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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曼曼对孙志明做的事自然也是鄙夷的，但对象若是林染的话，她只会拍手称快。
当下便站出来故意装好人，眼里满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林染，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站在这吗？又没事，人家孙知青都跟你道歉了，你不会还要揪着不放吧？”
绝口不提孙志明做了什么事。
果然孙志明一听周曼曼竟然帮他说话，眼里满是感激和欣喜，还以为自己这段时间的讨好终于打动周曼曼了。
不过心里却对林染的穷追不舍更加不满。
林染连个正眼都没给周曼曼，只轻扫一眼，便收回目光，无视的态度相当明显，反正她跟周曼曼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周知青，你俩可真是一丘之貉，也难为你愿意替孙知青说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曼曼本来就看不起孙志明，听到林染竟然将她跟孙志明放一块对比，自然炸毛。
“字面意思而已。”
林染懒得跟周曼曼废话，她现在正跟孙志明算账呢。
“我在跟孙知青说话，是你自己非要跳出来，难道周知青是想全权代表孙知青说话？”
“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跟孙知青又没关系，凭什么代表他说话！”
“既然没有，那就请你闭嘴行吗？我们现在先说孙知青的事，后面你若是还想继续的话，我们可以再来谈谈你昨天是怎么被赶下车的，还有在百货大楼发生的事。”
说这话的时候，林染目光冷然，直直射向周曼曼的眼底深处。
看得周曼曼心口一缩，下意识避开了林染的视线。
等反应过来，整个人懊恼不已。
自己竟然被林染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镇住了，刚想要再次上前理论，可想到刚刚林染警告的话，她又退缩了。
昨天发生的事毕竟不光彩，若是被林染当众宣扬出来，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想到这，周曼曼气得直跺脚，狠狠瞪了一眼林染，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等碍事的人终于走了，林染才再次冷眼看向孙志明。
可还不待她开口，孙志明就抢先出声：
“林同志，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孙知青所谓的知道错了，难道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道歉就完事了？我再追究就是气量小，心眼小？”
孙志明垂下眼皮，遮住眼里的愤恨之色，藏在身侧的双手也紧握成拳。
林染，他今天算是记住了。
今天收到的耻辱他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但现在他只能妥协，先稳住林染，将这事糊弄过去再说。
“那林同志到底想我怎么做？”
这个嘛，说实话林染之前确实没想过。
她一开始只想着教训孙志明一顿，好让他看看出卖自己的下场。
但昨天那事真要追究起来顶多就是道德层面的问题，顶多只能让孙志明被所有人指责，却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当然她也可以用痒痒粉。
但她前两天才给郑会计跟何寡妇用过，药效还没过呢。
若是自己再使用的话，那指向性就强了，很容易暴露自己。
突然，她想到昨天孙志明好像就是为了保住自己身上的钱，才将自己招出来的。
