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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洋娃娃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
“当时你是怎么把黛博拉·柯林斯绑上车的？”
“我把车开到她旁边，用这只洋娃娃把她引诱过来，然后趁她被洋娃娃吸引，不注意的时候强行把她抱上了车。”
“......”
马可在一边静静听着，并没有发话，全由艾琳诺从头到尾去审讯，好在杰里米·凯利似乎真的认命了，也想取得从轻处罚，态度上是相当配合。
这让马可心里很满意，只是让他有点感兴趣的其实不是这些，而是房东的孙女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把洋娃娃扔出去的。
可惜，就只有他在意这其中的细节，队里的人基本都是懒得管这种，他们全都在意案子破了的事实，只重在一点，洋娃娃是杰里米·凯利的。
时间慢慢流逝，在审讯的声音停止的时候，马可看了眼已经开始收文件的艾琳诺，接着看向前面沉默的杰里米·凯利。
杰里米·凯利似乎也能察觉到他的目光，但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副认命的态度。
马可心里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人，有什么情绪其实都是浪费。
“我们走吧。”艾琳诺拿起杰里米·凯利已经全部按印的文件，对着马可说了一声，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马可点头，看都没有看杰里米·凯利，像个保镖一样起身跟上艾琳诺。
就在这时，杰里米·凯利的声音响起：“sir！”
马可停步，看向杰里米·凯利。
杰里米·凯利道：“我会怎么样？”
马可略微想了下：“按照加州法律，你涉嫌绑架非法限制和拘禁儿童应该会获刑十一年左右。”
这话落下，杰里米·凯利脸上突然出现了点希望，但马可的下一句话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让他面露绝望之色。
“但是你绑架的同时又涉嫌人口拐卖交易这些罪行，数罪并罚应该会面临的惩罚是二十年以上或者终身监禁不得假释，甚至死刑的可能。”
“死刑？”杰里米·凯利瞬间泪崩，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马可！”
艾琳诺并没有出去，她也被杰里米·凯利的话音停止动作，她抓着门把手，看着马可脸上出现无语的神色。
“咳！”
看到艾琳诺的眼神，马可干咳一声，他真的没想到这家伙会这么傻，开口道。
“忘了跟你讲一声，我们加州虽然有死刑但在州长签署的行政令中，加州的死刑暂时是停止执行的状态，
傻了吧，小子，让你不读书，这么傻还出来搞事，进牢里多反省一下。”
在杰里米·凯利停止泪崩，幽怨的目光中，马可跟着艾琳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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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琳诺和马可得到非常详细又准确的口供，这起案子开始以高速冲刺的姿态朝着结案冲去。
口供笔录和详细到具体的资料，开始把这两起案件顺利的连接起来。
在下午四点左右。
第四中队的办公室召开了一场总结的会议，所有人都回来了，连队长雷蒙德一直说的警长都有参与其中，再夹杂着地区检察官还有相关的助理等等。
本来还觉得空荡荡的会议室一时间竟然会有种人满为患的给那觉。
但马可知道这只是错觉，他往后看了一眼，后面还有很大的空档，还能坐得下十几个人。
“通过嫌疑人杰里米·凯利的口供，我们顺利的把这个外号称为屠夫的男人连接了起来，他在绑架受害者黛博拉·柯林斯之后，第二天上午就把黛博拉·柯林斯卖给了屠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