度，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兴奋高兴。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的弧度没有变，对于将要到来的事情，感到了开心。
“请，赐死。”
孟婆语气虔诚。
“值得吗？”
林柒姌清冷的眸子，没有什么情绪。
“值得。”
孟婆没有任何的犹豫脱口而出，这个问题她在心里不止一次的问自己。
可惜啊，无论能问多少次，孟婆内心的的答案，都只是两个字。
值得。
真是让孟婆自己，都不爽的答案。
“可惜啊，我不想让你如愿。”
林柒姌没有表情的脸上，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
“大人……”
孟婆睁开眼睛，那浑浊的眼睛眼底是计划落空后，流露出来的恼怒，还有那隐藏在眼底最深处，极其浓烈的恨意。
“怎么，你有意见？”
林柒姌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嘴角的弧度不断地加深着。
真是心情愉悦。
林柒姌清冷的眸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孟婆。
孟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似乎在克制什么。
“真有啊？”
轻叹一声。
“有也给我憋着。”
林柒姌语气平静，不等孟婆回答。
她又慢悠悠的开口补充了一句。
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